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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言
>> 心机深沉的遣词用字,
不必弄脏自己的手,
也能杀人辱人。
羞辱地位相当的人,
乃人生一大乐事。
——法国幽默大师皮埃尔·德普罗日(Pierre Desproges)
>> 施虐者牺牲受虐者来壮大自己,并把出问题的责任推给对方,以避开自己内心或精神上的冲突。如果责任在对方,那么就是别人的问题,自己就不会觉得不对、内疚或痛苦。这是精神虐待的特征。
>> 任何“精神正常”的人在某些时候,例如愤怒时,都不免会有虐待行为,但同样也会表现出其他的行为模式(歇斯底里、恐惧、沉溺,等等),事后还会对自己的反常行为感到相当惊讶并质疑。施虐者却是以一贯的邪恶方式虐待别人,并固执地维持这种特定形式的关系,不容许有丝毫动摇。
>> 这种人为满足自身对获得钦慕和肯定的无尽需求,一定要以贬抑他人的方式来维护自尊,继而握有权力。由于他们不在乎与他人的关系,也就不会有同理心,也不会懂得尊重别人。而尊重的意思是,重视他人身为人的价值,并知道我们可能带给别人的痛苦。
>> 直觉告诉我们,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会比对抗他们更有好处。世上最令人羡慕的就是那些享乐人间、无忧无虑的人。我们不会在乎显得软弱无能的受虐者,并且在尊重他人自由的伪善氛围中,对可能导致严重后果的情况视若无睹。事实上,这种容忍使得我们不会去干涉他人的行为和意见,即使其看起来超过道德底线或者需要商榷,而且我们也在不明所以地纵容着掌权者罗织谎言的行为。
>> 真正的容忍是以明确的界线为先决条件的,同时也需要检视及衡量其价值观。精神虐待却是在另一个人的精神领域设下陷阱,并因当前社会、文化环境的姑息而得寸进尺。
就像你因为某些事情烦恼大家只会说你想太多了吧
>> 受虐者寻求帮助时往往不得要领。精神分析师常常会建议他们,针对所遭受的虐待攻击,评估自己该负哪些自觉或不自觉的责任。精神分析通常只考虑内在精神状态,即个人脑海里发生的事,而不会去评估外在环境的影响。因此精神分析把受虐者视为受虐待行为为的共犯,不把他的困境当一回事。
>> 受虐者寻求帮助时往往不得要领。精神分析师常常会建议他们,针对所遭受的虐待攻击,评估自己该负哪些自觉或不自觉的责任。精神分析通常只考虑内在精神状态,即个人脑海里发生的事,而不会去评估外在环境的影响。因此精神分析把受虐者视为受虐待行为为的共犯,不把他的困境当一回事。
>> 受虐者学最近才成为心理学的一个分支,原本属于犯罪学。它解析受害的原因、过程、结果,以及受虐者的权利。
>> 就算受虐者对精神虐待的反应促成了与施虐者持续不断甚至表面上看似对等的关系,我们也不可忘记,受虐者是受制于自己无法负责的状况的。
>> 无形暴力的受虐者去看精神科医生时,通常是为了治疗跟自身有关的问题,如精神压抑、缺乏自信或决断力;也可能是药物治疗无效的长期抑郁,或是可能导致自杀的严重忧郁症。这类病人有时会抱怨“伴侣”或周围的人,但是他们似乎不清楚,有股可怕的隐蔽暴力正威胁着自己。这种精神混乱的状态,可能会造成连精神科医生都看不出暴力问题客观存在的情况。类似情况有一个难以言说的共同元素:即受虐者虽然知道自己很痛苦,却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到底遭受过什么暴力与虐待。有时他们也很疑惑:“是不是像别人所说,是我自己想太多?”因此,即使他们敢于抱怨自身遭遇,也觉得无法说清楚,于是认定会被人误解。
我刻意选用“恶
◆ 夫妻间的精神虐待
受害者有罪论
>> 夫妻间的精神虐待常因为被大事化小为单纯的强弱势问题而受到否定或疏忽。精神分析简化这种现象的方式是把伴侣当作共犯,甚至要伴侣为自己的受虐负责。
当对方不听自己的话也算
>> 掌控欲
当发现“所爱的人”不符合自己的期待,或太过依赖彼此的关系,精神虐待的冲动便会升起。
大概类似于都是为了你好,都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
>> 为维持对伴侣的全盘掌控,一定得把对方锁在依赖或独占的关系里,这让身陷疑惑和内疚的伴侣无法反抗。
“如果你怎么样我就不爱你了?”这种隐约嫌弃的讯号?那对缺爱的人来说应该很管用、
>> 施虐者不言而喻的信息是“我不爱你”,却始终不明说,但又以间接的方式透露出来。
付出型人格,那种总是我为了你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忍受了多少委屈并且自我感觉的人
>> 精神虐待的关系必须要有过于忍让的伴侣才能发展下去,精神分析师常将这种忍让解读为伴侣可从这种关系中获得某些好处,而这基本上是一种不自觉的自作自受。
>> 过度忍让的源头多半出于对家庭的忠诚,也包括重蹈父母的覆辙,或是顺从地扮演配合对方自恋的牺牲型角色等。
Spotlight?会让你以为自己的“感情需求”是错误的,不正当的
>> 从这时开始,本杰明的行为就改变了。他显得疏离而冷漠,只有想做爱时才会表现得温柔。每次安妮要求解释,本杰明却否认他的行为有任何改变。安妮不喜欢冲突,便尽量表现得开心。当她心情烦躁时,本杰明似乎无法了解或是没有反应。
你想太多了,太敏感了吧
>> 因为他受不了她心情郁闷的样子。
这不就是…很多国男会做的?你穿的什么食量大小买的东西身材长相,都会被人说,要警惕
>> 安妮自问,对一个处处评断她,干涉她的姿势、言语、花钱习惯的男人,要怎么表达爱意?他拒绝讨论两人的关系
会害怕对方不开心,也会害怕自己做错了会被对方批判瞧不起。所以选择一直忍着,其实对方看似高人一等的批判站在外人角度来看是很不正常的,遇到这种一定不要自己憋着,应该多和别人聊,从不同角度看这些事。
>> 吃晚餐时,如果她开口说话,他就会摆出不以为然的表情。起初她告诉自己:“我刚才说的话一定很蠢!”后来就开始日渐自我压抑。
不过从开始接受心理治疗起,她学会了不再接受他先入为主的批评,即使这样会让关系紧张。
spotlight
>> 本杰明会面带惊讶地说:“你又在指责我。当然,在你眼里,一切都是我的错。”她试图解释:“我不是说你不对,我只是想要谈谈哪里出了问题!”他假装听不懂,而且总有办法让她怀疑和怪罪自己。
stonewall拒绝沟通
>> 只要问到他俩之间究竟哪里不对,就等于在说:“都是你不好。”他不想听,就立即结束讨论,或是不等她开口就先离开。
>> 她清楚意识到,为避免关系继续恶化,她得放弃自己的意见和独立人格。
画得大饼,总觉得对方会改,妄图拯救对方
>> 她实在太爱他了,只要有一点点彼此更亲近的迹象,哪怕再小,都能让她点燃期待。
被原生家庭影响的小孩多半会陷入和父母一样糟糕的关系中,太作孽了
>> 她也领悟到,她的父母是因为义务才没有分开,他们的婚姻并不美满。她家一直处于家暴的阴影中,只是家人从不提起,才让暴力隐而不现。
>> 倾向以虐待作为防御机制的人,在危急时刻,若无法负起责任做出艰难的抉择,虐待的暴力便会出现。此时暴力转为间接,主要是以不尊重对方的形式表现出来。
>> 他好像从未考虑到妻子所受的痛苦,而只顾表达他讨厌她了无生气的行为。他怪罪妻子,认为是她没办法与他生活,借以逃避他对两人分手的责任。
就是出轨了还要怪老婆不会抓住自己的心呗
>> 不肯为婚姻失败负责,往往是触发精神虐待的原因。对婚姻抱持理想化想法的人,会一直与配偶维持着表面正常的关系,直到有一天必须在新旧关系之间做出抉择。以往的理想主义有多伟大,精神虐待的行为就会有多强。要这种人全面承担旧关系失败的责任是不可能的。当爱意不再时,另一半就要负起责任,因为对方犯了莫须有的罪。虽然施虐者的行为举止中早已没有爱,口头上却往往不承认。
就像我打她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调情,其实对方没有
>> 有些案例中,并不是施虐者后来性情发生了转变,而是原本隐藏的精神虐待本性暴露了出来。之前隐藏的恨意浮上台面,类似于被害妄想。然后,角色产生对换:施虐方变成受虐方
这个想法真的很危险,觉得对方一定会改觉得自己一定能改变对方…
>> 她相信自己的爱和对两人关系的保证可以软化保罗。
我觉得有时候一定不要母爱泛滥或者做圣母,有些人你真的拯救不了,你没那个能力。
>> 从一开始他就以受虐者自居,好让安娜同情他,并让她比起一贯作风来更加宠溺他、关爱他。安娜出于爱助人疗伤的本能,很快就被这个受伤的“小男孩”所引诱。
不要和处处挑剔你的人在一起,如果对方不能接受你本来的样子并打打着为你好的名义试图改造你(说你胖吃的多不健康快减肥等),那对方八成不爱你。造成的心理伤害不说,让你更自卑更焦虑这些,对方不想让你开心吗?还是在试图控制你让你更依赖他更听他的话呢?你妥协了一点就会妥协更多,敲门砖效应。
>> 从两人刚在一起时,保罗就一直对安娜极为挑剔。他用令人不安的小动作攻击安娜,尤其是在众人面前,让她难以还击。她事后要拿出来谈时,他只冷冷地说,是她心里有鬼,小题大作。保罗会从相当平常但亲密的事入手,偶尔会寻求在场者的认同,他会夸张地说:“你不觉得安娜听的音乐都是老掉牙的吗?”
不管对方有没有敌意,记住一个,只要让你心理不舒服了,那就是对方的错。就要说出来不要忍着,每个人底线不一样,早早提出来什么是你可以接受的什么是不可以接受的,这对正常的关系也好,比忍着堆积到一起把自己逼疯好。
>> 这些言论的重点在于让安娜难堪。她感受到了敌意,但因为那语气是半埋怨半开玩笑,她不太确定自己的直觉对不对。朋友们也不见得能听出其中的敌意,如果安娜反击,不免显得缺乏幽默感。
>> 他不想让安娜好过的用心更是表露无遗。
首个征兆就是他心情永远不好,保罗将其归咎于工作和财务不顺。大多数晚上他都比安娜早回家,然后就拿杯酒往电视机前一坐。等安娜进门,他并不理会她的问候,只是头也不回地问:“今天晚上吃什么?”(把自身的坏心情转嫁给别人的典型手法。)
>> 她想要解释自己有多难受时,却仿佛面对一堵空白的墙壁。他面无表情,当她坚持说下去时,他就更冷酷。最后必定是她忍不住发脾气,然后保罗就可以指责她是暴躁的泼妇。她从未站在够远的距离外去看两人的相处,所以无法理解或消解这种冷暴力。
为自己出轨找借口
>> 保罗告诉家人和朋友,是安娜把他赶出家门的,这使他的经济变得非常拮据。
>> 保罗不肯为关系破裂负责。他设下圈套,迫使安娜采取主动把他赶出去,因此两人离婚的责任在她。整件事都是她不对,她成了使保罗不必感到心虚的替罪羊。安娜要是对他的背叛反应激烈,就会被指为有暴力倾向。一旦她精神崩溃,又被说成疯了,从而患上了忧郁症。反正她怎样做都不对
>> 我们每个人都带有自我毁灭的因子,而摆脱它的方法之一便是把死亡驱力向外投射到他人身上。这就是为什么某些人会刻意区分“好人”与“坏人”,坏人就死不足惜。
>> 虐待者需要把旧爱变成替罪羊,然后将所有坏事都投射到对方身上,如此才能理想化新欢并建立起另一段爱情关系。任何挡住去路的障碍都必须消灭。要让爱存在,就一定要同时有恨。新关系的发展是以仇恨旧伴侣为基础的。
>> 法国精神病学家勒梅尔(J. G. Lemaire)指出:“分手或离婚后的报复行为可以这样理解:有人为了不恨自己,必须从曾经属于他的某人身上,为其所有的恨意寻找出口。”
这种现象在美国称为“纠缠”(stalking)或“骚扰”(harassment)。当旧情人或配偶不愿放走猎物,而以阴魂不散的方式侵犯前伴侣的人格与灵魂,便构成纠缠或骚扰:例如在公司门外等着对方下班、每天不断打电话、直接或间接的恐吓威胁。
许多国家认真看待纠缠行为,并颁布保护受虐者的法令,因为已有研究证明,如果受虐者反抗,纠缠或骚扰很容易演变为肢体暴力。
spotlight
>> 精神虐待行为的目的是要造成对方不安,使其怀疑自己与他人。
>> 他光是把她打压成坏妻子仍不满足,还要证明她是个坏母亲。他不在乎他这么做也会影响到子女。
每件事都在否定对方,逼迫对方采取极端手段,然后就可以向世人证明对方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了
>> “任何事还没做就被你否决,你真叫人无路可走。”
>> 伊莲录下对话的举动是正确的,那让她可以认清客观事实。她与大多数受虐者一样,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恨她到这种地步。
>> 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施虐者可以运用他最爱的武器——言语,伤人于无形。
受害者有罪论真的
>> 子女与其他目击者难以想象,如此严重的敌意会没有来由,因此想当然认为受虐方必有部分责任。
为什么有人是渣男收割机,只不过在重演自己的原生家庭罢了。妄图“拯救童年的自己”
>> 伊莲曾不断自问:“我要为他的态度负什么责任?是因为我的行为,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如今她知道了,皮耶只是重演他童年的遭遇以及在原生家庭经历的模式,而在伊莲自己的童年中,她也总是必须扮演疗伤者的角色,想要摆脱也很困难。当初她就是被皮耶“需要帮助的不快乐男孩”那一面所吸引,原本令她着迷的部分如今却让她吃尽了苦头。
◆ 家庭中的精神虐待
>> 出现在家庭里的精神虐待会产生无法打破的相互联系,一代接一代传下去。在这里我们遇到了病态的精神虐待,它往往让周围人不易察觉,并会带来日益严重的伤害。
>> 有时候,这种虐待躲在“教育的幌子”下。瑞士心理学家爱丽丝·米勒(Alice Miller)谴责传统教育造成的伤害——其宗旨是破坏儿童的意志,以便将他们塑造为驯服、听话的人。儿童面对“成人压倒性的力量和权威,没有开口的余地,甚至被剥夺了知觉”,他们是无力抵抗的。
很多人会给自己找借口,自己的情绪得不到宣泄就发泄在孩子身上。然后还口口声声说,你犯错了才打你(你该打)打你是为你好…用这种借口把自己行为合理化,所以自己不用受良心谴责也可以堵住别人的嘴。想想背后的逻辑,做错了就该打?这个该是什么评判标准?你一个大人体力智力都比孩子大,打孩子就是伤害就是虐待。
>> 家庭暴力绝对不会无害,施虐者会对其想要毁掉的孩子直接施暴,或通过间接的方式,让孩子受到不良后果的影响。
>> 施暴者以间接精神暴力的方式想要摧毁的对象大多是配偶,最后却祸延子女。子女因为在现场,又不愿与被害的父母断绝关系,于是也成了受虐者。
>> 在这场与孩子无关的冲突中,他被召来当目击证人,连带承受所有加诸受虐者的恶意。而受虐者无法对施暴者正面抗议,就会把所有压抑的怒气发泄在子女身上。
>> 当父亲或母亲无止境地羞辱另一人,子女别无选择,只能自我隔离。他们不可能建立完整的自我,或是培养出独立思考的能力。假使他们无法靠自己找到解决之道,内心就会带着部分伤痛,而这伤痛日后还会重现。
>> 施暴者因控制不了自己的病态行为,便把恨意从他厌恶的配偶转移到子女身上,使孩子成为他施虐的对象。
>> 娜迪亚的父母在离婚前,习惯以一种不动声色的暴力,挑起子女间的对立。家丑在这个家并不是秘密,却总是以阴狠的方式呈现。
>> 她构筑起一个引发罪恶感的体系,尽管每个孩子个性不同,却或多或少都能在他们身上发挥作用。
>> 察觉到,她必须努力自保,才不会被扯得支离破碎。母亲每一次攻击都助长了娜迪亚的暴力倾向,她心生把母亲按在地板上的念头,好让她别再“作威作福”,认为世界上每个人都对不起她。这也让娜迪亚出现了胃痛和肠痉挛的问题。即使没跟母亲住在一起,通过信件或电话,她仍感觉到有一只很长的手臂伸过来紧抓着自己不放并想要伤害自己。
都是因为你我才这么不幸福,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和他离婚了
>> 羞辱的言词及暗示,会形成负面制约或洗脑的情况。受此虐待的儿童不会抱怨遭到不当对待,反而拼命想要获得拒斥他的父母的认可,但终归得不到。他会因此产生负面自我形象(我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并认为是自己罪有应得。
>> 斯蒂芬的父亲个性冷漠,从不满足,缺乏爱心,说话总是带刺,爱嘲讽伤人。他自己活得痛苦,也不愿周围人活得快乐。
>> 即使现在斯蒂芬已经成年,他还是很怕父亲。“假如我是他周围唯一有这种反应的人,我会觉得是我不正常,可是每个跟他接触的人都不愿与他讨论事情,因为怕跟他起争执。”斯蒂芬随时保持警觉,否则如果父亲骂他骂得太过分,他可能会失去理智。
这会不会是自我毁灭因子的一种?这个孩子身上有自己的基因所以厌恶?温和型反社会人格?不敢自杀就生个孩子虐待他然后让他长大了去报复社会,想大家一起死的心理挺常见的。
>> 为人父母者手上握有逆来顺受的生命可供羞辱,正如他本人曾经或持续遭到羞辱那样。孩子的欢乐令人难以忍受,无论孩子做什么、说什么,都必须受到刁难,他们得偿还父亲或母亲所受的苦。
>> 丹尼尔的母亲自己婚姻不幸,就见不得孩子快乐。她总挂在嘴边的话是:“人生是一堆狗屎,每天都是苦日子。不管你愿不愿意,养儿育女就是要牺牲,无法享受完美人生。”
她的脾气从来没有好过,所有接近她的人都会被刺伤。
有些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孩子释放出一种,父母的不幸都是孩子造成的感觉,什么都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啊。让孩子觉得愧疚内疚
>> 操纵子女十分容易。子女会帮所爱的人找借口,他们的忍耐没有限度;对于父母的所作所为,他们都能原谅,并把过错转嫁到自己身上。他们想要知道,也试图去了解,为什么父亲或母亲会那么痛苦。以受苦作为要挟是常见的操纵子女的手法。
>> 操纵子女十分容易。子女会帮所爱的人找借口,他们的忍耐没有限度;对于父母的所作所为,他们都能原谅,并把过错转嫁到自己身上。他们想要知道,也试图去了解,为什么父亲或母亲会那么痛苦。以受苦作为要挟是常见的操纵子女的手法。
一方施暴,另一方懦弱无能,还用孩子做借口,所以孩子只能跟着受罪。
>> 施虐者的配偶如果也受到施虐者的控制,就很有可能会在知晓孩子的苦楚后还站在施虐者这一边,并合理化自己的做法:我爱莫能助。子女很早就能察觉父母对自己的精神虐待,可是因为无法自立,还要依赖父母,而无法说出来。当受到虐待的父母一方因拼命想自保而退缩,只留下孩子单独面对虐待和拒斥,情况就会恶化。
>> 母亲习惯性地要求子女为她所有的不快乐负责,同时也不忘抹去任何蛛丝马迹,让自己毫无罪恶感。
>> 在这种家庭氛围下,孩子什么话都不会说,就算说出来也一概不会得到承认:“我可没怎么样,是你在发牢骚,胡乱编的!”
>> 这种暴力仅会留下模糊的记忆。就算有机会说出口,也从来不是用直接的方式。
>> 父母自我合理化的理由是:这么做全是为了子女好,目的是管教小孩。然而实情则是认为子女扰乱了父母的生活,因此要把孩子的内在摧毁,父母才能得救。
>> 尽管只有受虐者感受到精神虐待,但其伤害是真实不虚的。子女感到痛苦,但是客观上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顶多是日常生活中稀松平常的态度或言语。人们会说,是孩子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然而,他们想要压制孩子的意志是确实存在的。
>> 施虐的父母在意的无非是孩子不符合自己的期待。
>> 法国心理治疗师伯纳德·伦珀特(Bernard Lempert)将这种打击无辜受虐者的拒斥描述得很好:“在某些家庭,没有爱是一种系统化的虐待,重击着孩子,使他生不如死。那不仅是缺乏爱,更是有计划的暴力,孩子不但要忍受,还会将其内化,以致把加之自身的暴力转为自我伤害的行为。”
你不听话你该打,你费劲你该打。其实根本原因是因为现在没地方发泄所以打你
>> 父母责备子女笨手笨脚,反会使他们更不灵光,距离父母的理想越来越远。孩子不是因笨拙而被贬低,而是因被贬低而变得笨拙。拒斥他的父母总会找到理由(尿床、成绩不好),来为这股暴力倾向开脱,然而暴力的成因在于孩子的存在本身而非孩子的行为。
>> 父母打着管教的幌子,浇熄了自己欠缺但孩子拥有的生命火花。他们粉碎孩子的意志和批判精神,从而使孩子无法评断父母。
这种愧疚父母也是知道的,会用来操控你,是情绪绑架的手段
>> 在任何情况下,孩子感受最深的是自己达不到父母的期待,或者就只是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他们对令父母失望、让父母颜面无光、不如父母期望的那么好这些事实倍感愧疚。孩子会满怀歉意,一心想要弥补父母的自恋情节。然而这注定会落空。
>> 有人告诉她,她是父母起争执的原因,她便从此有了罪恶感,甚至写辩解信给父母。
突然想到最近小学生自杀的案例越来越多了…
>> 施虐的父母并不会真的动手杀死孩子,只是会不断贬损他的人格,直到孩子变得一文不值,宛如不存在。父母借此虚伪地维持良好的自我形象,孩子却丧失关于自我价值的意识。
>> 施虐的父母并不会真的动手杀死孩子,只是会不断贬损他的人格,直到孩子变得一文不值,宛如不存在。父母借此虚伪地维持良好的自我形象,孩子却丧失关于自我价值的意识。
>> 当暴虐发生在家庭里,造成个人绝望,虐待便达到目的:让人感觉失去灵魂,仿佛行尸走肉。我们在这类案例中必会发现共通点:无痕迹、不流血、没有尸首。失去灵魂的孩子仍然活着,一切如常。
>> 虽然是父母宣称都想要的孩子,可是从一开始就很明显,她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她一出生,只要发生不好的事,都是她的责任。如果她不乖,是她的错;如果家中有事不顺遂,也是她的错。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责骂。她一哭,就会遭训斥、挨耳光:“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哭了!”如果她不回应,就会被骂:“我们觉得你把爸妈的话当耳边风!”
我要窒息了
>> 由于朱丽叶吃得好、穿得好,没有当外人面挨打,所以尽管她显然应该离开父母,但是社会福利机构并未接管这个案子。她的母亲顺从跋扈的丈夫,却也设法补偿和保护女儿。她尽力抵抗,并扬言要带女儿一起走,可是她没有任何外在资源,只能维持着与这个恐怖男人的婚姻。
>> 保护精神受虐儿童唯一的方法,就是带其脱离受虐的环境,否则其人格会被逐渐腐蚀,灵魂深处的核心会死去。孩提时代留下的恶因,在成年后会不断重现。
>> 就算不是所有的受虐儿童日后一定会成为虐儿的父母,恶性循环却已形成。每个人都可能把内在的暴力施加于别人身上。
◆ 何谓职场上的精神虐待?
>> 我们所谓的职场精神虐待,是指任何借由言语、表情、姿势或者文字来侵犯个人人格、尊严或身心完整的举止,以及危害此人正常工作或破坏职场氛围的行为。
>> 人不会因为精神攻击就当场倒地不起,但的确会受伤。每晚下班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并感到屈辱、身心受创,要恢复实在很难。
群体中有冲突很正常。因一时气愤或压力大而说话伤人没什么大不了,事后能够道歉更好,会造成伤害的是一再重复的挑衅和羞辱。
◆ 谁是施虐的目标?
>> 骚扰过程启动后,受虐者会被污名化。有人会说很难与他共事,指出他脾气坏,甚至精神有问题。他们把冲突的后果归咎于对象的性格,忘了他原来多么努力,或是他在现状下的处境。对象被逼到墙角后,多半会变成雇主期待的样子。受欺压者难以充分发挥潜力,注意力无法集中,工作效率低下,而因为工作质量下降,又免不了遭到批评。雇主就有理由以不胜任或专业性不够请对方自己走。
◆ 谁虐待谁?
>> 骚扰同事
群体倾向压抑个体特色,不容许差异存在(男性团体中的女性,女性团体中的男性,同性恋,种族、宗教或社会阶级差异)。女性要在传统属于男性的行业获得尊重委实不易,周围会出现鄙夷的态度、黄色笑话、恶心作态——这些看似不太成熟的玩笑,大家也总一笑置之,包括在场的女性成员,她们往往别无选择。
>> 她因为生气,就被说成难相处。那个标签变成无论她在什么位置都摆脱不掉的污点。
>> “这是个男性世界!”
◆ 施虐者如何让受虐者失去反抗能力?
多沟通别自己胡思乱想,跳出来站在别人角度看问题多与不同的人沟通
>> 职场的精神虐待有阶段之分,而每个阶段的共同点就是拒绝沟通。
>> 职场的精神虐待有阶段之分,而每个阶段的共同点就是拒绝沟通。
>> 不打招呼,谈到受虐者像谈到某物品(毕竟没人会对物品说话)、当着受虐者的面对别人说:“你看到了吗?他那一身穿着实在令人不敢领教!”这些都是在打击信心。其他还包括:忽略受虐者的存在,不直接称呼对方;趁对方离开位子的5分钟,把写着工作指示的便利贴放在他桌上,不直接告诉他要做什么。
>> 假借开玩笑、逗弄和讽刺,间接批评被害员工,也是打击的伎俩。事后主管可以说:“那只是玩笑话,开个玩笑不会死人吧。”当言语变成冷暴力的工具,字字句句都隐含着对受虐者的羞辱。
>> 孤立会迅速带来比工作量过大时更多的压力和伤害。管理层发现,这是让他们不再需要的人辞职的简单方法。
>> 迫使他人犯错是打击他人的有效招数,这不止是为了事后可以批评或贬低此人,也可以破坏他的自我形象。
>> 性骚扰是另一种形式的精神虐待。男女都可能成为骚扰对象,不过多半是女性遭男性骚扰,而且施虐者通常是职位高的男性。
◆ 虐待行为是如何开始的?
>> 有虐待癖好的人在团体中,会引诱较顺从的人聚集在他们身边。若某人抗拒不加入,就会遭到集体排斥,变成替罪羊。抱团的成员通过批评和说该人闲话凝聚起向心力。此刻的他们极易受到影响,虐待者怎么批评和轻视别人,他们都会追随。他们固然有各自的道德观,但由于依赖一个缺乏道德的领导者,就变得毫无判断是非的能力。
>> 精神施虐者在没有制度、组织混乱的公司里更有发挥的余地。他只须找到一点点缝隙,即可大大满足追求权力的欲望。
>> 利用对方的弱点,直到他产生自我怀疑,然后摧毁他的防御能力。受虐者在不知不觉的侵蚀与伤害下逐渐丧失信心,有时甚至思想混乱到认为施虐者是对的
就这个样对待孩子也是不可以的吧,小孩子也有自己独立自主的人格
>> 有些雇主对待员工就像管小孩,有些则把员工当成物品看待,可以任意驱使
>> 这种人完全不懂得尊重他人,贬低他人以满足自尊心在他看来是正当合理的。最令人不解的是,他没来由的愤怒永无止尽,对被他逼入困境的人没有一点同情心。施虐者认为受虐者罪有应得,所以无权抱怨。
不要惹事,但来事了也不要怕事
>> 在正常的关系里,必要时可以利用冲突来压制某一方的高姿态,从而维持双方权力的平衡。然而精神虐待者无法忍受对其权力的丝毫反抗,他会把冲突的关系转化为仇恨,这股仇恨甚至会以摧毁对方为目标。
◆ 坐视不管的公司
>> 组织结构紊乱必然会产生压力,其来源有:(1)职务定义不明(谁也不知道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或是谁该负责任);(2)组织环境不稳定(某人被派担任某职位,但谁也不清楚他能做多久);(3)缺乏协调(未经相关各方同意便擅自做决定)。有些公司的层级制度极为僵化,使弄权者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他人而逍遥法外。
>> 公司要求员工为其掏心掏肺,并利用社会学家妮可·奥贝尔(Nicole Aubert)及文森特·德高勒捷(Vincent de Gaulejac)所谓“想象式管理”的体制,把员工转换为“黄金奴隶”。企业一方面要求员工过度付出,并要承担压力的后果;一方面却吝于肯定员工的努力,也不把他们当成独立个体,而只是可以相互替代的卒子。
◆ 第二部分 精神虐待式关系与当事人
>> 对于第一阶段,精神分析师拉卡米耶称之为“洗脑”,可能延续数年。自精神虐待关系开始,经过这段引诱的过程,受虐者的人格一步步遭到摧毁。在这个初步阶段,受虐者暗中受到扰乱,渐渐失去自信。
>> 引诱是第一步,继而是向受虐者施加影响力的时期,其终极目的在于掌控他,让他毫无自主判断力。
>> 这与个人意志完全无关。受虐者变成物件,已无法自行思考,只能依附施虐者的想法。
>> 受虐者原本是为了取悦同伴而服从,或是因为同伴看似不快乐,想要让他好过一点。之后继续服从则是因为害怕。
◆ 第四章 精神虐待关系中的沟通
>> 为牢牢地掌控受虐者,施虐者需要一种能够制造沟通假象的程序——一种单向沟通,目的不是维系关系,反倒是为了保持距离,阻止双方做有意义的交流。
◆ 拒绝直接沟通
>> 由于“某一方根本不肯讨论事情”,所以直接沟通从来不存在。
施虐者面对直接提问只会闪避。他一语不发,让你以为那意味着智慧和修养。于是,你进入一个话不多但言辞闪烁、让人觉得不安的世界。施虐者每每以退为进,从不直截了当。他总是耸肩或叹息,受虐者忍不住要问:“我哪里得罪了他?他为什么讨厌我?”因为他什么也没说,所以任何事都可能是他不满的原因。
>> 可惜在虐待式沟通的范畴内,最要紧的是防止受虐者思考、理解或反应。使冲突加剧的有效方式就是不要对话,默默地把过错加诸对方。受虐者的发言权被剥夺。他想说的事实,施虐者不感兴趣也不会听。
◆ 言语歪曲
>> 即使在激烈交锋时,施虐者也绝不会提高音量,反而是对方会进入焦躁不安的状态而受责难:“很肯定的是,你只会变成一个大哭大叫、歇斯底里的人。”
>> 另一种施虐者常用的语言策略,是以抽象、说教、理论性的说话方式把对方拉进费解、未知的领域。受虐者为了怕让自己显得太蠢,也不敢要求解释。
◆ 撒谎
>> 非直接的指控听起来或许很普通,甚至没有恶意,但可能却在拐弯抹角骂人:“女人好可怕!”“职业妇女当然不怎么做家事!”若伴侣抗议,施虐者又会马上改口:“我又不是在说你。天啊,你实在太敏感了!”
>> 在唇枪舌战中占上风是首要目标,可是直言不讳会被伴侣指为独裁。不如用暗箭伤人的技巧,动摇和侵蚀对方的人格,导致对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受到了不当对待。
还有就是抓出轨聊骚的时候倒过来问你怎么翻他手机,是不是不相信他这些措辞来攻击你,其实女孩子都有从细节上感受到有猫腻才去看的
>> 施虐者不管说什么,总有办法颠倒黑白,证明自己是对的,尤其当受虐者心神不宁又不想争辩时。受虐者之所以不安,是因为真相与谎言一直混淆不清。
◆ 运用讽刺、嘲笑、轻蔑的伎俩
>> 嘲笑和藐视特别会针对女性。在两性的虐待关系中,虐待的手法常常是否定女性的性别。自恋的施虐者不承认女性有完整独立的人格。任何对女人的嘲讽都令他们乐此不疲。
女生自己也会觉得,我再瘦点就好了…女孩子真的要自信一点,不要身材焦虑body-shaming
>> 接着由现场观众表达意见。女性观众当然对那名男子的态度表示抗议,有些则建议其女友如何改进自己的外表,但是大多数男性观众只是好整以暇地坐着,甚至还加入对那名年轻女子的长相的批评中。
如果被嘲笑对象生气就说:开玩笑的,你太敏感了。和前边那个连着的
>> 嘲笑可以针对任何人事物。它是一种轻松的行为方式,却能制造不愉快的气氛,把沟通导向虚伪、无诚意的层次。
>> 刻薄的言论(伤人的实话)或诽谤的言论(谎话)往往源自嫉妒。
◆ 利用矛盾
Spotlighting
>> 精神虐待者在行动时企图动摇受虐者立足基础,以使其怀疑自己的想法与感受。受虐者失去自我存在感,不能思考、无法理解。
>> 矛盾信息的呈现方式是在日常生活中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种下疑心,最后受虐者的基础动摇,无法辨别谁对谁错。例如对伴侣提出的建议表示同意,却又露出不同意的表情,即意味着言不由衷。
话说出去后虽立即收回,但还是留下了痕迹,听者就会起疑:“他真的是那个意思,真的说了那句话吗?还是我自己多心误会了?”受虐者要是说出心中疑虑,就会被指为疑神疑鬼,话都听错了。
Typical passive aggressive behaviour, 发现自己也有这种毛病。生气的时候会用力清理房间,别人问自己又不想讲,觉得烦躁,但也会无形给四周的人带来伤害,一定要注意
>> 另一种情况是不用明说,即能让对方感受到紧张和敌意。可能是施虐者用东西出气,如用力关门、乱砸东西,却否认是故意的。
>> 与自恋的施虐者打交道不同于一般的冲突,你没办法真正与其“对打”,也不可能和解。他从来不会大声咆哮,只会露出冰冷的敌意,受虐者如果对此提出质疑,施虐者肯定不承认。受虐者则感到紧张、过度激动,甚至会气哭,此刻施虐者不免会取笑对方的怒气,并说两人的问题荒谬可笑。
那怎么办
>> 即使争执白热化,再也掩盖不住,可受虐者还是不确定自己的立场,所以冲突的真正缘由从来都没有澄清。他始终觉得遭到排斥,并且积怨已深。可是模糊的印象、直觉和情绪该怎么表达?没有一件事能够说清楚。
>> 精神虐待与性虐待的界线可能有多么模糊。这两种虐待均把受虐者当成物品。洗脑除了贬低对方的价值、否定其人格之外,也会影响周围的人,使他们看不清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除了一定要让受虐者无所作为、默不作声,也必须使他的家人、同事、朋友完全处在状况之外。
>> 转移罪恶感是另一种常见的情况,施虐者会把内疚的重担全部交由受虐者承担。受虐者向内投射的结果,是形成“都是我不好”症候群;施虐者则是以怪罪对方“都是他/她不对”的方式向外投射其罪恶感。
◆ 否定人格
PUA!最后你真的是完全百分之百依赖这个人并被他支配
>> 施虐者对受虐者人格的侵蚀包括速写受虐者的一切优点,并一再强调对方毫无价值,直到他本人最后也相信这一点。
就算有了对象谈了恋爱以后也要有自己的朋友,要时不时的和朋友出去玩。那种有了对象就抛弃朋友,生活中只有对方的状态很危险
>> 自我意识脆弱、缺乏自信的人或是儿童听到这类贬抑的话,就容易将其吸收内化,以为那是事实。“你什么事都做不好。”“要是没有我在身边,谁会理你,少了我你只会孤零零的!”施虐者把受虐者吃得死死的,并用歪曲的事实欺骗对方。
你朋友怎么怎么样少和她来往,或者你不能多陪陪我吗,等等这些
>> 以矛盾、谎言以及其他手段对受虐者人格进行的否定与破坏还会从对象本身向外延伸至其家人、朋友和往来的圈子:“他认识的都是一堆蠢才!”
◆ 受虐者被逼得走投无路
>> 施虐者会设法让受虐者对他不利,以便指责对方为“恶人”,让对方成为挑起冲突的罪魁祸首。他利用受虐者的某个弱点,如性情忧郁、歇斯底里或喜怒无常,并把它过度夸大,让受虐者也认为自己有问题。施虐者逼迫对方犯错,然后大肆批评或诋毁对方,借以强化受虐者的不良自我形象和罪恶感。
◆ 受虐者是受虐狂?
你不是圣母玛利亚,你谁也救不了
>> 受虐者和受虐狂的差别在于,当前者好不容易终于成功脱离苦海,会觉得轻松无比,大大地解脱。他对这种受苦本身没有兴趣。他是因为活力充沛,愿意付出,才长期落入施虐者的游戏中,甚至投入为施虐者付出生命的不可能的任务中:“跟我在一起,他会改变的!”
◆ 受虐者的天真
父母对男孩女孩养育方式也不一样啊,男孩就可以不听话女孩必须要听话
>> 瑞士心理学家爱丽丝·米勒(Alia Nliller)曾指出,“为了孩子好”而扼杀他的自由发展,造成的压抑童年会瓦解其意志,导致他压抑真正的感受、创造力和反叛力。米勒表示,这会种下日后更为服从的种子,或是对个人(精神虐待者),或是对集体(参与帮派或极权政党)。幼年种下的因,使人在成年后易于被操控。
◆ 调整应对方式
>> 在遭到精神虐待者的折磨时,要遵守一个基本原则:停止为自己辩解。
说明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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