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学,悲剧后
宗白华爷爷谈美学的时候,阐述美学可以在自然万物中探寻。确实如此,然而丑学何尝不是呢?卢照龄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与温庭筠的"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这二者都是自然界美好的象征,却依然流露出悲剧的无奈。 杜仑马说:悲剧的先决条件是罪恶、节制、明晰、责任感、幻想,也就是说,悲剧还要从一种明确无疑的价值规范出发。 个人认为这句话妙在"明确无疑的价值规范",何为罪恶,即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我们通常唤做道德伦理。一个事件的发现必然有诸多因素,集体犯罪下,人是撇不清关系的。我们不自觉集体陷入父辈或先人的罪恶中却浑然不知。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里呈现诸多原罪,可罪恶只能存在于个人成就于与宗教行为中,我们的权利就是喜剧。 其实象征喜剧在生活中十分常见,西方更具悲剧思维,很早就有了讽刺喜剧,中国历史上也有成系列的讽刺小说。到了当代呈现更多的是存在主义、表现主义、黑色幽默、荒诞戏剧(个人比较喜欢),这些东西表面上让观众忍俊不禁,实际上是让观众难堪。因为没有人能从这里悟出自身的优越感,哪怕是一星半点。因此我崇拜叔本华,崇拜卡夫卡。在美丑之争中他们选择丑方,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为谁而捍卫,但他们成功了。 我最近也有留意网络上的短视频,的确是泾渭分明。且不用美与丑来判定,归类为高山流水与下里巴人来的更恰当。审美水平不平衡,同样审丑水平也是不平衡的。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才是最要紧的。毕竟美丑判定具有非科学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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