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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68至1978年,拉丁美洲被逮捕、杀害、拷打、流放的主教、神父、修士和修女(不包括非神职人员的普通信徒)达850人。解放神学也是一场深刻的殉道运动。 安第斯山高空的雄鹰,潘帕斯草原的孤寂,加勒比群岛的混血姑娘,墨西哥谷地的神话,还有无数次流血和牺牲,都是拉丁美洲音乐的源泉。 在被殖民者征服的头几个世纪里,天主教会把土著人的鼓和笛视作异教物品禁止使用。 凡发现私藏者,被罚在广场抽300鞭,然后骑上美洲羊驼游街。 乌拉圭作家罗多写过一篇题为《岩石荒原》的散文,那是一则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在一片无垠的岩石荒原上,站着一个残酷的老人和三个瑟瑟发抖的孩子。老人抓过第一个孩子,让他用牙在岩石上给种子啃出一个坑。等到小坑够深,老人把满头白发的小孩踢到一边,掰开第二个孩子的牙关,让他迎着风沙而立,从嘴里不断吐出稀泥浆。等到小坑填满土,老人开设用力拧第三个孩子的胳膊,让他的泪水流成汩汩哀鸣的小溪、当种子长成大树后,老人一把拨开三个孩子伸向果实的小手,把他们带到另一块石板上,逼迫第一个孩子重新开设啃地面。而老人岿然不动。“那片光秃秃的荒原便是我们的生活,而那个铁石心肠的妖精则是我们坚强的意志,三个瑟瑟发抖的孩子是我们的禀赋,我们的才能,我们的潜力,不管他们如何微不足道,如何被弃如敝履,我们的意志都能从中榨出强大无比的力量,用来征服世界,驱散未知的迷雾。” 传入拉美的欧洲乐器主要是竖琴和西班牙吉他。 一则乌拉圭传说表达了人们对吉他的爱情:大草原上有一个孤独的高乔,因为找不到精神上的伴侣,就去请教贤者,贤者给他一块木头,形状像一个美妇人的身体,这个高乔人从她的乳房挤出诗意般的叙事歌,左手抚摸她美丽的脖颈。 在拉美大陆扎根的西班牙吉他就像混上了一重印第安血液的穷白人,镀上了一层民间的色彩。有一首民谣这样唱道:“人们把六齿的犁变成了一把吉他。” 从音乐语言本身来看,拉丁美洲音乐主要有三个来源。印第安人的基本音乐模式是五声音阶,已有相当丰富的变化音,一般是短剧长休止的单一节奏。西班牙人的影响表现为扩展音阶、扩充和弦6/8和3/4的双重节拍。黑人则增加了变化音的修饰和切分的2/4拍子。 他在一首阿根廷桑巴里唱道:“我是一个长驱不停的遥远、美丽的梦,总是与石头和道路相逢,每当应该停步的时侯,我却又四方漂游。有时我好像那条河,唱着歌走来,趁着人们还没有注意,我又流着泪远走……”他就这样不停地走着,流浪成了生活的方式,定居成了生活中的“旅游”,直到有一天,道路的反复已经让他恐惧。----阿塔瓦尔帕.尤潘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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