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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如果决定论是真的，你们的未来就是固定的，这是在说废话。说如果决定论是真的，你们的天性就是固定的，这是在说错话。我们的天性不是固定的，因为我们已被进化设计成了能改变自己天性的实体，这些改变是对自身与世界其余部分的互动所做出的反应。正是对拥有固定天性和拥有固定未来的混淆，错误地激发了对决定论所感到的痛苦。
这一混淆出现在人们试图在同一时刻维持对宇宙的两种视角时：看着过去和未来全部摊在面前的“上帝之眼”视角，和置身宇宙内部的主体的参与视角。从没有时间性的上帝之眼的视角看，没什么东西会改变——整个宇宙历史“立即”展开在那里——即便一个非决定论宇宙也只是一棵由分叉轨迹组成的静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