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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山本耀司:我投下一枚炸弹
一般来讲,所谓男人,更多地是在寻找一个彰显男人身份的温柔容器。偶尔,他会在聪明的女人身上找到一丝亲情。 在女人身上,只要男人看到一丝膨胀的自我,便会厌倦她身上眼花缭乱的女性气质,甚至会轻视她。而极欲抹杀这种这类女人影响的结果,则会促使男人转身寻找他更容易掌控、更容易玩弄的那类女人。 毕竟,男人不能允许任何人凌驾于他之上。诚然,于最基本的社会契约、社会习俗之中,在与毫无关系、完全陌生的人擦肩而过互相点头致意这样的瞬间,男人也有突然找到人生幸福的小题大做之时。但,男人爱的也还只是他自己而已。或许可以这样讲,这样的社会习俗才是人类社会中孤独的最完美体现。 而女人则会深深爱上男人这种可悲的脆弱。女人若是在男人受伤的灵魂之中止步不前,一门心思地想要爱护滋养他,那么她的一生将在泪水中度过。倘若女人将男人放在她的掌心,以“my dog is working like a dog"为对男人最高的赞誉,那么这个男人大概会一生伴其左右吧。 当我开始做衣服时,我仅仅是想让女人穿上男人的衣服。当时日本女性通常穿着从欧洲进口的、十分女性化的衣服。而我就是讨厌这个。 新宿区歌舞伎町这条街上充斥着以取乐男人为职的女人们,这更加剧了我的厌恶感。正是她们形成了我童年时期对女人的认识,因此我决定不惜代价,避免做出那种在男人眼里显得可爱的、像萝莉一般的女装。 最近我都记不起你的模样。现在想想,那天没有月亮。 今天,太阳依旧升起。 当然,我无意揭露你明知故犯,违背自己原则的那一面。 你,就是你。 而我,就是喜欢你。 街道两旁,杜鹃花依然繁茂地盛开着,那花朵好像女人张开的双腿。上千朵杜鹃有着介于淡紫和粉色之间的颜色,在昏灰的街灯的映照下,看起来更像假花。刚刚发芽的新绿嫩蕊,把花朵落在枝后,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蓄势待开。 Missing Somebody.灵魂深处,自孩提时代起,便有一种"少了点什么的“的感觉围绕着我,挥之不去,仿佛有一个最亲密的朋友缺席了我的人生。 人生,最终不过是一场催人泪下的闹剧。 在我的认知里,饰品这个词可以被理解为犯罪的帮凶。这种暗示使得我更讨厌饰品。我好奇人们怎么能忍受把它们挂在自己的脖子和手上。我不明白他们的心理。 在我看来,欧洲的装饰品不过是一场浮夸的游戏,玩弄着掠夺而来的、别国的文化遗产。黄金之所以美丽,绝不只是因为它的光泽,根本原因是它作为商品的价值。我从来都没明白为什么黄金成为了世界经济的基础。 我也不喜欢珍珠,撬开贝壳,按照形状好坏分门别类,好的留下,形状不规则的便被舍弃,这样的行为十分残酷。 炫耀自己的财富,追求自己的外在美是人类一种原始的可爱特性。但,这种特性表现得越来越露骨,让人身心很难接受。我会避开那些戴着现代几何图形大耳环的人,若把它摘下来,我们还可以坐下来谈一会儿。 我的厌恶就像一颗永不能被拆除的炸弹。它就在那儿,贴着我的心,挨着我的胃。 我,现在,就在这里。我对未来本就没有多少兴趣。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不相信未来。更极端一点,我甚至不相信明天或后天自己是否依然存在。还有,我讨厌回顾,彻彻底底地。 有这样一种果断的智慧,它强大有力,打破旧俗,从根本上否定事物与生俱来的价值。 命中注定,人一生要思量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人生的意义。这个问题往往会伴其一生,到死都找不到答案,但一生中人又不停地追寻,不停地思量。人终有一死,这个真理为生命赋予了一层特殊的含义。 但,没有答案。 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就像人一样,布料也有自己的生命,生长并老去。当布料被放上一两年,经历自然收缩后,才能显露出它本来的魅力。每一根线都有自己的生命,经过几年的生长,日渐成熟。经历这样的过程,布料才能呈现它曾深藏不露的美丽。 引自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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