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焚毁萨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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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逢空所说“我几乎看到了文学、哲学的最终终点,还有什么可分析的呢?还有什么藏在词句之间且躲过了波伏瓦的眼睛了呢?还有什么可供我们这些人在此刻说点儿什么新鲜的呢?” 很高的评价,于是我迅速搜索。 且看完之后,我的的确确无言了。 那些受害者被定型在他们眼泪汪汪的卑贱之中,而刽子手们被定型在他们的疯狂中;他快意地从他们身上梦想着自己,而不是赋予他们自己鲜活的厚度;他们不知悔恨,几乎不知满足,不了解什么叫厌恶,他们冷漠地杀人,这是一些恶的抽象化身 在反抗中,受折磨的对象被确认为我的同类,而我通过他为媒介来达到那种最初无法达到的灵与肉的综合。 受虐狂所刻意寻求的:通过变身为麻木不仁的物来自我毁灭 在施虐和自虐行为中,抽离自己的投入感,作为旁观者来审视,主客体的存在贯彻,让双方都不至于降格到物。 “追随主宰我们的那些原始冲动并不比尼罗河泛滥和海水涨潮更加罪恶” 每人的意识都只见证自己;对于它所赋予自己的价值,它不可要求任何将之强加于人的权利,但是它却可以以特殊的和有活力的方式在一些行动中要求这种价值。 让放荡者兴奋的并非他人的不幸;而是知道自己正是这不幸的始作俑者其中有着与抽象意义的邪恶快乐大不相同的东西; 当他策划阴险诡计时,他看到他的自由对于他人来说变为命运; 就如同死亡比生命更确实,苦痛比幸福更确实,正是在迫害与谋杀中他将承担起这种神秘奥义。 但是将自己以宿命的形式强加给惊愕万分的受害者,这还不够;受害者被欺骗,被愚弄,人们对之加以占有,但只是从外部; 当加害者在其面前揭穿自己,他促使受害者通过叫喊或者祷告来表达出自己的自由; 如果自由没有得到揭示,那么受害者就不配受到折磨,他们会杀死他或者忘记他; 受害者还有可能通过反抗的暴力、逃亡、自杀或胜利,从折磨者的手中脱逃; 折磨者所要求的正是受害者从拒绝摇摆到屈从、反抗或者坚忍,无论如何他都在暴君的自由中承认自己的命运; 于是受害者通过最紧密的联系与他结合,他们真正形成一对。 每个人都感到通过一个alter ego的在场而在自我中肯定自己,这是一种免罪和一种褒扬 虽然看似不可能,但我真的觉得,这一切已经被穷尽了。 我也觉得。 要焚毁萨德吗,哪怕没有被穷尽,每当想起波伏瓦,我都失去了探索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