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读白先勇时其实好小。还是从台北人读起的。彼时的感受是那是种美丽也儒雅的悲悯,是仲春夜的风,凉不了了。那时竟然也读张爱玲,对她的感觉介于爱恨之间,毕竟悲凉的东西不是那样的年少可以懂得。现在想来,依然不愿去懂得,即使现实逼迫,多少懂一些。
彼时身在庐山,分不了台北人和寂寞十七岁的界限。直至今日回望,才明白,年少的愁毕竟轻盈些,动荡些,十七岁的敏锐一去就难回。如果喜欢秋实,台北人确实象征黄金般的掷地有声;但实在难忘的,还是溽热的夏天,青色的果子。
此时的我,望着遗忘的时光,可以见证的,是自己的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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