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我们的惦念

事实上，阿尔卑斯山以北的许多作家，如詹姆斯·乔伊斯、大卫·赫伯特·劳伦斯、托马斯·曼、朱利安·赫胥黎和安德烈·纪德都曾为了那些精巧花哨的杂技而牺牲诗歌的真实性和严肃性…这些所谓的“欧洲”艺术家们的脸上全都不谋而合地挂着一种恶魔式的微笑：真相明明就在眼前，他们却要与之耍弄。他们所掌控，并且不惜冒着风险去把玩的真实是一种诗意的真实，是他们纯真的情感。他们不约而同地要去把玩这巨大的财富。虽然各有各的手段，但却遵循同一条准则。他们似乎是想建造一座富于智慧的谎言之塔。正因为如此，乔伊斯才能创造出那些夸张离奇的东西，仿佛逼迫一头羊生出一只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