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页

引用一个老诗人的诗句：

人类的道德观念是我们
不得不向美的现世观念所致的敬意。



（P454）这一大段倒让《洛丽塔》显得像一部“道德小说”。但根本性的问题也就在这里：小说谈论的是人类道德（好，你正义、你强大，你赢了）与美（嗯，肉欲、乱伦、性之罪恶，爱，必然自取灭亡）的关系，或者说冲突。然而诚实的人类，你知道身在其中时，你为这个结果事实所流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