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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之技术在何种意义上能够逃逸出人类中心的世界,在更大的时空范域之内实现沃尔夫冈·恩斯特(Wolfgang Ernst)所谓的机器的“冷逻辑(cool logic)
单纯机械重复的“凝固”图像仅仅是“囚禁人们的幽灵”,而唯有经由想象这个创造性中介,才能真正激发影像之中所蕴藏着的“鲜活的生命”。
这样的虚幻之物,但魅像却从未游离于肉身,而恰恰展现出身体之运动、变异瞬间的断裂样态
在那个敞开的空间之中,身体不再是一个可辨识的物体,而是宇宙的旋涡中心。
图像其实还更应该在柏格森和德勒兹的意义上拓展为一种“宇宙的痕迹”,即个体与最为广大的时空世界之间的内在相关。
柏格森:将宇宙视作最为广大的image的集合。他的基本操作的方式是缩减,即从宇宙逐渐聚焦至身体。
德勒兹:宇宙范域的“梦幻—影像”
记忆与宇宙空间的原始对应
阿甘本所谓的重复—间隙的双重性运作,本可以落实于记忆和遗忘(历史传统与非历史性维度)的关联
尼采:遗忘不再仅是从属的维度或负面的效应,而是真正成为宇宙—图像意义上的创造本原。
斯蒂格勒从一开始就将技术的媒介作为人类记忆拓展(从人的记忆到宇宙—记忆)的一个本质性的关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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