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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柏拉图对话中的神
致贝尔的信 苦难总是形而上的;只不过,它或者只能是形而上的,或者可能通过肉身承受的痛苦和耻辱而被带返给灵魂。我称后一种情况为真正的苦难。 苦难的尊严不该被过多地说起;在那些没有经历过这种可能深深摧残灵魂的苦难的人的嘴里,这太容易变成简单的文学。引自第330页 切斯拉夫·米沃什:西蒙娜·薇依的重要性 我引用她本人的话:“作为慰藉来源的宗教是真正信仰的阻碍,在这一点上,无神论是一种净化。对于我身上不是为神而存在的那部分,我必须是无神论者。在那些尚未唤醒自身的超自然部分的人中,无神论者对了,信徒错了。” 薇依深爱古希腊文明,她把一切古希腊哲学完全视同为基督宗教的,只有亚里士多德是个例外,被她定义为“一棵坏树上结出的坏果子”。……她是个奇特的左派,强烈反对道德秩序中的各种进步概念…… 她的思想核心有某种坚定的神让位概念:神从世界中隐退。她说:“神无一例外地把所有这些现象托付给了世界的机械论。”“必然与善的距离,就是被造物和的距离。”……“必须在旷野上。因为,爱的人必须不在。”“爱神,必须通过特罗亚和迦太基的毁灭去爱,毫无慰藉。爱不是慰藉,爱是启示。” 薇依反对伦理哲学的空想主义,因为,她从中看到了整个既成社会主义施加在个人身上的微妙压力的后果。同样,在她看来,新教教义不可避免地走向某种符合阶级或国家利益的约定俗成的伦理。马克思确实在寻求某种纯粹的真理……马克思努力避开了某种谬误,却陷入了另一种谬误之中——据薇依的看法,这是所有拒斥超验的人不可避免的下场……她以一条简短的格言对此作出总结:“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真实意义全部包含在柏拉图的巨兽学说之中,它的辩驳同样也包含其中。”……二十世纪根本的社会政治问题可以归结为如下问题:社会所实现的解放是否有可能传达到个人?在这一点上,薇依是悲观的。 我们的思考不肯到达她的苦涩结论。我们甚至还想规避这些结论。薇依的生平和写作(传统、严肃、简洁)体现出某种正直,足以在我们内心促发不无裨益的羞耻感。引自第330页
致贝尔的信
切斯拉夫·米沃什:西蒙娜·薇依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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