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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機運之謎
儘管如此, 我到 Baltimore 時 我的英語溝通能力廠重不足。最困難的問題是我到餐館用竇時, 我點的餐食拿來的經常不是我所要的。我最後解決了午餐問題, 改到一 一家雜貨店 (drugstore) 用竇, 它呈離我的住處只隔一條街。 我學會準確地說:「奶油, 起士, 三明治與咖啡。」不幸的是, 為我服務的年輕男侍者總是回答說:「On toast?」我只能本能地以愚蠢的微笑作為回應。因為我得到的東西都是我喜歡吃的, 所以結果令我滿意。我的微笑變成是默許的意思。 我用隨身攜帶的《波蘭一英語、英語一波蘭口袋型小字典》查 “toast” 的意思, 只有得到一個解釋:「諸位, (這杯酒) 敬國王陛下! 」根據邏輯的推論, 我假設“on toast”必是某種致敬的意思, 我也持續採用這個假設。經過大約兩個星期, 下面的儀式照樣在午餐時進行: 我說:「奶油, 起士, 三明治與咖啡。」 侍者:「On toast?」 我說 (稍微彎腰且微笑):「On toast!」 我稍微了解到似乎不太對勁, 我只好去問van Kampen。他的笑聲比我想像中善意的笑還要更長。最後他説: 「你爲何不至少一次采用否定的回答呢? 你很快就可以了解“on toast”的意思。」我以微笑回答説: 「我不願意冒不禮貌的風險。」 多年後, 更精確地說, 在 1956年的1月, 在很不尋常的情況下, 這個故事又再次提醒了我。我到英國的劍橋大學訪問, 有位朋友邀請我在他所屬的學院一起用餐。這時經常發生的狀況出現了, 我坐在兩位流默寡言的紳士之間。我們的交談進行得不順利, 最後只好放棄改為專注於食物與美酒。在餐會結束時, 坐在高桌(high table)的人走到喝酒與聊天的房間, 有一位在我用餐時鄰座的人, 趨前向我走來. 他問這: 「你是從美國來的嗎?」 我說:「是的。 」 「康乃爾大學嗎?」 「是的。」 「是一位數學家嗎?」 我仍然給予肯定的答案。 他舉杯說: 「On toast! 」 我不知道這個故事是如何傳到英國來的。 大約在這段期間, 我終於弄明白“on toast”的意義。 我被邀請去給個演講, 這是在美國我第一次用英語所做的公開演講。我還記得, 當我看到聽眾疑惑的臉孔時, 真的有點害怕。還好, 美國的聽眾通常都很有禮貌且容忍。加上英語具有不尋常的特性, 就是能夠被摧殘到面目全非, 人家還是聽得懂你在説什麽。 引自第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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