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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伏尔泰小说选
这个可笑的弱点,大概就是我们的致命伤:时时刻刻要扔掉的枷锁,偏偏要继续背下去;一面痛恨自已的生命,一面又死抓不放:把咬你的毒蛇楼在怀里抚摩,直到它吃掉你的心肝为止:这不是愚不可及是什么? 引自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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