诠释与过度诠释(purpose disinterestedness fre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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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比较有启发的是卡勒的辩护,尤其是他把哈特曼对华兹华斯的诠释推到极端,说出一种未必对但绝对有趣的阐释是:“昏睡蒙蔽了我的心”表现了对眼泪的压抑;除此之外,去问文本没有鼓励你去问的问题(去探究文本忘记了什么,把什么当成想当然)可能比问文本鼓励你去问的问题更重要。其次有趣的是艾柯的前两章,他对于“秘密意义”的历史的梳理(赫耳墨斯主义和诺斯替主义的现代形式),提出的文本意图和标准读者的概念;艾柯说文本意图vs读者意图其实是文本内在连贯性vs无法自制的读者冲动,划线意在约束人们力图使任何事物都为我的需要服务的偏激想法本身—为何需要约束?因为有disinterestedness才有自由?有点像我理解的加缪vs卡夫卡隐含的对自由和超越的描述。然后是罗蒂,他的核心观点在于我们先有了特殊目的,才能按照这个特殊的目的把我们的分析和被我们分析的对象区分开来,并且文本自己没有意图,只可以让读者看清自己原本的意图,他的想法就是艾柯谴责的“偏激想法”(为…服务的想法),这也许又可以联系到康德的purposiveness和purposeful,艺术是self-sufficient的一种形式;以及new cr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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