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实践与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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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两章作者写的不是很好,太混乱,信息量又太大。 最后一个部分,还是交给维特根斯坦 1概念纵观法:就是举例子然后设法让引导读者看到一些要点,这就是“纵观”而当我们把概念与不同的对象联系起来,这就是“迁移” 图画与意象:当我试图理解一个概念时,我会想着某个东西,这是一种心理活动而言,这个被想着的东西就是意象,而就我试图以这个东西为依据来设想其他东西,进而理解这个概念而言,这个东西就是图画,意象关乎心理活动,图画涉及意义或者说概念。 2语言游戏:意义与用法,用法是意义的必要条件但未必是充分条件+(家族相似),脱离了用法就谈不上概念。 3规则悖论:意义内嵌于实践中,这就体现为用法(例子,没看过枪的人怎么做),实践之外,没有意义(小孩自己创造数数规则),于是克里普克认为在此维特根斯坦导致了一个关于意义的怀疑论:一条规则不能确定任何行动方式,因为我们可以使任何行动方式与这条规则相符合,比如PLUS可以作为任何解释。 参见蓝绿悖论(T时刻)于是在此克里普克借此否定了会有私人语言(问题在于但不是由于不存在关于意义的事实,因而只能放在共同体中,而是有确定的意义,而这要以实践为基础,这种实践是人类共同的实践活动)在201,维特跟斯坦论证到:1对于任何规则都存在解释,该解释描述了遵守该规则的行为是怎样的2对于同一个规则存在多种解释,每种对应一种行为3 所以遵行规则的行为不确定4 3是错的 5 1,2至少有一个不成立。 用法不在说了什么的层次上而在如何说的层次上 4私人语言论证 策略不说了。直接看例子,假设以下后市私人的,当一个感觉E出现,我写“E”,当“E”下次出现的时候,我没有任何限制地用它来表示另一个感觉。只有当用“E”指称E与指称其他感觉之间有某种差别,才说二者建立了语义关联。 艾耶尔解读为维特根斯坦这是依赖于记忆不可靠的预设(所以他认为这会导致对知识的否定所以是错的)。 另一种理解,在t时刻我又使用了“E”为了说明对“E”的使用是正确的,在t时刻我需要回忆E而要判断这种回忆是对的,只能再次回忆E,这意味着我不能够说,我正确的回忆起了E,这就是标准规定的东西与判定标准正确与否的东西是一样东西,就像有人买了几份同一种报纸来确保报纸是否属实,这就好比一个人把手放自己头上说“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多高”标准的联系也是一种语言用法,只有不同的用法联系在一起才构成语言游戏。既然用法不能通过解释确定,由此意义即用法不是一个定义,只是一种“看”不是“说” 5私人经验,对于维特根斯坦来说私人经验就是“甲虫实验”中所描述的。可以这样理解:如果确实存在私人经验,并且要以指称的方式谈论它,那么私人经验是什么样,对于谈论是不相关的,于是要么否认私人经验要么否认可以指称这种经验。而似乎维特根斯坦的认为我们所说的是自我经验,“别人不可能以我知道我痛的方式知道我痛”我们就是把两个知道混淆了,于是认为我的痛具有某种特征,而前者不陈述经验事实而后者陈述。表述自我经验的是语法句子,表述他人经验的是经验句子(要知道就前者而言,痛这个词要有意义并不需要痛这个实体) 摩尔的常识观,看似摩尔是在证明外部世界的存在是在循环论证,其实他的目的是区分证据和证明,在摩尔看来这里重要的不是证明而是需要一些证据。摩尔说:我可以给出一个不遵守怀疑论的证据,就是我确实知道我自己有两只手。怀疑论说:只有我证明P我才能说我知道P,但摩尔让他们明白,我即使不能证明P我也能知道P,于是论证的负担就落到了怀疑论头上。于是有"提出违背常识的观点就无形中承担了相应的论证义务,从而面临更大的立论阻力"摩尔他没有说明什么是常识观点因此他与怀疑论的交锋永远在不同的层次上进行。 而维特根斯坦继续下去,他说摩尔的句子都是语法句子不是经验句子,这些语法句子是相关的语言游戏能够进行下去的基础,如果一个句子不能被怀疑,那么只能因为这个句子没有被用来传达知识。于是维特根斯坦转变角度,把这句句子置于游戏之中,句子被用来说些什么而不是句子本身在说些什么(后者就受到语言游戏的限制,要放在周边环境下看)维特根斯坦的思路是怀疑的基础不是任何一种可能性,而是使用句子的目的所涉及到的那些可能性,因为没有任何东西与“我知道我有大脑”相冲突,即使我的头盖骨是空的。于是摩尔的证据术语游戏活动的关联域,确实的知道P,这一点是以相应的语言游戏为北京的,此时需要仅仅是摩尔意义上的证据。可见日志2.这就是维特跟斯坦的世界图画。 世界之外还有怀疑论,但这对人类实践没有任何影响,就由它去吧。语言给了为自由意志留下了逻辑余地(而我们持这种态度就是一个怀疑态度“我就是要怀疑”没有理由的怀疑) 对于维特根斯坦从理论转化为实践,不可能被说服也没有理论说服。就如同哈姆雷特的问题:我应当先去生活,还是应当先思考该如何生活,如果选择思考生活,那么这个问题就存在,而如果选择生活,就等于从来没有这个问题,也没有选择发生过。两者都是决绝的, 而作者对维特根斯坦的理解是:他会说:既然没有理由来支持一种回答,这里就没有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那就是在生活,就等于根本没有选择过。 而我认为维特根斯坦的回答是:当我在思考如何生活时,仍然是在实践一种生活,既然如此,都是生活,那么从一开始就是伪问题,那就应当生活,也如同这个问题从来没有存在过 《剑桥哲学指南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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