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爱德蒙・雅毕斯与书的疑问
HysteriafoX (盯鞋党装逼日记)
读过 书写与差异(上下)
文学所承受的一切折磨总是在文学自身中被转型,被消耗和被遗忘;总是变成对自身,通过自身并在自身中所进行的修改,成为禁欲苦修,也就是说总是成为生存的计策。生命在文学中被否定只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为了更好地存在。它对自己的否定并不多于对自己的肯定:作为延异( differance),它延迟自己并书写自己。书总是生存之书(由犹太上帝掌握的《生命之书》乃是其原型)或是死后之书(由埃及人掌握的《亡者书》是其原型)。当莫里斯・布朗肖写道:“人究竟能否胜任一种彻底的考问,说的终究是人能否胜任文学?”从生命的某种思想出发,大概人们无法回答这两个问题中的一个。除非我们承认纯文学即非文学,或者说它就是死亡本身。关于书之源头的问题,是个绝对的考问,是个对所有可能考问的考问,是“上帝之考问”它从不属于任何一本书。除非它在说出其记忆中,在其考问的时间中,在其句子的时间与传统中忘记了自身,除非自我记忆,即将提问与自己联在一起的句法不对这个本源作一种伪装性的肯定。因为关提问的书已经远离了提问的本源。 此后,上帝要想成为雅毕斯所说的一种上帝的考问,难道不就得将一种最后的肯定转换成问题吗?那个时候文学可能只不过是这个问题的下意识位移 理达拉比说,有一本上帝之书,上帝通过它质问自己,也有一本人之书,它的大小限上帝的那本一模一样。 27 引自 3 爱德蒙・雅毕斯与书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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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力量与意谓
现代结构主义或多成少是在对现象学直接或公开的依赖中成长壮大这一事实足以把它纳入西方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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