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在玫瑰骑士里!
对“文化”在德语用法中作为反政治关键词进行分析时,我宁愿说这是一种民族姿态,而非民族性格。民族性格有些像人体的皮肤,它或许可以被拉伸—“灵活而有韧性地连续发展”—但是身体无法摆脱它。姿态却不同,它的特点是松散;它就像一件令人喜爱的衣服,人们可以随意穿上或脱掉,也可以根据情绪的变化、流行时尚的改变而进行更换。“民族性格”是一个严肃的术语,而“姿态”则包含一丝反讽色彩—正如“盎格鲁一撒克逊姿态”一词,当刘易斯·卡罗尔在1871年的《镜子国中的爱丽斯》中首创该词时,其讽刺意味就非常明显,当安格斯·威尔逊在1956年将它用作其小说的书名时,它的讽刺意味就更加显而易见了。反讽对于英国人不同凡响的自信而言是一种平衡力量—英国人坚信他们自己的文明程度,并希望全世界都能承认其优越性。德国人谈到“文化”时的洋洋得意之感,也需要同样的反讽力量—如果不是更加强烈的话——进行调整,因为德国人也自负地认为只有他们拥有“文化”,而其他人只是穷干应付“文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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