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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做愛的場景現在還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悲傷，彷彿于勒和我，我們迷失在生死之間，在生與死的距離中，我們所處的位點通常是模糊的，但現在這個點變得對我們如此殘酷地清晰，我們用肉體的纏繞，在兩具受虐狂骷髏組成的充滿死亡氣息的圖畫上，明確了與死亡的距離。插到我肛門的最深處，插到包裹著我盆骨的肉體的最深處，我在于勒凝視的目光中達到了高潮。這是一種讓人揪心的目光，太瑰麗、太撕心裂肺，同時又永恆和被永恆威脅的目光。我剋制著我的哽咽，變成一聲放鬆后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