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Y DICK, OR, THE WHALE
在真正投入阅读前,花了一些时间对比不同译者的译文选段。首选曹庸先生版本,个人认为最适合自己阅读的版本,因此无需再论证谁的译文更好了。
曹先生的译文,始终保留着“我”--Ishmael-以实玛利自嘲、挖苦的冷感与幽默。或者说是作者Herman Melville故意为之,曹先生保留了那份独特的文字调性。作者赋予以实玛利淡然的心情和语调描述他的经历。而“我”-以实玛利就是一个真真正正厌倦“美好”生活,不要过分追求,有就更好,没有的话不要太差也行,自负兼且有点丧,麻烦事不要找到自己就最好的那种人。能吃苦,但有点骄傲。
以实玛利,只有读过文字才能明白。 书中的以实玛利好比如,他休闲地走在街道上,或在船上搬油桶、在海里捕着鲸…读者好像就成为了以实玛利,亲自上手接触捕鲸的世界。从大鲸客店到对决白鲸,事无巨细,了如指掌。像似读者自己周遭了这一切,到最后依然兴致勃勃,最后一字一句读完,感慨万分!
《白鲸》出版就遭到社会和宗教的抨击,作者在书中对宗教发表自己的异见,当然很正常地被厌恶的眼光看待。正正是这种至上而下的信仰威迫和以讹传讹式的宣传,《白鲸》在当时的销量才那么得惨淡。另外一方面,小说以长篇论述,极为细致地描述人事物,无疑让很大部分人望而退却。这一点哪怕放在19世纪,尚且不论当时人们对于这种书写方式还十分陌生,就算放在当代,听过买过没读完的可不少。这本书确实不太适合多数的青少年阅读,它需要读者读懂它话语中的前后逻辑,人物的幽默、讽刺与挖苦,需要读者了解时代的特性,了解一定的历史和宗教文化,才能更好地将《白鲸》作为很有趣且会令人上瘾的故事来阅读。同时,众多专为青少年阅读的删减版、青少年版和连环画等阉割版本“十分美好”地把小说的精华抹去了。不管是外文书,还是中文书。译文本当然也有同样的问题,不管译者多么才华横溢,确实只有原文才是最直接的。
第一章 为了驱逐内心郁闷与抑郁,决定出海。谁知命运把自己安排到-“寒伧差事”-捕鲸
“那扇神奇世界的大闸门豁然洞开,在那个影响我立下决心的狂想里,无穷尽的大鲸列阵而来,成双捉对地游进我灵魂的深处,而在这一切中间,突然出现一条庞大的头角峥嵘的妖物,像是高耸云霄的一座雪山。”
第二章 从曼哈顿岛抵达新贝福德(现在开车约5小时), 以实玛利赶不上前往楠塔基特的小邮船,只能停留一天两夜。
(船票购买链接)https://seastreak.com/ferry-routes-and-schedules/between-new-bedford-nantucket-ma/
第三章 出海前借道赶路,在大鲸客店借宿,以实玛利碰到怪脸黑人水手魁魁格Queequeg-吃人生番-兜售新西兰人头骨,因旅店满员与其同床而睡。P32膜拜小黑神约约的过程
第四章 被 单
有趣的描写:“第二天早晨,约莫天亮时分,我一觉醒来,发现魁魁格的一只臂膀非常亲呢地搁在我身上。人们简直要把我当做他的妻子。那条被单是由许多布片拼起来的,尽是许多杂色的零头方块块和三角形;而他这只刺了花的胳膊却布满了无垠无止而错综复杂的克利特迷官似的图案,那上面的色泽没有一块是相同的——我认为那是因为他在海上老是随便让他的胳膊一会儿对着太阳,一会儿在暗头里,他的衬衫袖子又经常乱卷起来的缘故。——他这一只胳膊,我说,看来看去就跟那条百被单一模一样。说老实话,一半是因为我一醒来,那只胳膊恰好搁在被单上,使我一时很难分清究竟是胳膊还是被单,因为两者的色泽是这样混淆不清;只因我还觉得有一股重量和压力,这才搞清原来是魁魁格在紧抱着我。”
第五章 起床的小情绪上来,“我”不免内心挖苦店老板一番;(早餐时,静悄悄的餐桌。)
第六章 新贝德福—因捕鲸业闻名而富足,来到街道看见各色人流,新手阔少爷、各路水手和当地人各有各忙。
第七章 教堂做着礼拜,“我”望着那些个故人石碑,只为捕鲸者的命运叹息,也为捕鲸业潜在的高回报心情澎湃。
第八章 老牧师踩着软索梯子麻利地登上讲台
“靠梯尽管用在一般船只上很方便,可是用在这里,这些接节似乎都是多余的。因为我料不到会看到梅普尔神甫在爬到了上边后,又慢慢转过身来,蹲在讲坛边,慢条斯理地把这只靠梯一级一级地拉上去,直把整只梯子都拉上去,放在讲坛里边,让他自己高处在他那难以攻陷的小魁北克中。”……
……“那么,难道他会靠这种肉体上暂时跟人们隔离的举动来表示他在精神上也暂时跟外界一切千丝万缕的联系都割绝了吗?”……
……“特别叫人讨厌的暴风雨就正是从这里被首先发现的,船头必须具有首当其冲的能耐。上帝的清风或逆风就正是从这里被首先变成顺风的。不错,世界就是一只向前驶出的大船,而且没有一次完整的航程;这只讲坛就是它的船头。”
第九章 这一章是读者跟着老牧师上了一堂完整的礼拜。他讲到圣经故事—约拿叛逃上船,被鲸击败。带罪之身,逃不过上帝戒惩。如己有罪,还以虔诚之心悔罪才好。愿罪人受难,愿好人愉悦。追随神的意旨,在海里唯有庇护。…“直到所有人离去了,他还独自留在那里。” --是否意味着后来故事的走向呢?
作者实则通过以实玛利出海前的境况,而非单纯地描述他的所见所闻。更多地向读者传达捕鲸意味着什么。它是必然面对惊涛骇浪,捕鲸者知道海洋令人神往,同时也懂得敬畏。虽然充满险情,但是如能有幸不死,它却是令人难忘且自豪的事业。
第十章
“我一听到某某人自称为哲学家的时候,我就断定,他一定是'把他的胃药罐子给打烂了',象那种患了消化不良症的老太婆一样。”
“我”主动破冰和魁魁格成为了好友,至少在他看来,他把“我”当成死党了。
第十一章 如果要用比较形象的词语概括此时的以实玛利和魁魁格,只能用粤语名词“麻甩佬”。两条麻甩佬把“烟”谈欢,以实玛利改变了前一晚对魁魁格厌恶的看法,两人直以一夜不眠说起了生平。
第十二章 魁魁格是“岛国”的王子,一心要看看文明世界,把好的带回族群。后来上了船成为了标枪手。而“我”作为毫无捕鲸经验的商船水手,魁魁格马上决定要与“我”上同一艘船。他们的友谊相信在后文会演变成牢固的兄弟情,密不可分。前面的这样铺垫恰恰很有必要。
第十三章
*(读原文)摘录自本章:“桶子像大小丘陵似的堆积在码头上,浪游世界的捕鲸船终于又悄悄而安全地停泊在旁边;另一边传来木匠桶匠的声音,还混杂着为了融化沥青的火烧铁打的声音,一切都表示着新的巡弋已经开始;也表示着一次最危险的长距离航程虽然结束了,却不过是第二次航程的开始;而第二次航程的结束,又不过是第三次航程的开始,如此循环不息,永无止境。这就是整个人间的无休无止而且是难堪的努力。”
登上小船离开新贝德福前往南塔开特,由于魁魁格的肤色和身份,受到了同行旅人的歧视。(航行中,一阵狂风把一名船员吹下海,魁魁格冷静解决问题,并成功下海救人。)
第十四章 正式来到那些土生土长的南塔开特人(印第安人从大陆迁移而来)认为自己就是海洋的主人,一代代地从岛出发,以海为生。
第十五章
“兆头不佳,我心里想。我在第一个捕鲸港上岸的时候,就碰上一个姓棺材的店老板;在那个捕鲸者的小教堂里,那些墓碑又直瞪着我;如今到了这里,却又碰到绞架:而且还有一对巨大的黑锅子!”
到了南塔开特杂烩旅馆落脚,吃了顿热呼呼的杂烩锅。店外架了个两边勾着炼油铁锅的十字架…
第十六章 以实玛利和魁魁格商量后,认为“我”独自一人寻找捕鲸船的决定,反而更有利。“我”在港口的三只捕鲸船中,选中"Pequod”裴廓德号。 以实玛利和魁魁格的命运将正式与亚哈船长捆绑在一起。交谈后,以实玛利获得300分之1的拆分的合同(在以实玛利面前搞的这出双簧戏,很难说不是比勒达和法勒的计谋呢。)
(新版《白鲸》page106 描述上述两人为 桂克型人物)
“他虽然由于良心上的迟疑,不肯拿起武器器去抵御陆地来的侵略者,然而他本人却已无节制地人侵了大西洋和太平洋;虽然他对人类的自相残杀深恶痛绝,然而,他却穿上紧身短衣,使大鲸流出一大桶一大桶的血。现在在这个虔诚的比勒达这种沉思默想的垂暮之年,他在追忆往事时怎样使这些事情一致起来,我可不大清楚;可是,看来他是不很把它放在心上的的,他很可能早就获得一种贤明的结论,认为一个人的宗教信仰是一回事,而这个现实的世界又完全是另一回事。这种世界是有利可图的。”
第十七章
“我说,随他便吧,但愿老天可怜可怜我们大家———长老会派和异教派都一样—因为我们大家都不知怎地把脑袋碰得七碎八裂,非常可怕,极其需要修补修补了。”
“我”认为魁魁格那样的不吃不睡的斋戒有损身心,而且毫无用处。可惜就算在“我”对魁魁格游说一番后,效果不太大。p.s.门撞坏了有没赔?
第十八章 魁魁格的才能征服了船老板,签了约获90分之1的拆分。
第十九章 “预言家”以利亚(骗子?还是神灵化身?)传播裴廓德号和亚哈船长存在神秘事迹。
第二十章 船东为忙碌置办 “除了一个后备船长和一条副号的船以外的几乎其他各种备用的东西。”船长亚哈仍未露脸。
第二十一章 以利亚再次出现,也再次让人感到疑惑。提出:“是人?都去哪里了?自家人?”二人终于正式上船,坐在了熟睡的索匠身上,并等待着。
第二十二章 船员集合,比勒达和法勒作为领港人引领“裴廓德号”出海,为鱼船操碎了心的, 虎口婆心(比勒达)的船东二人感触告别众人。仍未见船长一面。
第二十三章 船上的舵手布金敦(Bulkington)周而复始,永不停歇出海航行。像似了逃避在陆地安逸的生活,满心投入充满危难的海域。既可怕又让人崇拜!
“船只用尽全力,扯起所有的篷帆、离开海岸;为的是要坚决抗拒那股很想把它吹向家去的大风;再去寻找那波涛汹涌的一片汪洋;为了避难,却绝望地冲向危险;船只的唯一的朋友也是它的最残酷的敌人!”
正式航行
第二十四、二十五章 作者反击质疑。如果以现在的认识,从保护动物的角度来理解,18-19世纪盛行的捕鲸业残忍无比,航行遍全球每一处海域虐杀每一头遇见的巨兽。捕鲸为人类带来了庞大经济效益,它才会在社会立足,才会有近千艘鱼船,上万名捕鲸者投入到捕鲸业中。抹香鲸油和龙涎香因此成为上流社会使用,下层社会崇拜的东西。我们现在批判一切掠杀行为,捕鲸捕鲨都被视为不人道。但在100多年前,唯有这样一些凭借木船游遍全世界海洋的人--抹香鲸这样的巨兽对于他们是海怪魔兽的存在--为一番事业出海冒险。他们充其量是一帮渔民罢了。他们还助力海洋拓荒呢!当时捕鲸业甚至不能摆上台面,被人蔑视的职业。然而,边骂着边用着鲸油产品的贵族和富商们又有什么好骄傲的呢?作为现代人,我们又何必咒骂彼时的高危行业呢?
“战场上的横尸遍野远比海洋的鲸鱼尸体要多,而将军和士兵比捕鲸者还要尊贵”,这是作者在书中的观点。其实现在看来确实有点50步笑一步。试着换位思考,有捕鲸经历的作者当然要为己自豪的行业发声,而且就在作者所处时代而言,这样的辩护无可厚非。
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 武士与随从
*大福斯达巴克(Starbuck)南特塔卡特土著 30岁 勇猛不如前,不再奋身决斗。
--- /魁魁格
*二副斯塔布(Stubb)科德角人 一心捕鲸无所畏惧,烟瘾巨大。
---/ 塔斯蒂哥(Tashtego)该黑特的纯种印第安人
*三副弗拉斯克(Flask)马撒人 年轻小伙,一腔热血,调剂水手估计就他先来。
---/ 比普(Pip)阿拉巴马黑种人,会敲小手鼓。
三人都配有各自标枪手随侍。
第二十八~三十一章 亚哈船长终于出现在甲板上,或许是气温不再寒冷。随着捕鲸船南下,天气逐渐暖和。亚哈(Ahab)船长在甲板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的心情应是很愉快了。随着亚哈在甲板越长,睡觉时间也大多不会回到舱里去,当鲸骨假脚的踱步声影响到二副,二副走上甲板无声抗议,反被船长轰了下去。伴着噩梦醒来,二副对船长可是满怀阴影。
英:"For, as when the red-cheeked dancing girls, April and May, trip home to the wintry, misanthropic woods; even the barest,ruggedest, most thunder-clove old oak will at least send forth some few green sprouts, to welcome such glad-hearted visitants; so Ahab did, in the end, a litrtle respond to the playful allurings of that girlish air. More than once did he put forth the faint blossom of a look, which, in any
other man, would haye soon flowered out in a smile."
“因为,这时就象是四月五月这两个双颊鲜红、蹦蹦跳跳的姑娘回到那冬天的,令人嫌恶的树林的老家一样;连光秃秃最难看的、树皮开裂打皱的老懈树,至少也抽出几根嫩绿的新芽,来欢迎这两个心畅神怡的来客;因此,到最后,亚哈也这样的跟那嬉戏诱人的女孩似的天气有点两相投合了。他的脸上不只一次地微显快意,而且那张脸,如果换成任何其他一个人,准会立刻粲然一笑。”
然而,亚哈船长心里压抑着的,令他时而郁郁寡欢,性情大变的海洋怪物是他唯一关心的事。
第三十二章 这一章就只摘录最后几句话。
“因为细小的创始工作也许已经由他们先前的建筑师完成了,至于宏大的、真正的工作,以及顶冠石总是留给后人去完成。上帝永远不让我一事有成。这整篇分类学只不过是一种草稿——不,而且是草稿的草稿。啊,时间呀,力量呀,金钱呀,耐心呀!”
英:"For small erections may be finished by
"their first architects; grand ones, true ones, ever leave the copestone to posterity. God keep me from ever completing anything. This whole book is but a draught-nay, but the draught of a draught, Oh,Time,Strength, Cash, and Patience!"
第三十三章 以实玛利看到邋遢不修边幅的船长不免在心里嘲讽一番,事实上对于在船上有绝对权力的亚哈船长,大家还是对他少不了的恭维和服从。船上,除了职责分明,地位等级也作分类,除了要遵守一定上下级的礼节,他们的薪酬在签订合同时就明确注明。当然,前提是能搜捕到猎物。
第三十四章 谁请吃饭谁是老板
很喜欢这一章中描写餐桌上的事情。如何分阶级就餐,分次序就坐离场,不同的餐桌氛围,不同的吃饭模样。同时再次把亚哈船长形容为难以接近,令人惧怕的人物。
第三十五章 仿佛许多桅顶瞭望者在发现猎物的职业上没有太上心,毕竟站岗两小时换来的可能只有寂寞,或者艳阳,霜冻,暴雨……或能享受清风,心思就不只是在茫茫大海了。但又十分必要地,持久地保留有这一岗位。
第三十六章 (可读原文)亚哈用西班牙金币“悬赏”发现Moby Dick(历史中又指Mocha Dick)的人。事实上,亚哈怀有私心地借着这次航行,寻找白鲸复仇,威迫船员追随。尽管大副斯达巴克明显表示反对,然而其他船员仿佛已经受到了船长的“鼓舞”,满心激昂地期待着白鲸的到来。
Ahab:“let me tell thee,that my vengeance will fetch a great premium here!”
值得看原文通读一次的章节。
第三十七章 经历了上一章甲板那些事,亚哈未免感到有些心累,而抱怨和叹息着这一切,自负地认为自己就是在引领正确的前进方向。
第三十八章 斯达巴克被亚哈的气势淹没过他的神志,看着船员们为船长激昂的发言而兴奋、卓越,深感厌烦和无奈。
第三十九章 斯塔布为斯达巴克被辱骂而幸灾乐祸。
第四十章 23名(约莫估算)来自的各国水手、比普、大个儿等人士气高昂,欢唱赞歌。突然狂风卷席而来。
第四十一章 讲述凶猛的Moby Dick侵蚀了亚哈的身体与神志,而现在的亚哈竭斯底里地筹划复仇,别无他想。
“即使多少还认为他在体力上是做不了这种事情,然而,这样一个人物,在鼓励与呼喝他的下属进行攻击这方面,他还是应该算作一个超特的、力能胜任的人选。不过,不管怎样,事实确是如此,亚哈已带着包藏在他内心里那种怒不可遏的疯狂心事,胸有成竹地怀着这唯一而专注的打白鲸的目的,来参加这次航行了。他岸上那些老朋友中,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只消隐约揣摩到他这番心事的话,那么,那些惊得发呆而公正的人,一定会立时就把这条船拖住,不让这样一个恶魔似的人去航驶了!他们都是一心想着大获其利的巡游,想着可以数尽造币厂的金元的厚利的。他却专心致志于进行大胆的、不能宽恕的、不可思议的报仇雪恨。”
摘录自本章:“那个蛊惑了我们全体的地下矿工O,谁能从他那始终变动、模模糊糊的挖掘声中,知道他的矿井是在什么地方呢?谁不曾感到有一只难以抗拒的胳膊在拉着呢?一只被一艘装有七十四门大炮的兵舰拖曳着的轻艇,怎能停住不动呢?就我说来,我已经决心要忘却时间和空间了;不过当大家早晚一窝蜂地去攻击大鲸的时候,我却只能在那个野物身上看到那种致命的凶相。”
第四十二章 以实玛利的视觉,来说明有关白鲸或附有白肤色之物的含义。信天翁有它的忠贞,北极熊有残暴的一面,君主赋予王国拥有白色的吉祥物……白色有它纯洁,光芒万丈的功效。反之,白色的强大也可以是摧毁万物的力量。那么,当你确信自己正在追赶令人生畏(神圣般)的生物时,心情还能保持平静吗?
第四十三章 深夜,疑似船身中传来奇怪的咳嗽和睡梦里翻身的声音。
第四十四章 附录抹香鲸移栖图 亚哈盯着那几副海图,日夜寻找白鲸的踪迹。
你四十五章
“千万请你节省灯油和蜡烛!你当然点不了一加仑油,不过至少那里面总洒有一滴人血。”
“For God's sake,be economical with your lamps and candles! not a gallon you burn,but at least one drop of man's blood was spilled for it."
有记载鲸出没并破坏船只的报道或故事,从公元六世纪至今都有不少。讲到鲸类习性,它们大多情况下总会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在比较熟悉的海域。遵循着这些规律和长久以来的标记,捕鲸船顺着标记在特定月份指定海域寻找鲸类的机率更大。有时候同一头鲸与人类相遇搏斗两三回,期间横跨好几年时间都有,并凭借特殊的斑纹或伤痕被认出来。总体来说,像抹香鲸这样的海洋生物,轻易能掀翻任何捕鲸船,而且攻击姿势极具策略。它们时而像有预谋地寻找“特定”的对手比武一番,或时刻追踪着,若隐若现,好像思索着什么计谋。
第四十六章 (亚哈的插图不错)
“因为,哪怕是古代那些情绪激昂,富有骑士风的十字军,要是不让他们顺便干些偷盗,摸摸口袋的勾当,顺便捞到其它一些以宗教为口实的油水的话,那他们也不见得会心甘情愿,跋涉二千多英里去为他们那圣墓作战。如果硬要他们坚守他们那个最后的罗曼蒂克的目标——那个最后的罗曼蒂克的目标的话,那么,因嫌恶而转 身便跑的人可真是数不胜数了。”--在面对亚哈真正的目标前,仍是要安抚手下,按部就班。
第四十七章 一日下午,发现抹香鲸的同时,5个伴随在亚哈身边的陌生人出现在船上。
第四十八章 (本章插图可录用)裴廓德号放下来4只小艇,亚哈带着5名陌生船员架着小艇,其余三只分别由大二三副指挥。我与魁魁格跟在大副的艇上,追击四散的抹香鲸。魁魁格刺中其中一头鲸,但小艇在鲸背撞击中进满海水,在迷雾中与团队失散。主船没有放弃搜救,后被奇迹获救。
第四十九章 第一次下海捕鲸,在经历过搜捕失利后,在迷雾海洋中苦等搜救的以实玛利。终于被大船搜救回到了甲板上。通过与大家的交谈,以实玛利只好失魂落魄地承认这些“遭遇”只不过是捕鲸业的家常便饭,于是他便黯然接受有关类似的所有命运的安排了。
第五十章 费达拉(Fedallah)神奇地走私上船,瞒过了所有人(以实玛利在开船航行时看到过可疑人影)。亚哈船长精心准备了他那艘专属小艇和费达拉等五位“下属”。
第五十一章 目前航行所及的地点:亚速尔/佛得角/普拉特河/圣海伦纳以南的卡罗尔渔场。
(Azores/Cape de Verdes/Plate/Carroll Ground,St.Helena)
“神秘的喷射有时发生在晴朗的月夜,有时时发生在满天星斗的夜空,都没有一定;有时隔了一整天又再现了,有时却隔了两三天;而且不知怎地,似乎每回的重现,都跟我们越隔越远,这种孤零零的喷射似乎一直在诱着我们向前。” 裴廓德号像被未知的鲸类牵着鼻子走,处于仅可远观,又追赶不上的情形。是否就是白鲸携着命运之神引导着裴廓德号走向终点?捕鲸失败,追捕无果,全员士气低落,无言宣泄。
第五十二章 偶遇“信天翁号”,无白鲸消息。
第五十三章 The Gam.(联谊会)
在巡游场相遇的捕鲸船会在一艘穿上进行联谊会,交流感情,交换信息。
*悬而未决* 第五十四章 The Town-Ho's Story
在“信天翁号”后遇到回航的“大鲸出来了号”("Town-Ho")。如果确认是Moby Dick在太平洋攻击了“大鲸出来了号”,在结束对战后,"Town-Ho"就近维护补给,Moby Dick可能离开太平洋后一路游到位于好望角“裴廓德号”所在之处。因此,裴廓德号在前章说到的在黑夜中看到过几次鲸类喷水,那它有可能就是Moby Dick. 航行中被一只未知的鲸类牵着走,那么有理由相信白鲸很可能就是Town-Ho在???
三个结盟的白种人,应是第二波背叛斯蒂尔基尔特的三个人(但不太合逻辑);
Moby Dick替天行道吞下了傲娇的大副拉德尼;
在塔希提(在这里招募船员-波利尼西亚人)500英里外的荒岛修补船身;
"Town-Ho"回航遇到裴廓德号,两船联谊会中以实玛利等人得知Moby Dick的行踪以及本章提及的故事,以实玛利后来还曾遇到斯蒂尔基尔特,补全了整个故事。
第五十五章
“请想一想吧!大多数科学家的绘画都是以被打死了的鱼为蓝本的;其实,这种做法,虽想表现出这种未遭打击、浑身光滑的高贵的动物的原来的雄姿,但其正确性,充其量不过是跟画一只打烂了龙骨的失事船以代表船只一样而已。虽然人们可以给大象拍个全身照,然而,这种活生生的大海兽可从来还没有自己浮得端端正正.让人家来给他写生的。”
1/印度象岛的著名穴塔中半人半鲸的古老画像
2/Guido帕修斯从鲸中救出安德罗墨达的画作-15世纪
3/霍加思 “帕修斯降世”-16世纪
4/苏格兰的西鲍尔德发现的先驱鲸
5/描刻在旧版《圣经》所谓约拿鲸的插图
6/哈里斯《航行集》几张鲸的图版-写于1671年
7/《为发展捕抹香鲸业,绕合恩角入南海航行记》-根据1793年8月事件所画的写真图
8/Goldsmith的图版-1807年
9/贝尔纳•热尔曼 科学分析鲸的书-1825年
10/弗里德里克•居维埃出版《鲸博物史》-1836年 南瓜鲸
那时候,正常人不付出什么,没有真正出过海,捕过鲸,是很难画出鲸的真实模样的。
第五十六~五十七章 鲸艺术品,画作,雕塑,雕刻等,对鲸或对捕鲸,对捕鲸船的描画从古往今,层出不同。从上一章,作者讲到许多画家错误描画鲸的形象,有神话故事的,有宗教性质的,有比例怪异的……他们把从故事中得知的鲸的形象创作出来,再经过自己的一重想象,扭曲了鲸真实的模样。后期,也曾出现一些错误较少,还比较能代表真实情景的作品或是一些技艺高超、雕刻精细的艺术品。这些无一不是对当代捕鲸业或鲸的呈现,而被记录在物件中,流传下来。原文中说到错误较少的大鲸图像和捕鲸写生:
1/哈金斯的画作
2/比尔两幅
3/罗斯•布朗的画作
4/斯哥斯比写生图 略图
5/加内雷(Garnery)前后两幅
6/H.杜兰两幅法国版画
7/雕刻 Scrimshaw Sperm Whale Tooth, 1867 正反两幅
第五十八章 对比陆地和海洋,陆地上的纷争还叫温和。海洋里,除了生物之间的竞争,连海洋本身也频繁“排斥”或“攻击”自己孕育的生命。要想不受伤害,找到停泊的安全港湾,不要胡乱走出去冒险最好。
第五十九章 继续以东北向航行去瓜哇岛的途中遇到大乌贼鱼,亚哈船长满心以为白鲸到来,放艇追击,却失望而归。
第六十章 捆绑在捕猎小艇上的捕鲸索活像一副动力机器,它从船尾出发围绕艇一圈回到船尾,期间绳索绕在每一件通过的桨柄或橹柄上,把艇围成索阵。
“因为捕鲸索一经抛了出去,坐在小艇上,就如置身在开足马力的蒸汽机的大闹声里,这时候每一支飞滚的杠杆呀,轴呀,轮盘呀,都在摩擦着你。最糟糕的是,坐在这种危险的中心里,却不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因为那只小艇本身就摇簸得像只摇篮,你只能毫无防备地听其摇来摆去;只有靠着一阵自动调节的弹力,和同时发生的意志力与活动力,才不至于做麦齐巴,不至于飞奔而去,飞奔到那个始终张开眼睛的太阳也看不见你的地方去。”……
……“但是,为什么还要多噜苏呢?人类都是生活在捕鲸索的包围里。人类都是天生就在脖子上套着绞索的;只不过等到突然让死神倏地捉住了,人类这才体会到了生命那种悄然而来的、难以索解的却又永远存在的危险。如果你是个哲学家,那么,尽管你是坐在捕鲸小艇上,你还是会像晚上坐在炉前,旁边搁着一支火钳,而不是一支标枪那样,心中毫无畏惧的。”
第六十一章 (值得原版重读)本章是实至名归,毫不含糊的捕鲸实录。简单描述的话:斯塔布一路抽着烟,激昂鼓舞士气,迂回十数回合猎捕抹香鲸一头。
第六十二章 标枪手这个行当,首先,不是所有水手能胜任;其次,就算成为标枪手,能对鲸造成致命伤害的人不多;再次,即使成功捕杀,功劳为不尽会挂在标枪手的头上。即使他能获得很高的回报,毕竟在每次追击中,既要划船叫喊,又要挥枪投射的只有标枪手。
第六十三章 每艘小艇的叉柱上都至少架着两支标枪。头枪和二枪,都连着捕鲸绳。当头枪投了出去,一般二枪也得跟着投,就算来不及,也不能把二枪留在艇上,可是扔进海里能算是保险一些,也避免不了它在海里乱窜时造成的一些意外。尤其是不只一艘艇,也不只一支二枪。
第六十四章 把鲸拴紧在船侧后,斯塔布为他那块鲸排被煮得过熟而发牢骚。其实他不过就是想吃几乎全生的鲸排,就如闻鲸血前来的鲨鱼群大口吃生肉一般神气。
第六十五章 这一章的讽刺地很深入。虽然鲸肉成为人类盘中餐,有点着鲸油吃鲸肉一说。但请仔细观察,你的周边怕不是贼喊捉贼的人有很多,用着羽毛钢笔说要保护动物的,用着牛骨叉着牛肉吃的,用原木桌说要保护森林的,类似这般行当的,实情有太多。抚心自问,哪有几个绝对高尚的人?作者表面说着鲸沦为餐食的那些事,实则对人类种种的表里不一,弄虚作假的行为和现象作批评和讥讽。
第六十六章 刚捕捉到的鲸尸体必然引来成群结队的鲨鱼,为了不让肥肉成为骨头,唯有轮岗驱赶鲨群。
第六十七~六十八章 刮油在第二天早上开始,一群人负责将鲸皮刮成半圆送给另外一班人负责煮油。鲸身上厚重的脂肪能提炼出数吨重的鲸油,这也是鲸能够抵御冻洋严寒的原因。
第六十九章 当鲸身上的“宝”被搜刮一通后,它的白骨尸体随着风浪漂流远去。空中飞翔的,海里游荡的生物都来了奔丧。
摘录--“这真是一个最悲哀而又最富有讽刺意味的葬礼!海上的贪心汉都在虔诚地祭吊着,空中的骗子也都拘泥形式地穿黑戴孝。在鲸活着的时候,如果万一它真需要帮助的话,我相信,它们肯来帮助的,实在为数不多。但是,在吃它的出丧酒时,它们却都顶虔诚地穷扑猛抓了。多么贪得无厌的世界呵!哪怕威力无比的大鲸也逃不了这个劫数!”
第七十章 鲸头是率先被分解的部分,一般捆绑着暂放在船尾。
第七十一章 偶遇“耶罗波安号”(The Jeroboam),见到那个曾在“大鲸出来了号”听说过的疯疯癫癫,妖言惑众的水手迦百列(Gabriel)。由于耶罗波安号有流行病传染风险,两船交流了白鲸(耶罗波安号大副被Moby Dick尾巴扫进海里,不久发现其尸体时,身体已经僵硬,毫无伤痕)和信件的消息后便各自离去。
第七十二章 书再倒回去讲到刮油的时候,魁魁格站在鲸身,半身泡在海里,负责把大钩钩进鲸皮中,同时应付海里鲨鱼侵袭。按习俗,以实玛利与魁魁格同绑起一根绳子的两头,称为猴索,又叫作暹逻索。等同于把两者的命运缠在一起,互相影响,互有联系。此时,以实玛利就是魁魁格的命运共同体,实则没有必要把绳绑在任何人身上,但在那时候就这么“风俗”地决定了。
第七十三章 “裴廓德号”逐渐向海上航行,碰到了就算在平时遇到也不会去捕猎的露脊鲸(Right Whale)。此时此刻,船的一侧正吊着一个抹香鲸头,为了平衡船身,另一个鲸头就很适用。于是,斯塔布和弗拉西克的两艘小艇出击,若干回合,铩羽而归。期间这两人还闲聊起“恶魔”般感觉的费达拉。
第七十四~七十五章 既然两个鲸头都已经吊在了船的两侧,不妨叫以实玛利带我们来看看抹香鲸头和露脊鲸头的区别,也用以区分这两种鲸的生活特性。
*第七十六~八十章 “关于鲸身体的生物学”
抹香鲸(Sperm Whale):
露脊鲸(Southen Right Whale):
第七十六~七十七章 (英文本,许多关于鲸的英文名词可查阅)这个鲸头的构造代表着鲸浮潜的速度和冲撞的威力,不也总出现船被撞沉的故事吗?珍贵的鲸脑和鲸油就在头部里面被包裹着,因此在分裂鲸头时是格外小心,不然努力便付之一炬。
第七十八章 取鲸油时,把鲸头吊起小心翼翼地打开头部。用水槽比喻作鲸头,扔下水桶像打水一般取鲸油是作业的方法。塔斯蒂哥负责拿桶取油时掉进了已快瘪掉的鲸头,鲸头意外落水,魁魁格再一次下海救人(接生术式救人)。
第七十九章 讲到抹香鲸的面相,作为没有鼻子或者叫鼻子很小的生物而言,抹香鲸魁梧的形象也足够让人崇拜。只要有它的出现,就能震慑住那一带海洋。
第八十章 抹香鲸的脑袋相对庞大身躯是小的可怜,如人脑一般大小。但鲸的不算出奇的骨骼却连接了整个身躯,脊柱纤维质直接连接大脑并驱动全身,细观鲸的生物构造令人赞叹!
第八十一章 屠杀很可悲,猎杀也很可怜。人类在这种欢愉的弑杀中得到的兴奋快乐,极度地让受害者-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笼罩着窒息的灰雾。他们/它们都是在一群人类的欲望中死去!本章航行中遇到蜡油耗尽的“处女号”("Jungfrau"),德国人船长德立克阿谀奉承般借到了一壶油后,海面出现一只抹香鲸。德立克饿鬼投胎地坐着小艇追赶上去,还不时挑衅后面追来的“裴廓德号”三艘小艇。谁知,三艘小艇后来居上捕杀了这只年老的抹香鲸,但是还没等刮油,老鲸尸体便沉入海底。
“现在,这条鲸已经露出头来,向前游去,在它前面连续不断地喷出一阵苦恼的喷 水,同时吓得要死地拍击着它那只可怜的,。它摇摇晃晃地乱驶疾奔,一会儿偏向这边,一会儿偏向那边;一会儿在它所激起的巨浪里抽搐地往海里沉了一下,一会儿用它那只能够拍击的,,侧斜地朝天翻腾起来。我仿佛看到了一只折翅的鸟儿,在空中恐惧地绕着不成圈儿的圆圈,却逃不了那些海盗似的鹰群。可是,鸟儿还有一声叫喊,会用阵阵的哀鸣来表示它的恐惧;而这只海里的大哑兽的恐惧,却好像被栓住了,给人施上了魔法似的;它除了从喷水孔里喷出来的那阵闷气,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就是它的垂死挣扎。因为这时它己耗尽了这许多血液,所以它毫无办法地从那被它毁了的艇边滚开来后,便侧躺在那里,喘个不停,有气无力地击拍着它那只残,,接着慢慢地翻过来又转过去,像一只行将告终的地球;终于翻了一个转身,露出它那只神秘的白肚皮,像一大块木头似的躺在那里,死了……”
第八十二~八十三章
捕鲸业(鲸)的传说与神话
有关约拿的故事。约拿背叛上帝,伪装成水手上船,航行中被识破,船员怕神怪罪,把带罪之身的约拿扔下海。鲸把约拿一口吃进肚子,在鲸的身体里折磨了三天三夜后,像被获得神怜悯似的,最终鲸把他吐在岸边。对于故事的真实与否,历史长河中已有不少人发表意见。其中一个观点,鲸吃下约拿后怎么在三天内从地中海到达土耳其的?
第八十四章 如果标枪手击中了鲸,但它失控地向前逃窜。如果不想在标枪绳索用尽,又不想看着猎物逃走,或许只能利用一种叫做投杆的捕鲸枪,等于是大号的标枪,有更大的杀伤力,但不容易控制,准星低。
第八十五章 至于鲸类呼吸换气一说,说它喷出来的东西是气还是水?
那么21世纪的科学是这样解释的:
“在演化过程中,它们的鼻孔不断向上迁移,最后定格在头顶,形成了现生鲸类动物的呼吸孔。因此,鲸类的每次呼吸都是由头顶的呼吸孔来完成的,说它们头上喷出来的是汽气,确实没错。
从鲸类呼吸孔所呼出来的气当中的确混有一些水分,所以这股“水柱’又被称为“喷潮”。喷潮里的水汽有可能是由鲸类体内的水蒸气被喷出体外后遇冷凝结形成的,也有可能是鲸类呼吸孔周围的海水被呼出的气体带到空中形成的,甚至有可能是鲸类在呼气之前就吸入呼吸孔里的海水。但是,喷潮本身并不会形成像水柱那样立体的结构。”
摘录自本章:“除非你侮辱它,说它在非常奇特地发出咕喑声来时,是靠鼻子说话的。那么请问,大鲸会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就不大听到任何城府很深的人会对世人公开说些什么、,除非为了偷生苟活,这才不得不结结巴巴地哼出些什么来。呵,幸而人间是一个如此卓越的倾听者!”
摘录自本章:“因此,在我脑里的种种迷云疑团中,总不时地有直觉的神力显现出来,以一种圣光来点破我的迷津。所以,我要感谢上帝,因为大家都有疑惑,许多人都不信,可是疑惑也好,不信也好,有神力相助的,可为数不多。对种种尘世事物的疑惑,和若干天意的直觉;两者混合起来,就弄得既没有善男信女,也没肴心怀贰志者,只造成了一个把它们都一视同仁的人。”
第八十六章 鲸尾巴的五大作用。第一,前进时作鳍用;第二,战斗时用作钉头锤;第三,摇尾(敏捷的体现,可惜无抓力);第四,甩动尾巴(休闲、欢愉动作);第五,坚起裂片(下潜)。
*第八十七章 (值得阅读原文)
“裴廓德号”从印度洋驶出,驶入马六甲海峡与瓜哇岛之间海域,准备穿越瓜哇岬,通过瓜哇海,冲上赤道向北航行。之后掠过菲律宾群岛驶进日本海,赶在当季寻找莫比•迪克的踪影。
就在“裴廓德号”进入瓜哇岬,驶入巽他海峡,却遇上成群结队的抹香鲸群向海峡出口方向游去。于是全员御风追赶鲸群,此时竟尾随一队马来海贼。
此时此刻的情景如书中描写:“…当这只疾驶的“裴廓德号”,正顺着一阵疾风,在拼命地追赶的时候,这些黄褐色的慈善家可多么仁慈,他们也在帮着“裴廓德号”加快速度去追击它自己的上等猎物一——他们这样穷追,完全是在给“裴廓德号”大加马鞭,大踢马刺…”
但终归轻易摆脱追兵后,“裴廓德号”放下了三艘小艇加速追击鲸群……从主动攻击,猎捕落单;大副的小艇被拖入鲸群,后陷入重围;其余两艘在外围布置“Druggs”(得拉格)扣住被标枪击中的鲸;外围落单的鲸尾巴复伤拖着砍鱼铲逃向鲸群,在鲸群里乱窜伤及无辜;鲸群受惊吓阵营收缩,被围在中心的大副的小艇抓住机会绝处逢生。就这样面对大片目标,也只有一条抹香鲸被捕杀,一条被“得拉格”困住。
*第八十八章 除了因被人类捕杀,而担惊受怕组成的庞大鲸队外,日常总会有由二十到五十条鲸组成的鲸队。总体分为两类,一类为雌鲸队,另由一条雄鲸护航,犹如他的妻妾,抵御人类也防备其他雄鲸。可能是因为胆小,若被攻击,却会围拢起来,则全体成为目标;另一类是雄鲸队,单体武力强大,但若被攻击,却各奔东西。一般等待各自发育成熟就会离队寻找自己的天地。
这一章节的讽刺意味也很强,富绅贵族享受着荣华富贵,妻妾成群,生活放荡不羁。任全世界为天地,当有危难时,但求自保。风烛残年时,又希望能安享晚年。
*第八十九章(可再读原文)
A fast-fish
A loose-fish
《白鲸》很重要的价值主题来了。关于占领(奴隶)与自由,有主与无主,人类价值的体现与法律演变而来的约束成果,麦尔维尔利用关于鲸的所有权矛盾来讽刺人权问题,侵略行为和所谓的有目的性的“友好”的霸占与占领。人类的经济关系往往起源于从属问题,名和利的世界,相互比较,利益得失。因为诱惑,不择手段。因为利益,殖民和破坏。因为救世主心态,主观干扰人类发展,企图改变世界。奴隶制度,君主专制,殖民计划,种族屠杀,战争侵略…人类发展历程中没有停止过的纷争,哪怕1000年前就有了前车之鉴,所有不亲自经历过的伤痛就永远学不会。不断犯错,反省,再犯错,再反省……
摘录自本章:
“…那个丹达公爵世袭领有的大小村庄城镇不就是有主鲸么?在那个勇不可当的标枪手约翰一布尔看来,可怜的爱尔兰不就是有主鲸么?在那个使徒似的枪手乔纳森弟兄看来,得克萨斯州可不就是有主鲸么…”
“…世界的人权和自由不就是无主鲸么?人类的思想和见解不就是无主鲸么?人们的宗教信仰原则不就是无主鲸么?在专门剩窃美丽辞藻的人们看来,思想家的思想不就是无主鲸么?这个大地球本身不就是无主鲸么?还有你,读者先生呀,不也是无主鲸又是有主鲸么?”
*第九十章 麦尔维尔特意将大英帝国的情况单独立章“控诉”,如“港口监督”叫穷人留下过路钱和谢谢您的辛勤付出的专横;又如“国王分鱼头,皇后分鱼尾”如此这般厚颜无耻的言辞。那么,人权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穷人只配当棋子。
第九十一~九十二章 “裴廓德号”偶遇的“玫瑰蕊号”("The Rose Bud")正在对两条病死的鲸下手,其恶臭能瞬间污染开来,其中一条鲸的尾巴还缠有早前斯塔布他们用“得拉格”时的工具。虽然判断得出两条病鲸不会捞到多少鲸油,但是龙延香(鲸胃消化不了的物质,一般是被鲸排泄出体外而获得)倒是很大机率挖掘到。于是,斯塔布以病鲸蔓延致命病毒的诡计骗走了“玫瑰蕊号”,然后坐享其成。
另外,他们也没有白鲸的信息。
第九十三章
“千万不要离开小艇”
("Never jump from a boat")
以鲸为重心的世界,不要拖后腿,掉下水很容易就被敬业的同伴摒弃啰!看到这里,逐渐感受到作者慢慢地营造出“最终命运”的格局,并将故事里功利的行为和不安的情绪传染给读者。
摘录“所以如果我把这个小黑人写成个精神焕发的人物,请别见笑,因为即使是黑色的东西,它本身也有光泽,如其不信,请看一看那种镶嵌在国王密室里的光闪闪的黑檀木细板吧。”
第九十四章
“…人类对于他那种自以为可以获得的幸福,是必须加以降低或者至少得加以修正了,幸福并不是随便靠智力或者幻想就能获得的,而是存在于妻子,心坎,床上,桌上,马背上,火炉边和田舍间的…”
"Squeeze! squeeze! squeeze! all the morning long; I squeezed that sperm till I myself almost melted into it; I squeezed that sperm till a strange sort of insanity came over me; and I found myself unwittingly squeezing my co-laborers'hands in it, mistaking their hands for the gentle globules. Such an abounding, affectionate, friendly, loving feeling did this avocation beget; that at last I was continually squeezing their hands, and looking up into their eyes sentimentally; as much as to say,-Oh! my dear fellow beings, why should we longer cherish any social acerbities, or know the slightest ill-humor or envy! Come; let us squeeze hands all round; nay, let us all squeeze ourselves into each other; let us squeeze ourselves universally into the very milk and sperm of kindness.
Would that I could keep squezing that sperm for ever! For now, since by many рrolonged, repeated experiences, I have perceived that in all cases man must eyentually lower, or at least shif, his conceit of attainable felicity; not placing it anywhere in the intellect or the fancy; but in the wife, the heart, the bed, the table, the saddle, the fire-side, the country; now that l have perceived all this, I am ready to squeeze case eternally. ln thoughts of the visions of the night, I saw long rows of angels in paradise, each with his hands in a jar of spermaceti."
典型的麦尔维尔式表达,表面在描述捏鲸油,实则揉捏着现实。
第九十五章 法衣 The Cassock
穿在身上的jj皮衣
第九十六章 煮油
“风不住咆哮,海在奔腾,船在哼叫冲潜,然而却还坚定不移地把它那地狱的赤焰不住地冲向漆黑的海洋、漆黑的夜空,船头傲慢地嚼着白沫,恶意地把周围泼溅得一片茫茫;总之,这时候,这艘载着野人,负着大火,在烧死尸,正在冲进那黑暗的深渊里,向前奔赶的“裴廓德号”,似乎就是那个患偏热症的船长的心灵的具体的复本。”
麦尔维尔依然通过一系列的人类行为和景象来渲染正确的价值观。总结为,千万不要沉迷于人类所创造出来的诱惑,不要迷恋欲望。不然,容易陷入黑暗,从而沉沦、堕落。人更应享受平凡的生活,向往正能量的照耀。
第九十七章 对比甲板上那片漆黑,虽伴着那烧油的金红邪乎的火光,但在船头楼里却是灯火通明,毕竟对于别人稀缺的灯油,捕鲸人可不稀罕。怎能让大伙像常人那般面对深夜的黑暗?
*第九十八章 本章描写的装油罐前后的那些事很有趣且生动。当装油完毕,洗净了船身,沐浴过后,当一切都恢复整洁清爽,身心舒畅后,只消一句“它又在喷水啦!”这全部的流程便又再重头开始……
“灵魂之轮回啊!”
*第九十九章 杜柏仑-The Doubloon
这是自上一次亚哈船长激昂演讲后,众船员在甲板上高歌狂欢后又一次对众多船员的描写。关于他们都各自走近主桅观赏那枚被亚哈船长钉在那的杜柏仑金币。谁发现莫比迪克,金币就归谁!
第一百章
遇到伦敦的“撒母耳•恩德比号”("Samuel Enderby") 它曾在赤道遇到白鲸,布默船长还被它弄去了一只手臂,后向东游去。终于有白鲸的消息,亚哈船长可算是喜出望外!
第一百0一章 附带介绍欧洲捕鲸船。像英国这些欧洲国家的捕鲸船通常储备丰富的物资以供航行用。酒水、牛肉的黄油基本能叫应有尽有,就算肉都吃完了,酒一定还会有。
第一百0二~一百0五章
--摘录自一百0二章:“ 那纺机的嗡嗡声,弄得我们这些望着织机的人,耳朵也聋了,我们只有离开那织机,才听得到织机里传出来的无数的声响。在一切制造物质的工厂里也正是这般情况。在疾驰如飞的锭子声中,说话是听不到的;可是这种种说话,却教墙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它打敞开的窗子里冲了出去。因此,丑恶恶的事情难免要被发觉。人呀!要小心谨慎呀;因为,你们那些最微妙的思想,在这个大千世界的纺织机的喧闹声中,也许会在老远就给人们偷听去。”
--以实玛利在岛上观察土著围绕着鲸尸体的表现引发以上感想。--
鲸骨骼的尺寸大小也是一项颇具风情的研究。根据不同种类,不同体型,有不同大小的骨骼。现在存放在博物馆或被什么人收藏着的鲸骨标本,可能大多都是它们自己搁浅在海滩上被发现的。以实玛利仅且不管它的尺寸大小,把它纹了在右臂有空白的地方。
103章作者说到的鲸只有10对肋骨,应属于抹香鲸的骨骼。像弓头鲸应为13对,露脊鲸超过13对(大概15对的样子)。
鲸的历史要追溯到更古老的时代,从人类近世纪以来发现的鲸化石来看,古代鲸的模样与现存的有很大不同。从新发现的化石,海陆两栖鲸曾存在过,那时候动物才是世界的主宰。
报道讲到古代鲸可能是海陆两栖动物。
作者提出古代鲸与现代鲸的尺寸有缩减的现象吗?
19世纪,鲸是否就面临灭绝的可能呢?毕竟成双结对的,小群体的鲸群已经演变成大群体鲸群;而一些以往常见的鲸类,很难轻易看到了。尽管人类还能乐观(自欺欺人)地认为海洋环境之复杂,捕杀难度大,鲸会有更多的逃生之地,相对于陆地生物,灭绝的可能性很低。然而,只要有商业价值,凭借着人类无穷的欲望就能够无止境地挖掘到最后一条鲸的藏身之处。事实上,18世纪捕鲸业的兴起,这庞大的海洋生物就注定面临灭绝。暂且不说鲸,由于人类过度捕杀,已经灭绝或濒临灭绝的动物多不胜数,事迹遍布全球。
虽然麦尔维尔知道鲸面临怎样的生存环境,但是他依然认为在他那个年代鲸作为如此强悍的生物,拥有着顽强、长寿的生命力,是不会因为人类这样正常的捕杀而灭亡。
--摘录自一百0五章最后一段:“因此,尽管有这些情况,不论这种鲸会有个别的死亡,我们还是应该把鲸类看做是一种不朽的动物。它在大陆还未突破洪水而出现之前就在海洋中游来游去,它还曾经游过杜依勒利宫,温莎官,克里姆林宫从前的地基。在挪亚的洪水中,它根本就不把挪亚的方舟放在眼里;如果世界还会再发洪水,像荷兰那样,连老鼠都给淹得干干净净,那么,这种永存的鲸也还是会活下去,而且会高矗在赤道的洪水似的浪峰上,朝天喷出它的唾沫,表示蔑视呢。”
第一百0六~一百08章 自亚哈船长得知白鲸消息后,与其说他斗志激昂,不如说已经开始整装待发,首先从催促木匠打造一条新木腿开始。如果之前还不够明显,那么总结亚哈鬼祟的行踪,无法隐藏的激动,只需细心一想,这邪恶的阴谋已经约隐约现。
而捕鲸船上的木匠像似个全能工匠,所有机械式问题找他就对。
摘录自107:
“……这个老木匠是不是个终身的漂泊者,这样颠沛飘泊得不但连苔都没有找到,而且把他本来那点外貌也给磨掉了呢?他可真是个彻底的心不在焉的人;一个没有零数的整体;像一个初生婴儿似的冥顽;既不考虑到今生,也不估计到来世地生活着……因此,如果他那些上司想把木匠当螺旋钻用,他们只消打开他身上的那一个部分,就可以旋紧螺丝,或者如果要把他当镊子用,那只消提起他那两条腿,就是一把镊子。
然而,如上所述,这个万能式的、可开可闭的木匠毕竟不完全是一架自动式的机器。如果说他身上并没有普通的灵魂,那他可还有一种总在不规则地起着作用的微妙的东西……”
在木匠连夜赶工途中,叫来了老蒙兀儿(Old Mongulship)-亚哈船长-量度牙腿尺寸。亚哈船长的心情可真不错,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心情澎湃得很。
第一百0九章 这一幕是亚哈船长拿出滑膛枪威胁斯达巴克。在斯达巴克无可适从时说了一句:“...Ahad beware of Ahad...”,最后亚哈改变了主意,同意花费几天时间先拯救鲸油,而非无我地追求莫比迪克。
*第一百十章(可读原文) 可能持续的劳累加上船舱里的闷热和甲板上的风寒,魁魁格患了热病,自认为离死不远了。于是找来木匠打造棺材一个,准备赴死。然而,他突然又精神起来,说还有事情未完成,就不去死了。甚至利用棺材当储物柜,还在上面雕刻图案。
第一百十一章 “裴廓德号”靠近台湾和巴士群岛向西南方驶进,并终于航行南中国海的太平洋面附近。这里离日本的巡游渔场非常近了。
第一百十二~一百十三章 之前说过木匠,这里不得不提及铁匠柏斯(Perth)。在新一轮整顿中,尤其是每个人的武器,一些部件和器具,是很需要铁匠一一满足的。至于这位铁匠的悲剧经历在书中刻画地很详细了。有了木匠修腿,自然有铁匠造武器。亚哈船长将自己收藏的铁器当材料送到铁匠面前,要求他率先打造一支上乘的标枪。
摘录自112章:“啊,哀上加哀:死神啊,你为什么有时候不能及时地来呢?如果你在这个老铁匠倾家荡产之前,先把他攫走,然后让那个年青的媚妇痛痛快快地悲伤一场,让她那些孤儿以后有个梦想他们那真有来历的、神话似的祖先先的机会;让他们都心劳神粹下去,不是更好些吗?可是,死神却要突然拖走别的人家一个肩上压着家庭重担、终日劳累不停的善良的大哥,而撇下一个百无一用的老头儿,等到那可怕的腐朽的生命更容易收拾时才来收拾他。”
第一百十四章 阳光照射在灿烂的海面上,像大自然为它镀了一层泛金黄色的薄膜。小艇飘荡在海面像极了娴静写意的时光,水手们任由追击无果,放下戒备,感受一时的慵懒之气。
第一百十五章
直面迎来满载而归的“单身汉号”("Bachelor"),相比他们船上的欢愉气氛,“裴廓德号”则显得异常忧郁;另外,他们没也有遇到过白鲸,这一次“裴廓德号”没有停下来联谊。
第一百十六章 沾到了“单身汉号”的好运气,后来连捕了四条鲸。鲸临死前坚决望向太阳,才停息呼吸。
摘录自本章 "Then hail, for ever hail, O sea, in whose eternal tossings the wild fowl finds his only rest. Born of earth, yet suckled by the sea; though hill and valley mothered me, ye billows are my foster-brothers!"
第一百十七章 打到的四条鲸,有三条拉回主船,第四条是由亚哈的小艇捕捉到,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弄回来。(亚哈与费达拉关于白鲸的简短交谈)
第一百十八章 “裴廓德号”遭遇台风袭击。斯达巴克与斯塔布的对话,摘录自本章:
……海上的老人呵!你这个火一般的生命,到头来还不是只剩一小堆灰!
“喂,”斯塔布嚷道,“请记住,只剩一小堆海炭灰,斯达巴克先生,是海炭,不是普通那种黑炭。……不过,亚哈,你干得不差,活在赌博里,死也死在赌博里!”
*第一百十九章(可读原文)
“(sings.)
Oh! jolly is the gale,
And a joker is the whale,
A flourishin' his tail,-
Such a funny, sporty, gamy, jesy, joky, hoky-poky lad,
is the Ocean, oh!
The scud all a flyin',
That's his flip only foamin';
When he stirs in the spicin',
Such a funy, sporty, gamy, jesty, joky, hoky-poky lad
is the Ocean, oh!
Thunder splits the ships,
But he only smacks his lips,
A tastin' of this flip,-
Such a funy, sporty, pamy, jesty, joky, hoky-poky lad,
is the Ocean, oh!”
台风暴雨伴来闪电,闪电击中桅杆,烧着了,以及亚哈新做的标枪头也在着火。桅帆也给大风吹散了。许多水手希望顺着风势回家,收获够多了,没必要冒险到深海。除了亚哈一人不是这么想的。这趟航程只有唯一的目的。正如文中的描述:“我亚哈老头已经把身心、灵魂、身体、五脏六腑和生命全都交给它了。”而这信誓旦旦的发言,并没有收获信任。
第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三章 “初夜至午夜后”
1/斯达巴克进谏的建议被船长一口否决
*2/斯塔布与弗拉斯克给锚添缚绳索(耍嘴炮的对话挺有意思)
3/塔斯蒂哥为主中桅帆杆重扎绳索
*4/午夜过后,吹来一阵顺风,三幅新篷帆已经装上,收拢起来挂着。斯达巴克下楼通知船长甲板上的最新情况,亚哈睡得很死,斯达巴克拿着他的滑膛枪,想着杀了他,可能就能免于堕入白鲸的深渊。一个人的死可以释放三十多名水手于危难中。但他没有动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罗盘针因雷击失去效力。亚哈“大显神通”制作了简易指南针,证明一切正常。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艘被称作命数已定的捕鲸船,继续航向白鲸可能出没的地方。自从亚哈把象限仪砸烂,天雷把罗盘针电“晕”,现在连测程仪都断绳而逃。(亚哈让比普跟着身后一同离去)
摘录自本章(船长与船员一同使用测程仪时的对话):…“顶用的,老先生。你一直让日晒水溅,可把你糟蹋了嘛?看来你都撑下来了。啊,也许应该这么说,是生命撑住了你,不是你撑住了生命。"
“我撑住的是线圈呀,先生。不过,我的船长说的总没错。象我这一大把年纪,是不配争辩的,尤其是不该跟个上司争辩,上司是决不会认错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裴廓德号”靠亚哈自制的指南针和他设计的测程仪向东南,赤道渔场方向航行。一日凌晨,响起一阵阵海豹哀怨的叫声,预兆着会发生什么一样。次日早晨,就有一名未睡醒的水手自桅杆上掉下海里,连同救他的水桶救生圈一起沉入海底。于是,魁魁格想着贡献他的“棺材”,再靠木匠修整一番,强作新救生圈挂到船舷处。*木匠的内心独白可重看原文* 并绑上土耳其头巾结的绳索
第一百二十七章 (航行至:加利巴哥斯 亚伯马里 赤道一半)
木匠在舱口间制作那只棺材-救生圈,亚哈走来寒暄且挖苦一番。比普依然跟着亚哈身后。
*第一百二十八章(读原文)这一章完全直观地看出来,亚哈船长的冷漠无情。再次狠狠地强调莫比-迪克才是他眼里唯一的光芒。
“裴廓德号”遇到慌忙而来的“拉吉号”("The Rachel")(以实玛利的命运之船),其船长加迪纳哀求亚哈施于援手,搜索被白鲸攻击后失踪的小儿子。亚哈下逐客令并立即追赶莫比-迪克。
摘录自本章,斯塔布这很市井,很真实的看戏路人对白!
--"His son!" cried Stubb, "oh, its his son he's lost! I take back the coat and watch-what says Ahab? We must save that boy."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亚哈把比普短暂留在身边,可能只是为了消遣和慰籍他那急迫的心灵。现在既然得知了白鲸就在不远处,就再也不需要人陪伴,比普被转手舍弃。
“胆小鬼”、“疯子”,比普这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他的魂魄是从他掉下海无人施救的那一刻起便随着海浪荡走了。现在他那疯癫空洞的身体也被遗弃在船舱里。可以想象得到,距离被海洋淹没的时日屈指可数。
*第一百三十章(可读原文) 由于从“拉吉号”得知白鲸很重要的信息,亚哈就再也不回舱内。守在甲板上,等待白鲸出没。但经过几天,一条鲸都没发现,亚哈差点不相信自己手下是否忠诚。会不会故意看到且不报白鲸踪迹?于是亲自叫人把自己吊上桅杆瞭望观察。过程中,一直戴在头上的帽子不幸被黑鹰叼走。
--“那只野鹰衔着它不停地飞去,飞到船头正前方的远方去,终于消失了。不过,就在将要消失的时候,却朦胧地看到细小的一个黑点,那么高高地往下跌进海里。”
与后来当上罗马王的塔垦不同的是,抢走他帽子的鹰又把帽子还给他了。
文中几次描述亚哈的处境,或命运的解说都在层层铺垫他那最后的厄运。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度过去了许些日子,无果。遇到被白鲸袭击逃亡的“欢喜号”("The Delight" ),他们失去一艘小艇,5名船员。亚哈再次听到白鲸的消息,当然显露出“毫无人性”的振奋,命令“裴廓德号”迎风追赶!
摘录自本章,“欢喜号”正海葬一名船员,此时“裴廓德号”刚加速驶去。--“哈哈!那边,看那边!你们大家!”“裴廓德号”的后传来了一声预言的叫喊。“枉费的,你们这些陌生人呵,你们避开了我们的悲伤的葬礼;可是,一转屁股,却让我们看到你们的棺材啦!”
*我打从这里分为《白鲸》的最终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可读原文)说实话,看完这章,很同情亚哈。尽管他此时此刻,至少在这次航程里,是个热潮冷讽,脾气暴躁,自私自利的人。他在十八岁第一次出海捕鲸,经历四十年的光景,为捕鲸业付出了一生。因为一条白鲸和一只断腿蒙上挥之不去的阴影。就在此时,历经无数时日的煎熬,命运带着他和“裴廓德号”整船的水手无限迫近死神。亚哈无比兴奋,却无比焦虑,忐忑不安没有消散过。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中、英都可重读)
"There she blows!-there she blows! A hump like a snow-hil!It is Moby-Dick!"
亚哈vs莫比迪克 第一战 莫比迪克胜
(莫比迪克摧毁了亚哈的小艇)
那枚金币暂时重归亚哈所有,他说他最先看到莫比迪克。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中、英都可重读)
“他们已成为一个人,而不是三十个人了。因为就像这艘装着他们全体的船一样;虽然它是用各种性质极其不同的东西——懈木,枫木,松木;铁器,沥青和麻——凑合起来的,然而,所有这些东西都彼此混凝为一艘具体的船,这艘船就被那根长长的主龙骨所平衡、指引、像箭般驶去;同样,这些个体的水手,这个勇敢,那个胆怯,这个有罪,那个有恶,各式人等,全都溶结成一个整体,全都对准亚哈——他们的唯一的大头目兼龙骨所指向的那个生命攸关的目标。”
亚哈vs莫比迪克 第二战 莫比迪克完胜
(摧毁两艘小艇、亚哈那艘给翻了个跟斗;祆教徒费达拉失踪;亚哈的标枪刺中莫比迪克,绳索缠绕着它)
其余水手受着伤回到船上,亚哈命令继续整装待发。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中、英都可重读)
"...Ha! a coward wind that strikes stark naked men, but will not stand to receive a single blow. Even Ahab is a braver thing--a nobler thing than that. Would now the wind but had a body; but all the things that most exasperate and outrage mortal man, all
these things are bodiless, but only bodiless as objects, not as agents. There's a most special, a most cunning, oh, a most malicious difference!..."
"But good-bye,good-bye,old Mast-head!"
"For the third time my soul's ship starts upon this voyage..."
"Some men die at ebb tide: some at low water; some at the full of the flood;--and I feel now like a billow that's all one crested comb, Starrbuck. I am old;--shake hands with me, man."
"Hearing the tremendous rush of the sea-crasashing boat, the whale wheeled round to ppresent his blank forehead at bay; but in that evolution, catching sight of the nearing black hullof the ship; seemingly seeing in it the source of all his persecutions; bethinking it--it may be--a larger and nobler foe; of a sudden, he bore down upon its advancing prow, smiting his jaws amid fiery showers of foam."
"Now small fowls flew screaming over the yet yawning gulf; a sullen white surf beat against its steep sides; then all collapsed, and the great shroud of the sea rolled on as it rolled five thousand years ago."
尾声(EPILOGUE)
"And I only am escaped alone to tell thee."
THE END
亚哈vs莫比迪克 终战 莫比迪克惨胜
(“裴廓德号全员”灭!亚哈缠着绳索被莫比迪克拖延了过去!大船被它撞沉!小艇残骸跟着大船漩涡沉入海底!而“我”以实玛利幸运地,戏剧性地逃过了漩涡,逃过了鲨鱼的大口和海鹰的尖嘴,漂流一天一夜后被仍在寻子的“拉吉号”救起!)
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