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普利谈到他早期担任观测员时说:“幸运的是,哈佛学院到处都是薪水低廉的助手。我们的工作就是那样完成的。”在威尔逊山,他已经习惯于亲自对照相底片进行测量。在哈佛,他创造了“女小时”(girl-hour)这个词,用来表示年轻和不那么年轻的女性,在各种底片测量和计算任务方面所花费的时间。他打趣道:“有些工作甚至要用好几‘千女’小时(kilo-girlhours)。”毫无疑问,亨利·德雷伯星表正在进行的编纂工作属于较费时间的工作。第4卷在沙普利到任前就付印了,天文台的 友人詹姆斯和玛格丽特·朱伊特(James and Margaret Jewett)夫妇,以及美国变星观测者协会的会员们对此捐款襄助。如今,资深计算员弗洛伦丝·库什曼正在阅读坎农小姐对第5卷、第6卷这两卷的校对稿。引自 第十一章 沙普利的“千女”小时5月初,当贝利一家和坎农小姐这样忙碌奔波时,大多数其他天文学家都重聚在罗马,参加乔治·埃勒里·海尔原来的太阳联盟在战后的化身——新的国际天文学联合会(InternationalAstronomical Union,IAU)的第一次大会。原计划在1916年召开的会议,由于大战而落空,但是在1919年,来自12个国家、多个领域的科学家,聚首布鲁塞尔,缔结了新的伙伴关系。国际天文学联合会是最早产生的那批具有前瞻性的学术团体之一,比利时国王阿尔贝(Albert)亲自宣布了它的诞生。
尽管与1922年的大会相距千万里之遥,坎农小姐的思想在罗马得到了很好的展示。恒星分类委员会现任主任亨利·诺里斯·罗素,在1919年初邀请了她参会,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在与委员会的其他成员交换意见。罗素的正式报告表明,坎农小姐的体系经过讨论后,被毫发未损地保留了下来,并通过几条对光谱学专家有用的附加条款得到了加强。比如说,引入了一个S类,表示一类新的红色恒星。[因此,已深入人心的助记句子相应地变长为“哦,做个好姑娘,马上吻我,亲爱的”(Oh,BeA Fine Girl, Kiss Me Right Now, Sweetheart)。]而且,小写字母c这个前缀,原来是莫里小姐更精细的分类体系的遗存,如今可以被合法地放置在任何大写字母前面,表示一颗恒星明显具有窄而清晰的谱线。这个c已被证明很有用,并在恒星命名中赢得了它应有的地位。与之类似,过去的10年还凸显了区分巨星(giantstar)与矮星(dwarf star)的重要性,于是也允许在合适的位置加上前缀g或d。引自 第十一章 沙普利的“千女”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