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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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8日下午,读完简媜的《胭脂盆地》,挺drama的,身处北方读了本彻头彻尾的“南方产物” 。添添正坐在我对面看英剧,暇隙间我俩一直吐槽着GertzDanishBakery吹嘘的“扎实高冷”的新品实在是难吃至极。其实是我今天借口看病挂号,把添添给诓了出来,因为我内心难忍的焦虑和孤独让我变得“娇气”到急需来自“亲人”的奥援。 书中有一断论,我绝不赞同――“不通讯并不代表已经从对方的记忆消失,反而意味着已在对方的记忆安顿。”我曾和挚友疏远、与恋人分离,每每践踏着月光,我总扪心自问:“如果一个流浪的字喊不回它所隶属的画轴,那它是否还愿惊动画上那个剪手仰望月夜,待故友来访,爱人相挽的人?” 今晚,拥挤的10号线地铁上,我仗着自己有伤在身,一直用手肘狠狠戳着每个作势企图要在我身旁carve out一丝余地的男人和女人。无疑,这一自私粗鲁的行为引来周遭很多带着谴责的睥睨,我不以为然,只当他们是酒红色的石头或是星期天的咳嗽。 书中有叙述过一位“果冻小姐”,作者怜悯她的情人们――“白白疼了她的坏,妩媚的坏。然后在更深露浓的晚上,缅怀她的好,嗟叹她的坏。将一辈子搓成一粒小樱桃,点缀着果冻的诺言。”可我总觉得这种说辞过于柏拉图了,若轮到我头上,顶多我算沙漠里某一只脏兮兮的兔子,就是这样的荒芜,海水既不能滋润我,也不能清洁我。 商店里放着Cocoon的Cathedral――"I came from the valley,and you came from the sea.You smelled like the sand,and l love the words you said."我和添添一直穿行在黏腻的北方都市里,企图发现某位大踏步的流浪汉,未果。云愈发深重,预示着一场豪雨,而我们依然沉默,始终信任着自己的床,不愿掬水,要求最后一抱,执着珊瑚皆可柔软,却不肯解释明明折柳划钢,钢却为何弹泪泣血。 正如灯芒不再预示着天际将明,我的挂念不会赠你花或蜗牛,只单是一捧盐一束爱,将被时刻念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