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不勒斯四部曲》更有力
真实、自我、天赋、想象力、勇气....如果不在合适的环境,到底是幸运还是诅咒?
一些摘录:
有了她,他就是一家之主,只是出于必要才对,拴在一份令人不满意的工作上。
被外人看作懒散邋遢甚至是慷慨的习性,实际上都是对不良力量存在的合理性的全面认可。
她好久都没有像这样笑得肚子疼了,早已忘记大笑能怎样发自内心。这种放声大笑与她这几年所逐渐学会的感到满足的轻笑与微笑如此不同。
从某种意义上,她的古怪,她的幼稚,她对于自身对等的另一半的渴求,都是百无聊赖的想象的结果,假如她会画画、泥塑、懂得舞蹈的规矩或是会拨弄琴弦,假如有什么可以发挥她那惊人的好奇心和使用比喻的天赋,也许她早已把她的好动和耽于幻想转化为能够满足她所渴求的一切的行动了,正如那些找不到艺术形式的艺术家一样,她变成了危险人物。
她无法和别人交谈,因为她无法说谎。她无法对那些老相识说,嘿,你看起来真不错,因为她眼睁睁的看到岁月的煎熬,已经让她们的颧骨蒙尘,昔日曾向着月亮大睁的眼睛,如今变得脏坑而迟疑,时时露出小心翼翼的忧虑神色,她们生活的天地越狭窄,臀部就越肥大,那些嫁了人的女人已经把自己封在浆洗过的棺木之内。身体两侧满是别人剥去皮的迷梦和骨瘦如柴的悔恨,那些没有男人的女人们,像针尖已经被腐蚀了的针,只剩下永远空荡荡的针眼,那些有男人的女人,她们呼吸中的甜蜜,早已经被炉子和水壶炸得涓滴不剩,她们的孩子就像无关痛痒而又暴露在外的伤口,那种贴身的疼痛不因为与身体的血肉分离而有所减轻。她们看看世界,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孩子,那双清澈而年轻的眼睛,就是她们没有拿到画过咽喉弧线的唯一原因。
我的孤独是我自己的,而你的孤独却是别人的,是由别人制造后送给你的,一种二手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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