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身份意识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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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一篇1950 年,最晚的一篇1965年。这本作品想让读者见证的,似乎就是奈保尔身为作家的苏醒过程。 生活面貌的种种在点醒奈保尔的敏锐观察,使得他以不同的切入点开始描述这个过程……在这部短篇集当中,可以体会得到《毕司沃斯先生的房子》风格呈现的雏形。理性冷静、客观陈述,故事的前后起伏直到结束,都不会感受到奈保尔情绪的变涨。 在这部短篇集的叙事过程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观察点的拨动让人极为出奇。 《绿尼和黄儿》大篇幅的描述这两只鹦鹉如何“孤立和欺负”蓝伊,主人和客人却并无在意,直到最后仅剩蓝伊存活时——他们发现蓝伊的身体健康终于恢复,好转——另外两只鹦鹉却已死去。奈保尔用了一句话就结束了故事,显得意味深长。仿佛……蓝伊将其反杀回击。 《心脏》当中,哈瑞在乎狗狗对待自己的态度——那么多人嫌弃他,除了它——可因为它的误伤,他的态度大为转变,恨不得它死一般。然而,当他放学回家得知狗狗车祸死去的消息,故作平静上楼时,还是忍不住泪水的流泻。 奈保尔以“我”的身份穿插在许多短篇当中。这不得不让我想,这些故事里有他的亲身经历……吗?或者,是他亲眼目睹的?《哀悼者》中,他以访客的身份拜访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时,尽力掩饰着自己并不熟识死者,但直到最后他们都并未察觉;父亲仍以为他也陷入着悲伤,想念其子。 他让女仆拿来相片,未多有一句描述神情的语句,却令读者我,感受到深刻的悲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