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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 技术与时间
哈贝马斯和海德格尔都把语言的技术视为一种堕落,就此而言,他们都还停留在最古老的哲学传统之中。我们在此则试图展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观点。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使这个观点更加形象化:比如,我们说古希腊智者的文辞同当时的誊抄匠的文辞是同等的,这些誊抄匠是古时的“教员”……没有他们,公民身分就不可能形成。但是还有更深层的问题。 这个更深层的问题,就是技术和时间的关系问题:如果说语言的作用在于实现个体化或“主体间化”(我们在此将要抛弃哈贝马斯和主体间性的概念,这个作为他一切分析的基石的概念是经不起推敲的),那么语言带来的就是时间,因为时间是“个体化的真正原则”。海德格尔之所以能把语言和器具化的技术相对立,是因为语言包含了时间的原始时间性,而技术和计算的器具性则相反,它隐匿于总是伴随着烦忙的在时性中。问题的关联在于弄清:把技术置于一端,使其本身不成为个体化的构造因素,这样的配置本身是否还是“形而上学”的。——贝尔纳·斯蒂格勒:《技术与时间》,第一卷,“爱比米修斯的过失”,中译本,译林出版社,第17页 引自第17页
我们以下研究的基础就是:把生存论分析同有关普罗米修斯和爱比米修斯神话的最著名的讲述(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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