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页 “论老实话”

文中有云：
一个人总有些不愿意教别人知道的秘密，若是不顾及着些个，怎样亲爱的也会碰钉子的。真话之难，就在这里。

国与国虽然也讲友谊，和人与人的友谊却不相当，亲谊更简直是没有。这中间没有爱，说不上“真心”，也说不上“真话”“真心话”。

这倒是些挺接地气的大实话，果然学问家也是要食人间烟火的，更何况文学本就是人的艺术，怎能不先了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