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归零对《生命本身的政治》的笔记(3)

一切归零
一切归零 (卖萌不卖艺)

读过 生命本身的政治

生命本身的政治
  • 书名: 生命本身的政治
  • 作者: [英]尼古拉斯•罗斯
  • 副标题: 21世纪的生物医学、权力和主体性
  • 页数: 440
  •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 出版年: 2014-11
  • 第99页 第三章 一种新兴的生命形式?
    在最近的一篇题为《什么是疾病》的文章中,罗森堡提出当代关于疾病界限的争论有着漫长的历史(Rosenberg 2003)。权威人士之间对以下问题的看法存在矛盾:谁有权界定、诊断和治疗?疾病的分界线是什么:头痛、失眠、悲痛、肠易激综合征等是疾病、疾病的症状,还是生命本身不可避免的状态?谁应该决定——医生、医疗行政人员,还是患者自己?疾病什么时候应该受到治疗,什么时候不应该?个体应该负有责任的疾病和责任应该归于别处——归于器官、命运或遗传——的疾病之间的界限是什么?这些界限争论并不新鲜,它们在医学中很普遍。罗森堡所谓的“技术逐渐深入社会每个层面的情况”也有漫长的历史:诊断工具探出这样的体征,它们被认为是以前看不见的病变的征象……
    引自 第三章 一种新兴的生命形式?

    Rosenberg,Charles(2003). What is Disease?in Memory of Owsei Temkin. 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 77 491-505.

    2015-01-29 01:07:24 回应
  • 第122页 第四章 有遗传风险
    实际上,在20世纪后半期,临床医学越来越将患者当做“主动的”主体——一个必须在诊疗活动中发挥某种作用的人(Armstrong 1984, Arney and Bergen 1984)——来建构。当代医学实践没有否认疾病刻写在身体之重,它要求患者在诊断过程中给出自己的意见,以便让疾病本身得以确认;它要求患者致力于治疗实践,作为联合治疗的一部分;它还建议患者在患病之前要根据有关健康风险的信息谨慎行动。在当代医学遗传学中,创造有遗传风险的人同样如此。患者要变得有既能、谨慎和主动,成为医生的盟友、准专家,为让自己更好分担一份责任。
    引自 第四章 有遗传风险

    此处反倒让我想起帕森斯的论述,即病人角色的要求为:(1)病人对其情况没有责任;(2)个人正常社会义务得以解除;(3)病人应力谋康复;(4)病人应寻求能胜任的专门技术帮助,并与医生合作。两者间存在一种微妙的张力。 Armstrong (1984)The Patient's View. Social Science and Medicine, 18, 737-744. Arney&Bergen.(1984)Medicine and the Management of Living:Taming the Last Great Beast.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15-01-29 01:20:27 回应
  • 第304页 后记 身体伦理学和生物资本的精神
    但是我们还看到另一个梦想,另一种希望,即在进行了症状(下转P305)前诊断后,可能会在生物学层面上进行技术介入,以修复或改善某种生命,否则它就会是痛苦的、短暂的,或者不是最令人满意的。这一梦想和希望来自医生、遗传学家、生物技术公司和很多“遭受痛苦的”个体及其家庭。当今生命科学的政治使命与下面这一看法密切相关,即在大多数、可能是所哟逇情况中,如果不是现在,那么就是在未来,危险的、受损害的、有缺陷的或者是遭受痛苦的个体一旦被发现、被评估,就可能会被分子层面的医疗介入治疗或改变…… P305 当代西方文化中的人越来越开始从身体角度理解他们自己:肉体存在已经成为进行伦理判断和使用技术的重要场所之一。
    引自 后记 身体伦理学和生物资本的精神
    2015-01-29 01:29:21 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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