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页 晚年

    “在剖析伟大的数学才能时，”布鲁门萨尔总结道：“你必须区分的情况，一
种是创造新概念的能力，一种是意识事物之间的深刻联系并使基本原理简明
化的才能。在希尔伯特身上，你能看到一种不可抗拒的深邃洞察力，这正是
他的伟大之处。在他的全部工作中包含有那样一些例子，它们来自相距很远
的领域，只有希尔伯特才能辨认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以及跟当前所研究的
问题的联系；就是从这一切工作中，最终创造出一个综合物——他的艺术杰作。
至于说到创造新事物的能力，我认为闵可夫斯基的更强些，当然不包括像
高斯、伽罗瓦、黎曼这样一些伟大的经典作家在内。但就进行综合的能力而
言，只有极少数伟大人物能和希尔伯特相提并论。”
一锤定音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