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猎魔人的野史:你想了解的打桩机“成长”节选(第一期)
这篇书评可能有关键情节透露
巫师3让我对原著背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其实更想了解他背后的女术士),于是买了合集,没想到书中大多数呈现一种偏侦探、幽默、含蓄的手法来创作,很多时候作者并没有直接的表明结果,有些需要反复二刷才能察觉到他笔下铺垫的线索,不由的发自内心的赞叹,当然我更想看的内容书中也有,有些场景写得绘声绘色,桌旁的抽纸也不知道为什么消耗的很快,然而在描写打桩的场景中,作者也经常借助不同的人物来讨论当下的世界、命运、伦理、信仰和哲学。
以下便是第一部文中节选部分(温情提示:建议双手观看)
理性之声
1.女孩儿披上斗篷,轻快地掠向门口,她赤裸的双脚踏过地板——凌乱笨拙,却又欢快轻。不再有任何一处让猎魔人联想到——叶妮芙。
2.“太槽糕了,竟然让一只普通的妖鸟把你伤成这样。肌肉,肌腱——她就差没挑断你的大动脉了!梅里泰莉在上!杰洛特,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近你的身?你想对她做什么?上她?”
猎魔人没有回答,只是虚弱地笑了笑。(连怪物都想不放过!)
3.杰洛特有位朋友叫丹德里恩,作为一位吟游诗人,大陆上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故事。他四处云游,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关于信仰的最终解释。
4.“这并不难猜,”她嘟囊道,“但你不用担心她。叶妮芙两个月前已经来过这一次了。她不会这么快回来的,因为我们吵架了。不,不是因为你。她都没问过你。”
“她没问?”
“伤你心了吧,”女祭司笑起来,“自以为是,你像所有男人一样。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比她对你没有兴趣和漠不关心更糟了,不是么?不过别失去信心。我太了解叶妮芙了。她是什么都没问,但是四处查看得很仔细,估计是在看有没有你留下的蛛丝马迹。她很可能对你非常生气呢,我感觉得到。”
5.“她占有欲太强了,”他小声说着,把脸转到一旁,“我实在受不了。她对我就像——”
“别说了,”女祭司尖刻地喊道,“别跑我这来哭。我不是你妈,也不是你的红颜知己。我才懒得听她是如何对待你的,你想怎么对她更跟我没半点关系。我也不想插手你们的事,或者帮你送这些愚蠢的珠宝。你想当个傻瓜,不要把我也拉上。”(白狼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真爱如血
1.“你不是怪物,纳威伦。”猎魔人冷冷地说。
“该死的,这听着可新鲜。那我是什么?草莓布丁?一群在悲惨的十一月早晨南飞的大雁?还是磨坊主丰满的女儿在春天失去的贞操?好吧,杰洛特,你说我到底是什么?好奇心都让我全身发抖了。”
2.“劳尼试图安慰我。她是个开心果。你知道她怎么提议的?让我一起吓晚那线请压的客人。想想吧,陌生人走进院子,四处张望,这时候,一声长脚响起,我四脚着地向他冲去,芬尼赤身裸体地坐在我背上,吹响我祖父的狩猎号角!”
3.怪物停在门口,转过身来。“我受够你的问题了,猎魔人,你总是一直问我,却对我的提问避而不答。听着,最近我常做可怕的梦。或许用“恐怖”这个词更恰当。我是不是应该担心?麻烦解释得简短点儿。”(以前有女生也经常这样说我╭(╯^╰)╮)
勿以恶小
1.“这也是幻术吗?”杰洛特目送着她,问道。
“没错,这儿的一切都是幻术。但它可是,我的朋友,它可是第一流的幻术。花朵有气味,苹果可以吃,蜜蜂会蜇人,至于她,”巫师指了指那位金发女子,“你可以——”
“回头再说吧。”(还记得美剧斯崔葛布迎接白狼时那梦幻般的果园吗?)
2.“胡说八道,”猎庭人道,“甚至都不押韵。正经预言都押韵。”
3.“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想质问我杀过多少突变者,你怎么不想知道我替多少人解除过魔法,摆脱过诅咒?我,一个你们轻视的猎魔人。反过来,你们做了些什么呢,伟大的巫师大人?”
4.“恶就是恶,斯崔葛布,”猎魔人站起身,口气严肃,“是小,是大,还是不小不大,这些全都一样。它们的区别很模糊。我不是虔诚的隐士,我这辈子所做的也并不全是善事。但如果非要在两种恶行之间做选择,我一样都不选。我该走了。明天见。”
5.“我不是法官。我只是个猎魔人。”
6.伦芙芮微微一笑,在黄色的烛光中做了个鬼脸。“你说你不相信小恶。好吧,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对的。只有罪恶是存在的,比之更甚者是隐藏在阴影中的‘真正的罪恶’。真正的罪恶,杰洛特,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就算你觉得什么都不会让你吃惊也一样。有时候,真正的罪恶会捏住你的喉咙,命令你在它和另一项稍轻的罪恶之间做出选择。”
“你想说明什么,伦芙芮?”
“没什么。我喝了点酒,开始做哲学思辨,探寻普世真理。我发现小恶是存在的,真正的罪恶会迫使我们做出这样的选择。无论我们愿意与否。”
7.“我怜悯你,”她看着那徽章,缓缓地说,“你声称小恶不存在。最终你将站在一条血流成河的石板路上,独自一人,孤单无伴。而且你不会有确认自己的机会,即使你真的是正确......你得到的报酬将是一座墓神和他人的恶语。我怜悯你......”
8.当她把空酒杯放回桌上时,讥讽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杰洛特?”
“我在。”
“这该死的屋顶太陡了。我宁愿等到明天黎明时离开,也不想在黑暗里弄伤自己。我是个公主,身体很娇贵。我能感觉到床垫下的豌豆一当然了,垫子里的稻草不能塞得太满。你觉得怎样?”
“伦芙芮,”杰洛特情不自禁地笑了,“这样做对一位公主来说合适吗?”
“该死的,你对公主了解多少?我经历过公主的生活,它最大的乐趣就是随心所欲。难道我非得把想法直说出来吗?”
杰洛特没有回答,但笑容不减。(看来两都快安耐不住了)
价码问题
1.“国王们,”卡兰瑟续道,“把臣民分为两种—一能够指使的和能够收买的。他们坚信那条古老而陈旧的真理:所有人都能被收买。所有人。只有价码的不同。你不信吗?啊,我没必要问的,毕竟你是个猎魔人,你干活就是为了赚钱。”
2.“那我就重复一遍吧。因为,你瞧,我欠你情还有另一个理由。在大厅里,当我发现你身份的时候,我痛恨你,还认为你肯定会对我不利。我把你看成了一件盲目的嗜血杀戮工具,把你当做了那些毫不犹豫地下杀手,擦干剑上的血,然后收钱离开的人。但我现在相信,猎魔人的工作是值得尊敬的。你帮助我们抵挡的不但是潜藏在黑暗中的邪物,更是深埋在我们内心的邪恶。你们的人数这么少,这真是太可惜了。”
世界边缘
1.菲拉凡德芮倾身向前,目光炽烈。
“要我们服从你们的法令?”他用一种与先前不同、但仍旧冷静的语气说,“认同你们的君王?放弃个体的存在?你们要我们当什么?奴隶?贱民?在你们城镇的围墙外头和你们相处?和你们的女人相处,再为此上绞架?还是说你想看看混血儿的生活有多艰难?你为何避开我的视线,奇怪的人类?你又是怎么和他们相处的?毕竟你和常人如此不同。”
“我做得到,”猎魔人直视他的双眼,“我做得到,是因为我必须做到。因为我没有别的出路。因为我克服了伴随另类而来的虚荣和骄傲。我明白,对于另类来说,这道防线脆弱得可怜。阳光的变化是因为某些东西的改变,而我并非这些改变的起因。阳光和从前不同了,但太阳会继续照耀下去,就算举着锄头对它暴跳如雷也无济于事。我们必须接受事实,精灵,这是我们必须学会的。”(可能这也是我们这个社会下那些边缘人的心声)
2.“有生便有死。”猎魔人平静地说,“对于虱子来说,这样的人生观很合适,不是吗?你们再长寿又如何?菲拉凡德芮,我怜悯你们。”
精灵扬了扬眉毛。“为什么?”
“你们多可悲啊,以为凭驮马背上那几袋偷来的种子、凭手里这几把谷子和这点儿面包屑就能生存下来?你们付出努力,只是为了不去考虑即将到来的灭亡。你们早就知道结局。高原上不会长出任何谷子,你们已经没救了。但你们的寿命很长,会在傲慢的孤立中存活很久,看着同胞们越来越少,越来越虚弱,也越来越痛苦。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菲拉凡德药,你知道,那些眼神苍老、绝望至极的年轻男性,以及托露薇尔那样憔悴病弱的年轻女性,将会带领那些仍能拿动剑和弓的精灵冲进山谷。你将进人鲜花盛开的山谷迎接死亡,只希望自己能够死于光荣的沙场,而非可悲的病榻,让贫血、肺结核和坏血病为你送终。到那时,长命的艾恩·希德们啊,你们会想起我。你们会想起我对你们的怜悯。你们也会明白,我是对的。”
3.猎魔人挂着手肘半坐起来,把书页往火堆边凑了凑。
“在炎炎夏日,”他开口道,“从五六月份到十月期间,她的身姿偶尔会显露人前,但她现身的时间多在镰刀节,亦即古人所称之收获节。她的化身为一金发女子,身缀鲜花,无论植物或野兽,所有活物均会追随其脚步,恋恋不去。她名为莱菲娅。古人称其为达娜梅碧,对其恭顺之至。即便居于山中而非田野的有须者亦对其尊崇有加,称其为布洛·艾美玛格达。”
“达娜梅碧,”丹德里恩嘀咕道,“达娜·蜜德碧,田野女士。”
“莱菲娅所踏过之大地,鲜花盛开,幼芽盎生,万物均将繁荣生长,此即她之力量。所有国家都徒劳地为她献上祭礼,期待莱菲娅造访自己而非他国的田野。只因传说中,莱菲娅终有一日将定居于某个部族,但这仅是妇人间的谣传而已。智者确曾提及,莱菲娅所爱的仅是土地,以及土地上生长的所有,无论最小的苹果树抑或最恶毒的昆虫,对她来说,任何国家都比不上最为稀疏的森林,只因国家总是消亡而又诞生,种族亦如是。但无论过去还是将来,直到时间终结,莱菲娅都将永存。”
三个愿望
1.她走进浴室的时候,杰洛特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小喷头下,仰头冲洗脖子,恰到好处地背对着她。
“别这么客气,”她把手里拿着的衣服挂在挂钩上,“我不会看见裸男就晕倒的。特莉丝·梅利葛德——她是我朋友——说,男人这东西,看过一个,就相当于看过了所有的。”
他站起来,用一条毛巾围住下身。(叶这才刚认识就把闺蜜介绍给了白狼,看来白狼的打桩任务清单又多了一个名字)
2.“好啦,我的浴室都要冷掉了。”叶妮芙看起来似乎要褪去衣服,随后她又停下了,“我洗澡时,你可以把前因后果讲给我听,这样能节省时间。但是我不想让你尴尬,而且,我们似乎对彼此也不大了解。再考虑到礼貌的问题——”
“我转过去。”猎魔人有些犹豫地建议。
“不行。我必须看着交谈者的眼睛。我有个好主意。”
他听见一句低声念出的咒语,感到自己身上那块银色徽章的震动。此时,叶妮芙黑色的衣服温柔地滑到了地上,随后,他听到了水流冲刷的声音。
3.“帮我系好裙子。”她一边用围梳子梳头发,一边把后背转向猎魔人。
猎魔人注意到梳子上有一根长长的尖刺,必要时可以当做匕首来用。女术士的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一样披散在肩,杰洛特故意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地系着裙子,同时深深地嗅着女术士头发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狼在原著中有很多的卡油小心机)
4.“抱住我。抱紧点儿。我不是陶瓷做的。上路了!”奖章嗡鸣起来,周围有光闪了一下,随后杰洛特发现自己一下子出现在一片黑色的虚无之境,周身感到刺骨的寒冷。他的六感全部封闭,只剩下寒冷。
他想要咒骂,却出不了声。(内心:我讨厌传送门)
5.就算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可也不会有什么人会用美女这个词来形容女术士们。人们会抛弃女儿,但谁想用无尽的学习和身体改造来折磨自己的女儿呢?谁会希望自己家庭里出个女术土呢?除了巫师团体的尊敬,一个女术士给家庭带来不了任何好处,因为当女孩完成学业时,除了血缘,她和自己的家庭再没有任何联系了。通常,只有找不到丈夫的女人才会去做女术士。
女祭司不愿意招收丑陋和残疾的女孩儿,巫师则对任何有意向的人敞开大门。只要孩子能通过第一年的训练,容貌便可达到一定水平——矫正腿型,修复长歪的骨头,治疗兔唇,移除伤疤、胎记和痘痕。女术士会让自己变得很有吸引力,因为她们的职业需要这个。结果往往是出现一个人造的美女,但还带着丑女孩儿那双愤怒冰冷的眼睛:女孩们无法原谅自己那张藏在魔法面具下的丑陋面庞。
6.“这是什么,叶妮芙?”
“一个陷阱。”
“抓什么的?”
“目前是抓你的。”女术士用钥匙锁上门,随后拔出钥匙,钥匙在她手中消失了。
“那好吧,我已经掉入陷阱了,”他冷冷地说,“然后呢?非礼我?”(现场调情,在线教学)
7.“他在享受美梦,”叶妮芙笑了,“他的愿望在梦中会成真。我很深入地探测过他的内心,那里面没多少东西。一些淫思邪念,几个梦,一堆诗歌。谁管他呢?”(猜猜这是谁的梦)
8.“我早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她续道,“在波儿的床上听你说了几句话后就知道了。我也早就想好要什么报酬了。我在林布遗留的琐事任何人都能解决,比如派凯瑞尔丹。但最后要去的是你,你欠我。为什么呢?因为你的傲慢无礼,因为你冷冰冰看我的眼神,因为你上下打量、恨不得把我看掉一层皮的无礼举动,因为你石头一样木讷的脸和你尖酸刻薄的舌头,因为你自认为可以面对面站在温格堡的叶妮芙面前、给她戴几顶高帽子就让她满足。你还认定她是个斤斤计较的女巫,不是么?你盯着她沾满肥皂泡的乳房时就是这么想的。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利维亚的杰洛特!”(白狼那些心思在叶面前暴露得一览无余)
9.“简而言之,你宣称一个体面人永远不应称职业妓女为‘婊子’,因为这种说法低俗龌龊,至于用‘婊子’来称呼自己既没有上过也没有付过钱的女人,则是种十分幼稚的行为,应当受到惩罚。你还宣布,惩罚应该当众执行。随后你把药剂师的脑袋塞到他的双腿之间,扒下他的裤子,用皮带很狠地抽了他的屁股…”(为女性声誉问题打抱不平)
10.“你的愿望,”她在猎庭入的耳边轻声低语,“我不知道这样一个题望是否真的能被满足,我也不知道哪种力量能满足这个愿望。如果有,那么你是在惩罚自己。罚你自己和我绑在一起。”
他吻上了她的唇,抱住了她,指尖从青丝滑过。他的手指划过她猫一样柔软的后背,他的眼里只有她,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贪梦地吸吮着她的气息,她是一切,是他的一切。安静的破屋内只听得见他们沉重的喘息声和衣服落在地上的沙沙声。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水乳交融,他们一起攀上了高递的云端,在湿柔的梦境中共同起舞。这一切只有一瞬间,但在他们看来却像永恒。
周围的一切再次呈现在他们眼前,但变得完全不同了。
“杰洛特?”
“嗯?”
“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因为,你看,我……我不知道你把自己绑在我身边是否值得。我知道——等等,你在干吗?我想告诉你—”
“叶妮芙…叶。”
“叶,”她妥协了,重复着说了一遍,“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再叫一遍。”
“叶。”
“杰洛特。”
(章节结束,这篇真的是惊险又刺激,咦?各位稍等一下,借张抽纸檫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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