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你这该死的东西,叫我一辈子忘不掉啦! 引自第1293页 欢乐进入一家的时候,往往给另一家带来无法忍受的悲痛。 在清醒的时候死,是很可怕的;在睡着了的时候死,一定很舒服…… 引自第1730页 “弟兄们,把我打死吧…我已经不能活了…浑身都难受,一点劲儿也没有了…” 他又仰面躺下去,闭上了眼睛。佛明和其余的人都知道,他会有这种要求的,而且都在等着他这种要求。佛明迅速地向柯舍辽夫挤了一下眼睛,便转过身去,柯舍辽夫二话不说,就从肩上摘下步枪来。他看了看走到一旁去的丘玛柯夫的嘴唇,与其说是听到,不如说是猜到丘玛柯夫在说:“开枪吧!”但是司捷尔里亚德尼柯夫又睁开眼睛,很刚强地说:“请朝这儿打,”他拾起手来,指了指自己的鼻梁,“这样一下子就能死了…你们要是上我们的村子里去,就把我的事告诉我老婆…叫她别再盼我了。” 引自第1741页 阿克西妮亚好像是在回答他心里的话,说:“你看,我就是这样…你就像是对一只小狗吹了一声口哨,我就跟着你跑了。格里沙,我这样听话,因为我爱你、想你呀…我就是舍不得孩子们,就我自己来说,我连哼都不会哼一声。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就是去死我也情愿!” 引自第1756页 “我的心肝儿,格里什卡,你头上这么多白头发呀…” 她小声说,“你大概是老了吧?不久以前你还是一个小伙子呀…” 她带着想笑又笑不出的忧郁神情仔细看了看格里高力的脸。 引自第1758页 这就是他这一生仅剩的东西,有了这东西,他还感到大地,感到这广阔的、在寒冷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世界是亲切的。 引自第1769页 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帮助人变得更好,心灵更纯洁,能唤起对人的爱,唤起积极为人道主义和人类进步的理想而奋斗的愿望。如果我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这一点,我就是幸福的。 引自第17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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