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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ill Me (female and diverse power)
读过 身份与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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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犹如置身于黑暗的旷野 陷入混乱的进军和撤退之中 在那里,无知的军队在黑夜中混战。 引自第206页 ——我们能够做得比这更好。
当我们从“自身认同”转到“与某个特殊群体中的他人认同”(这是社会认同最常采取的形式)这个问题上时,问题的复杂性将大大增加。 这个世界已日益被视作各种宗教或文化的联盟,而人们的其它身份则被完全忽视。 通常,将某一唯一身份强加于一个人是挑拨派别对立的一个关键的“竞技”技巧。 确实,概念混乱,而不仅仅是恶意,很大程度上应该对我们周围所发生的骚乱与残暴承担责任。对命运的幻象,那些宣扬这种或那种单一身份(及其相应的含义)的观念,有意无意的孕育了这个世界的暴力。我们必须清楚的看到,我们拥有各种不同的所属关系,可以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互动(不管那些煽动者或他们的困惑不安的对手是如何向我们宣传的)。我们可以对自己的事情自由决定先后轻重。 事实上,全球范围内潜在冲突的一个主要根源就是如下假设,即可以根据宗教或文化对人类进行单一的划分。这种理论上的简化主义往往可不经意的助长实际政治中的暴力。 如果确实存在着选择,但却假定它们不存在,那么推理就会被毫无批判的服从行为所取代,而不管这种行为本身何等荒谬。 归属任何一种群体都可能十分重要,这取决于具体的情境。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全赖于理智与选择,澄清这一点很有必要,因为要把握好选择的作用,就必须将那些限制或约束个人选择的外部影响考虑在内。 社群所描述的不仅是作为公民,他们拥有什么,而且是他们是什么,这不是一种由他们所选择的关系,而是一种由他们发现的归属,这不仅仅是他们自身的一种属性,更是他们身份的一部分。 我们并不像身份发现论者所认为的那样,为我们蛰居的地方与归属所拘禁。 必须问一个类似的问题:我们生活其中的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正在见证一场文明的大冲突,还是只是在经历某种别的更加普通的事情,只不过对于那些铁了心要追寻深刻和深邃的人来说,看起来像是文明的冲突而已。 文明冲突理论经常能够为粗鄙的流行观念提供一种所谓的复杂基础,精致的理论也能支撑并不复杂的偏见。 的确,在西方成长起来的思想和知识近几百年来深刻的改变了当代世界,但是我们很难把它看做是一种纯而又纯的由西方孕育的产物。 当我们对文化的模糊认识与文化宿命论交织起来时,其结果就是,我们成为想象中的奴隶,被一种虚幻力量所束缚。对文化类别的简单概括严重的束缚了我们的思维方式。 必须把文化自由的重要性与支持所有文化遗产的做法区分开来。 实际上,所谓的反全球化批评,可能是当今世界上最具全球性的道德运动。 一些“反全球化”的支持者宣称,核心问题在于:世界上的富人越来越富,而穷人却越来越穷。实际上,事实并非一律如此(尽管在大量事例中,特别是在拉美和非洲,事实确是如此),但这里的关键问题是:今天,在认识全球经济中有关公平和公正的核心问题时,这是否是一条正确的途径。 然而,第二个问题却更为复杂,也更加亟需认识清楚。即便参与全球化经济的穷人们已变得稍为富裕,这也并不意味着,穷人们已经公平的得到了经济联系形成的收益及其巨大潜力中的一份;也不足以让人们去问,国际不公是逐渐扩大还是逐渐缩小。 现在来看我们的关键问题,人们要问“全球化是否真是一种新式的西方诅咒”?总体上,我认为,全球化既不新,也不必然是西方的,更不是一种诅咒。 学校中随便一个小孩都能爱得傻乎乎 然而仇恨,我的孩子,那可是一门艺术。 滋生暴力的艺术依靠某些本能,同时利用这些本能去挤掉思考的自由和冷静推理的可能性。但是我们也必须认识到,它同样要靠一种逻辑——一种片断性的逻辑。 尽管要求人们把他们的思想局限在一种单一的身份认同似乎是一种很原始的做法,但值得注意的是,把人们塞进单一身份的盒子里,其实是很多关于文化与文明的高级理论的特征。 在这样的背景下,特别有意思的是要记住社群主义思想原本是想——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通过强调一个人的“社会背景”来建设性的理解身份认同问题的。但是原本非常值得尊敬的更加“全面的”理解人类的理论尝试,到头来却几乎蜕变成一种把人主要理解为某一个特定团体成员的狭隘观点。这种隐含的观点以一种极端简化的形式来看待人性。 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得确保我们的心灵不被某种视界所撕裂。 引自第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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