普林斯顿,新泽西
如果我以为自己有何原创力,或是正在校园中进行 “创造性的教学”,我最好仅只于幻想而已。除了一些和我较亲近的学生以外,我的努力并没有受到肯定。在我去耶鲁见莱特教授的前一年,我曾遭遇到奇特而羞辱的经验。名大学生来上课的时间不到一半,以期末报告代替期末考。他在报告中点出我最喜爱的主题,也就是说,在现代之前,一个强而有力的中央政府对传统中国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但接下来的文章却支离破碎,和开头的主张毫无关连。这名学生在报告的结尾附了一张字条我一定要给他B或以上,因为他是“小有成就的人士”。但因为已是学期末,他没有时间等待成绩的结果,因此留了一个纽约市的电话号码。如果我不依他的要求给分,最好在把分数送到注册组之前打电话给他。一周后我写信通知他,他的成绩已被送到注册组,但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我不可能事先和他商量,因为会违反惯例。我把他的报告送到系主任办公室,除了注明评分的理由外,还附上那张纸条的影印件。如果他对分数有意见,他应该依照规矩和系主任谈。这位学生再也没有来找我,但我还是沮丧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禁把这件事当成个人的挫败经验。无论是教书或其他行业,我都从来没听过类似的事。我怀疑我的同事是否也碰过同样的事。 引自 普林斯顿,新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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