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wers】
只见幸之介咕咚一声躺到床上,口里嘟囔着:“喂,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和只有你个人活下来,哪种比较恐怖呀?”那是我高中毕业的那年,幸之介大概二十二岁。 有一次我们前往新大久保的居酒屋途中,在配送的卡车上,元且间我:“每天都绕同一条路线走,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忽然间被抛到外面去?”我一时之间无法想象那种画面,于是反问:“怎样的抛法?”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也没办法讲得很清楚啦。”随即便将这个话题抛诸脑后。我试着想了想,眼前浮现一个情景一绕着地球的人造卫星,忽然失去了动力,边说着“位置偏掉啦”,一边脱离了地球引力,往宇宙的彼端飞去…我想也许他想要表达的就是这样的概念吧,却没有执意向他确认。 简而言之,只要在插花的时候想象花 器上方有个透明的球体就行了,而花便是插在那个球体的内部。从花器往上方正中间延伸的花材称为“真枝”,搭配真枝有朝左延作的是“副枝”,向右延伸的是“体枝”。插花就是由这三种设所构成的。 我第一次插的花应该是淡紫色的藏子花。 奶奶说,花是有个性的,只要灵活发挥各种花的个性就行了。 光从这世上花朵的数量,就可以了解人是有感情的。这句话也是从奶奶那里听来的,有时我觉得奶奶这话还真有道理。 “想想,花这种东西还真是下流,”元旦说。面对永并“为什会”的疑间,他突着说:“"因为在花牌里,同时具备了人和女人的性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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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生活】
只要在公园长椅上发果的时间一久,就会发现风景这种东西其实要有意识才看得到。泛着涟漪的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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