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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致愤青
论身份政治:又及,因为这个话题在讨论激进派行事作风的时候空常被提起,我会再提一个我在远行中捡拾起的小知识。当心“身份政治”。我重新表达一下:离“身份政治”越远越好。“个人的都是政治的。”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一开始,它是对1968年之后各种失败和衰退的反动:你可以称它为一项安慰奖,颁给那些错过了1968的人。我从骨子里知道一个真正糟糕的想法要传播起来了。我的第一反应并没有错。在会议中,开始有人站起来长篇大论他们的感受,而不是他们思考的结果或方法,开始大谈他们是谁,而不是他们做过什么,相信什么(或许他们的这一栏也只能空缺)。这也是“细微差别的自我迷恋”,但却是一种更加无趣的形式,因为每个因身份构成的团体还会继续细分,并发明更多的“差异性”。这种倾向经常被嘲讽——变性、残疾、彻罗基女同性恋派别中的肥胖分会要求民众听到她们的吁求一一但嘲讽得还不够。你要看它在你眼前发生才能明白。某种形式的激进派很快成了一种反动;卡拉伦斯·托马斯的听证会向所有人展示了这一点,也只有最愚钝、无聊和自私的人才视而不见,但话说回来,正是那些愚钝、无聊、自私的人永远把“身份政治”当成自己的出头机会。引自 15 要多旅行 ......... 121
论身份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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