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页 我们的血肉之躯：军备竞赛、人类竞争与自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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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或毒素本身不会引发抗药性，突变是随机产生的，药物的作用只提供一个选择的环境，让只具有抗药性的寄生虫、细菌、病毒，或这里提到的癌细胞才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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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鱼和人类的进化显示，自然选择会利用一切手边的素材。对抗疟疾和低温的解决方法不见得是最好的，却是最容易发展出来的。像镰形细胞和G6PD突变这样“不好的”突变，以及不可逆的基因退化，都是选择在迫切需求之下造成的；即使只有微薄利润，眼前的利益也比其付出的代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