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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艺术的共谋
《审美的幻觉与幻灭》[失去幻觉的电影] 确切地说,图像把世界抽象为两个维度,消除真实世界,以及由此制造幻觉的权力。相反,通过使我们进入图像,通过再造真实的三维空间,虚拟性摧毁了这一幻觉(这一时间里运作的等同物是“实时”,它使自身的时间循环封闭起来,借此瞬间消除了有关过去和未来的任何幻觉)。虚拟性倾向于完美的幻觉,但是它完全不是相同的作为图像的创造性幻觉。它是“再造”现实主义的、模拟的、统一语法的幻觉。通过完美的复制,通过对真实的虚拟再造,它把幻觉的游戏带向终结。它唯,唯一的目的就是通过它的双重性来卖淫、来根除现实。引自第26页[无物可看的图像] 图像不再是现实的镜像,它们已经覆盖了现实的核心部分,并且把现实转换为超真实,在此,从荧幕到荧幕,图像的唯一目的就是图像。图像无法再去想象真实,因为它就是真实;它无法再超越现实、美化现实或梦想现实,因为图像就是虚拟的现实。在虚拟的现实中,似乎事物已经吞噬了它们的镜像。引自第26页[客体,游戏的主人] 所有的事物都被剥夺了秘密和幻觉,陷入了可见的外观存在,它们被交付给广告、伪装、自我展示和自我估价。我们的现代世界本质上是广告化的。正因为如此,人们可以说,它似乎被发明出来是要在另一世界广而告之。 对我们来说,所有这些人工制品,所有这些人造之物和图像,对我们都施加着一种人造的影响和吸引力。拟像不再是拟像,它们已经凸现出实体性——拜物教……严格来说,像面具一样,它吸纳了演员、舞者、观众的身份,它承担了激发一种魔法的眩晕的功能。引自第26页《艺术的共谋》欲望的幻象已经丧失在周遭的色情作品中,当代艺术已经失去了幻象的欲望。在色情作品中,无物可欲。在纵情狂欢与一切欲望的解放之后,我们已经进入了超性之中,进入了性的透明,符号与图像抹去了其所有的秘密与暧昧……艺术已经失去了对于幻象的欲望,相反,它把每样事物都提升到美学的陈腐之中,变成了超美学。引自第26页《不对旧的美学价值恋旧》当你不再有适于作出判断、为了审美愉悦的价值系统的时候会怎样呢?艺术没有逃避这种挑衅、这种好奇的特权。但它值得我们对它特别对待,因为它宣称最要逃避庸常,它对于某种崇高、对于超验价值拥有专断权。我实在是反对这些。 艺术是一种形式。形式恰好是没有历史、只有命运的一种东西。艺术有一个命运。今天艺术已经跌进了价值:美学价值,商业价值……可以讨价还价,可以买卖和交换的价值。形式作为形式,不能跟任何其他事物交换,它们只能在自身之间交换,这就是美学幻象的代价。例如,在抽象中,当物被解构,当世界与现实被解构,仍然存在着象征意义上在物自身之中交换物的方式。但是后来抽象仅仅变成了一个分解现实的伪分析过程,而不是解构现实。 坦白地说,艺术的自负让我震惊。这很难避免,它并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艺术已经变成了某种自命不凡的东西,带着妄图超越世界的意志,想赋予事物一种特殊的、崇高的形式。艺术已经变成了对于精神技能的一场争论。引自第26页《艺术的假面戏剧》今天已不存在理想的欧米咖点,让人可以凭此作出严密的快速判断。你可以看到,那些对政治阶级做出指控的人,同样也是给它增添动力的人。阶级受对抗它的指控的喂养。即使是最直言不讳的批评者也会陷入这一循环。 民主政体越来越不起作用。它以一种统计学的方式运行,人们投票,等等。但是政治范畴是精神分裂式的。问题中的大众完全外在于这种话语的民主……在采取立场与表面价值之外,大众对政治同时也有一种抵制,同样,也存在着对于审美体系与教化体系的抵制。 我的照片不管人们认为它是美的还是不美的,我都不感兴趣。关切点不在于审美。它更是一种人类学的安排,它建立了跟物的一种关系(我从不拍人),对于世界的一个断片的一瞥可以让他人从他或她的背景走出来。 变形从形式到形式之间移动,而没有价值的介入。从中不产生任何意义,无论意识形态的,还是审美的。引自第26页《乌托邦与希望之间的艺术》大的转向开始于杜尚(尽管我并不坚持把他神化):现成品事件暗示了一种主体性的悬置,在其中,艺术家的行为只是把一个客体转化成一个艺术客体。艺术从而只是一种近乎巫术般的操作:客体在其庸常性之中被转成一种美学,它把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种现成品。本质上,杜尚的行为是无限小的,但从他开始,世界的所有庸常都穿越了美学,相反,所有的美学也变成了庸常:在庸常与美学这两个领域发生了一种交换,这一交换真正把传统意义上的美学到了一个终点。对我来说,事实是整个世界变成美学,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艺术与美学的终结。引自第26页
《审美的幻觉与幻灭》
[失去幻觉的电影]
[无物可看的图像]
[客体,游戏的主人]
《艺术的共谋》
《不对旧的美学价值恋旧》
《艺术的假面戏剧》
《乌托邦与希望之间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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