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田野工作
读到田野工作这章,让我想起我之前一直在思考的,如何了解一个地区,文化、社会、人口等。
①其实在最后的跋中,作者提到一段非常有意思的话:
国家在面对政治或者经济困难的时候,倾向于在其国民中煽动民族主义和危机感。年轻的日本人在学习缅甸语,年轻的泰国人在学习越南语,年轻的菲律宾人在学习韩语,这一事实是一个吉兆。他们在学习跳出椰壳碗,开始留意自己头上的巨大天空。这其实就存在着抛弃自我中心或者自恋的可能性。重要的是要记住学习一门语言并不仅仅是学习语言交流方式。它也是学习一个说和写与我们不同语言的民族的思维和感觉方式。它也是学习构成他们的思想和情感的历史和文化基础,以此学习与他们感同身受。 引自 跋 这一段话提到学习语言,以及如何理解从语言学习到理解当地人的思维。在本章中,本尼迪克特提到自己研究印度尼西亚很多事涉及政治与文化,民主、法律、共产主义、宪法、经济变迁之类,这些肯定可以为了解一方水土的文化有很好的奠基作用。
②随后,作者走访国家博物馆,提到《新爪哇》这本日本军政府政治宣传的喉舌杂志,这让我想到杂志,报纸,媒体宣传也是一个很好的途径。
③访谈(是田野工作安德森最愉快的部分!)。安德森的访谈方式是下棋的时候与人对话,可见田野工作也不是坐下来一本正经的开始对话,而是要学会融入当地居民的生活习惯里去开展。
①学习一门语言时候,据说女人对犯错误的尴尬要少得多,所以一如既往地比男人学得快很多。
④比较学习法,也能够深入思考:
因为“被迫”去了暹罗(泰国),我也“被迫”开始比较地思考。我在暹罗看到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我就印度尼西亚提出新问题。暹罗从法律上来讲从未被殖民过,其政治文化受佛教和君主制影响,多半是保守的;印度尼西亚是旧殖民地,主要是穆斯林和共和派,直到1965年,大体上是中篇左。它有一个自豪的、流行的民族主义传统,而这种传统在暹罗几乎是完全不存在的。如何比较它们?在什么框架内?正式因为这两次“田野工作”经验,1983年,47岁的我出版了《想象的共同体》第一版。 引自 第三章 田野工作 ①学习一门语言:配合词典,逐行阅读(目标语种)作家其思想代表的原版书籍,去体悟他们的思想与心灵。
④比较(差异比较)与重访(新旧比较):
我开始意识到关于田野工作的一些基本的东西:仅仅专注于“研究项目”是无用的。你必须对一切保持无限好奇,擦亮你的眼睛,锐化你的耳朵,凡事做笔记。这是此类工作的最大恩赐。陌生的经历让你的一切感官比平素敏感得多,你对比较的喜爱变得更深。这就是当你回归日常时,田野工作也非常有用的原因。你已经培养出观察和比较的习惯,它们鼓励或者迫使你开始注意你自己的文化同样是陌生的——倘如你仔细地观察,不停地比较,保持人类学的距离。就我而言,我第一次开始对美国——日常的美国感兴趣。 大多数学者,包括我自己在内,设法定期或者不定期地回到他们当初曾做过田野的国家(倘若不能回到该地区、城市或村庄)。这种重访激励他们拓宽加深自己的知识,开启新视野。当人们问我如果无法继续追踪早起的田野工作怎么办,我的回答是他总是可以转眼研究相邻国家,就我而言(研究印度尼西亚)是转向暹罗和菲律宾。 引自 第三章 田野工作 ⑤与当地人交朋友。
这五位男性教了我很多,同时也给予了我友谊、父性心理和政治团结。因为他们,在我被驱逐的27年时间里,我得以继续某种有益的印度尼西亚田野工作。在此过程中,我渐渐意识到,对一个学者而言,没有什么能胜过享有这种深刻而持久的情感,它们通常比孤独的图书馆研究有价值得多。 引自 第三章 田野工作
261人阅读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