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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已经演变为一个看不清“场所”的时代。特别是像住宅这样,靠细微的约定俗成来支配的领域,而“场所”就更不容易发现了。 不管是事物,还是空间,都是跟“场所”无关、本身有着意义的存在,“场所”这种东西是不需要的——这是合理主义、也是功能主义的立场。这种性质的“意义”在功能主义里被叫做“功能”,在这种立场上建立起来的建筑,叫做现代主义的建筑。不管能否确定“场所”,只要是现代主义的建筑就能建成。 像这种认为“场所”是不需要的、合理主义的想法,最初是西洋式的想法。西洋的象征作用,最初是否定“场所”的存在的。西洋象征主义的基本精神是:存在着跟“场所”无关而具有意义的东西。然而,西洋本身就是支配这种基本精神的一个“场所”。相比之下,日本的象征作用本来是指“场所中心”。在日本人的概念中,“场所”有很多,它们决定了事物的意义。这也是了解日本文化某些领域的前提,有意识的、游戏性的“场所”都是在这前提下存在的。可以说,这是日本文化原本的体系。日本人习惯先选择自己所在的“场所”,然后再大胆、细心地驾驭象征作用。所说各个“场所”都是狭小的,但也正因如此,才形成了微妙的、繁多的约定俗成。不幸的是,这样一个依稀隐藏在了日本自身向往现代主义的呼声中。 引自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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