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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Reynolds注意到量化研究面临的一个根本问题:只为了客观与精确,却忽略了问题的真正焦点。测量不是愈精确细致愈好,这可能成为无重点的精确(pointless precision),许多行为科学家即犯了此种“精确”焦虑症。正相反,有时,测量粗糙点反倒比较贴近现实,Campbell即主张,单单“近似”(approximation)就完全可以接受(Campbell,1928:186)。Parsons更曾明确地指出,数学乃是以“理论”的姿态被运用在物理学上,逻辑上,如是之测量(measurement as such)并非科学的根本。除非能够配合分析范畴,否则,在科学的经营上面,数字资料并不具有显著的重要性(Parsons,1938:18-19)。说来,Kaplan即把此一量化迷思的历史根源点拨出来了,他告诉我们:19世纪以来,数字被看成具有内在的科学价值(intrinsic scientific value),而这样的“科学”迷思正是整个问题的关键 (Kaplan,1964: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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