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格言是:“万物各得其所,各安其分”。
【第一章 任务——研究日本】
这一段有所预设,不过纵观全文,并不明显。
驳斥了这种姿态
【第三章 各得其所,各安其分】
谈到托克维尔那本著名的书:
谈到中国的宗族伦理:
【第四章 明治维新】
叙及明治维新政治家(伊藤博文公爵所派遣)携新宪法草案(即后来的《大日本帝国宪法》)赴英伦听取斯宾塞的意见之事。
明治时期日本工业发展策略
概说日本人人生观和道德观,按照作者看法,日本人也是按照这种观念向往输出的,比如国际秩序、战争(侵略)
按作者看法,这种根植于日本民族的思想,其结果
【第五章 历史和社会的负恩者】
负恩感、义:
孝:
【第六章】笔记另见:http://book.douban.com/annotation/35532209/
【第七章“情义最难接受”】
【第八章 洗刷污名】
【第九章 人情的世界】
注:以上涉及的作为对比的中国习惯,是指建国前的习惯。
跟以前和Is.mεðn解释的差不离。
【第十章 道德的困境】
关于心灵之锈的说法,其实涉及一种佛教关于人性本善和佛即在人心中的信仰,但在说明日本人道德观时,还没见作者试图从佛教的影响切入。不过,在后面谈近代日本道德的核心“诚”时,则谈到了其与日本禅宗的一致。综管全文,作者似乎难以驾驭东方宗教对日本的影响这个题材。
谈及日本人“万物各得其所,各安其分”的世界观时,显示了深刻的一面。在日本人观念中,他们的最高准则不是善恶之分,而是根据事情所在的“区域”,在处理时是否符合其本分作为最高准则——在这些本分中又有忠、孝、情义、仁、人情的高低之分。或者说,他们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一些以我们的标准来看属于恶的作为,在他们的世界里,假如是在某一“区域”里尽到了本分,就是所谓的“善”。可以说,他们的独特之处在于,他们的最高准则区别于其他许多文化之建立在善恶的基础——亦所谓的天理上,而是建立于人伦上,他们没有绝对的东西——绝对的善、博爱、绝对真理等,而在人与人(群体)之间的相对的信念(所谓忠孝信义)。这是与几乎所有的高尚宗教(儒家亦同)的信念想背反的,宗教本质上是在人与人(群)的联系上面再置以一道更高的原则,而日本的哲学取消了这道原则,在人与人(群)的联系——忠、孝、信义的世界里尽到本分,就是他们最高的“善”。
这点有助于我们理解日本文学作品,的确,以前忽略了,我们的误解所基于的跟作者所基于的差不多:
日本人真是奇葩!
在这一章以及前面章节的相关论述中,作者展现了日本历史文化中,国民道德最高准则的变迁:以前,曾经是情义无价,后来像“四十七士”中所表现出的在“情义”与“忠”之间的挣扎,最后,在“明治天皇于1882年(明治十五年)颁布的《军人敕谕》”中,“官方在尽量贬低‘情义’而提高‘忠’的地位。”作者认为,“这份敕谕连同《教育敕语》才是日本真正的圣典”(日译者认为本尼迪克特过分拘泥于“情义”和“义务”(忠)的对立,而实际这两者并非经常矛盾)。但作者也说,这是官方的期许,实际情况是传统的习惯很难改变,要复杂得多,如下:
【第十一章 自我修养】
第十一章谈日本自我修养的最高境界——圆熟,概念内涵上接近于佛教修行所提倡的内观,达到天人合一、无我境界的禅定,也即是前文章节谈及的那种去除心灵表面的“锈”。这部分较多地从日本最主要的佛教信仰——禅宗以及瑜伽修行法的影响进行论述,不过作者也强调了禅宗和瑜伽修行在日本已被经过改装,附加上了更多现实意义而非神秘主义。似乎,作者不是很重视佛教文化对日本的影响,至少从表述中能感觉到作者认为日本人的宗教意识是很淡薄的,没有宗教在其他文化中的那种神秘和出世的色彩(至于神道,那似乎更多的是一种等级制的象征意义,而很少宗教的道德救赎意义)。这似乎是一个独特之处,或者也可能是作者自觉较难以驾驭日本宗教与其文化独特性的历史联系这个主题。这一章的论述,虽然提供了一个视角,但是相对来说,深刻性有所阙如,这本书所谈的是作为日本文化重要表征的具有典型特点的人生观和道德观,而日本人的美学观和艺术理想则几乎没有涉及,而可以相信,美学观念必然与生命哲学和道德伦理有着深刻的联系(比如茶道、文学和戏曲艺术等等)。这是我觉得有所缺憾的一个地方。
【第十二章 儿童学习】
谈日本人的人生曲线,与美国的相反:童年和老年约束最小,壮年期最大(结婚前后个人自由降至最低线),呈U形曲线。
谈孩童家庭教育,源自于日本古老的嘲笑和侮辱习俗,所以孩子在进入被灌输“对名分的情义”的教育(一般是高小开始)及中学或当兵和成年后,自尊心特别强烈,“竞尚复仇”。
关于这点的确耐人寻思(利弊难言)
是的,自尊自重的人,其生活准绳不是明辨善恶。就如【第十章 道德的困境】里,他们的圣典
【第十三章 投降后的日本人】
德日两国权威主义比较:
日本政治精英对民主的解释
↑这一节颇有讽刺意味。这是一个转折,从这开始,尤其感到日本人真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