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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场景再次成为幻想的内核,只是这一次无关情欲,而是一种法律意义上的幻想:不容置辩的,绝对的,永恒的“妻子的权利”,好似可怕的灾祸突然堆在卡夫卡眼前,相形之下,原先那“单身汉的不幸”就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妻子的权利”,这是卡夫卡头一次这么说,而在此后几年他还经常援引这一说法。他被这个想象的画面紧紧攫住了,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用这个想象不断鞭挞自己,痛入骨髓。显然,他在精神上越是将这一于他不利的原则绝对化,放大它,他就在身体上越抗拒、远离那个会给文学带来致命伤害的生活权利。 引自 第十七章 一九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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