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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断言甚至在不变的要素流中所展现的永恒世界，他的想象表明人类的历史进化(或者人类的知识、能力、行动和舒适生活的进步)。如果马赫的描述解释是正确的,那么科学最终就取消了  它自身的成就。然而马赫的解答不是我们所需要的。也不是他所需要的。它只是一个幻想-——而且现在我贬义地使用这词。它完全是以自我贬低的感情激动的语言表达的，然而在同一节里它又赞美这自我断言的对自然的征服以及对这些征服的分享。因此这个幻想是缺乏自信力的，是倒退的、是形而上学的。因为它不能正视生命个体性的可能性，不能正视突现的、发展的以及无约束的个体的个体性的可能性。所以说它是缺乏自信力的。因为它把一切现实都理想化地i回到心理起源和生物起源的原始时代，返回到海洋和子宫的前个体化流，所以说它是倒退的。因为它明确地表达了一种宁的自我吸收到这个更巨大得多世界中的深奥的感情，神秘宗教的一般的“海洋般的感情”，所以说它是形而上学的。而且，作为感情它单独地实现这种表达，无须认知标准和实践检验--正如一切神秘主义最终必然是的那样。这行不通。生命是个体的, 而科学是人类生活的一种属性。马赫懂得科学的这个特性，但却是他关于人类精神的想象，虽然它没为死亡留下余地，他这样做时却付出了否定生命自身的巨大代价。而且这样马赫就回到存在之前或无生命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