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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 信息时代三部曲:经济、社会与文化
在每个国家里,网络化的构造将自身复制于区域和地方中心,因此整个系统在全球层次上互相扣连在一起。 全球化刺激了区域化。 在政府与企业经营的推动下,区域再结构了自身,以便加入全球经济的竞争,并且在区域性的机构之间和以区域为基地的公司之间建立了合作的网络。如此一来,区域和地域性(Locality)并未消失,而是被整合进入连接了其最有活力部门的国际网络。 全球城市并非一个地方,而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先进服务的生产与消费中心及其辅助性的地方社会,被连接在一个以信息为基础的全球网络里,而不重视与其腹地的联系。 新工业空间是由创新与制造的层级在全球网络中结合而组成。但是,这些网络的方向与构造会由于公司间与地域间的合作和竞争而有无穷的变动,有时候有历史性的积累,有时候则通过可以的机构企业主义(institutional entrepreneurialism)扭转了既成的模式。新工业区位逻辑的特征神秘的由地域性的生产复合体组成其地理形势上的不连续状态。新工业空间围绕着信息流动而组成,这些流动依据周期和公司的不同,同时汇聚和分散了其他地域性的组成部分。当信息技术制造业的逻辑从信息技术设施的生产者下渗到整个制造业领域里这些设施的使用者时,新空间逻辑也随之扩张,创造了全球产业网络的多重性,而其中的相互交错与排他性改变了工业区位的观念,从工厂基地(factory sites)转变为制造业的流动(manufacturing flows)。 时间越来越有弹性,地方也越来越独特,人群则以越来越流动的模式徘徊其间。 新信息技术与当前社会变迁过程之间的互动对城市与空间确实有实质的冲击。一方面,都市形式的配置在相当程度上被转化了;另一方面,对地方之间互动性(interactivity)的强调,打碎了行为的空间模式,成为流动的交换网络,促进了新型空间及流动空间的兴起。 巨型城市是全球经济的焦点,集中了全世界的指挥、生产与管理的上层功能;媒体的控制;真实的政治权利;以及创造传播信息的象征能力。 巨型城市联接了全球经济,扣连了信息网络,并且集中了世界的权力。 巨型城市最意味深长的是它们在外部链接上全球网络和本国的某些部分,在内部则脱离了在功能上不必要,而在社会上引起分裂的人口。 正是这种在实质与社会方面全球连接和地方脱节的独特性,使得巨型城市算的上是个新都市形式。这个形式的特征是,扩月了广大领域而建立起功能性连接,却在土地使用模式上有明显的不连续性。巨型城市的功能与社会层级在空间上既模糊又混杂,它的组织是一个个有堡垒防护的营区,不均匀的点缀着出乎意料的非意欲用途(un-desirable uses)的小块地区。巨型城市是空间片段、功能碎片和社会区隔的不连续群族。 我们的社会是环绕着流动而建构起来的:资本流动、信息流动、技术流动、组织性互动的流动、影响、声音和象征的流动。 流动是支配了我们的经济、政治与象征生活之过程的表现。……流动空间乃是通过流动而运作的共享时间之社会实践的物质组织。 流动空间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流动空间的第一个物质支持,其实是由电子交换的回路所构成,他们共同形成了信息社会之策略性关键过程的物质基础。第二个层次,由其节点(node)与核心(hub)所构成。第三个层次,它是占支配地位的管理精英(而非阶级)的空间组织。引自 第六章 流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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