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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一节的内容，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启发：评价一项制度是否优越，不能简单地看它能否解决问题，还要关注它在预期之外的政治效果，即“外溢效应”。所谓“外溢效应”，就是说制度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会产生你预期中的效果，还会对你预期之外的人或事产生影响。就像总统选举制度的改变，不仅会影响到谁来做总统，还会影响到政治权威的合法性、政治共识的塑造，以及政党联盟的形成等。政治的复杂性，或许正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