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封情书给薄雾之都——伦敦
伦敦,作为英国首都,世界金融中心,与纽约和香港并称为“纽伦港”,其政治、经济、文化、金融等方面皆处于世界级城市之列,是全球经济最发达、最富裕、商业最繁荣、生活水平最高的城市之一。塞缪尔·约翰逊曾称“如果一个人厌倦了伦敦,他就厌倦了生活,因为伦敦有生活能赋予人的一切。”
然而所有的优雅与不凡都是经过千百年来的淬炼凝结而成的,即使是伦敦也不例外。如果我们要探究伦敦最早的起源或许只能追溯到罗马人建立伦敦之前,因为其确切的起源史至今无人知晓。直到公元43年罗马人征服了该地,在泰晤士河畔建筑起一个名为伦底纽姆的居住城市后才有了伦敦的最初形态。
在西蒙·詹金斯所著《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一书中,作者将伦敦从建立之初到历经多重磨难最后演变为如今的薄雾之都,这一系列发展进程中的重大历史事件、人物和趋势从始至终整个串联下来,让我们在如今伦敦优雅与不凡常态下窥其历史进程中的崛起与辉煌。
每个城市都有其独特的标志性建筑,在过去的两千年里,伦敦的居民用智慧与毅力建造出世界上最具历史意义的诸多建筑,它们在战火与灾难中幸存了下来。其中威斯敏斯教堂是伦敦最具特色的哥特式建筑之一,自1066年建成以来一直做为加冕教堂屹立于伦敦城中,是17位英国君王以及英国历史上重要人物的安息之地。圣保罗大教堂是16世纪英国宗教改革后所建造的第一座大教堂,是英国著名建筑师克里斯托弗·雷恩的杰作,也是1666年伦敦大火中被毁后建造的第四座教堂。
在伦敦城内从白金汉宫到威斯敏斯教堂,从伊丽莎白塔到牛津街,从对保罗大教堂到伦敦塔,从伦敦海德公园到大英博物馆、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泰晤士河······每一处地标和景点都有其厚重而鲜活的故事,每一处繁华都是由最初的灰暗逐渐演变而成。
权力派系明目张胆地争斗、环境恶劣催生而出的瘟疫让1348年的一场“黑死病”至今想起仍让人触目惊心,那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伦敦夺去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口。然而处于战争时期的伦敦在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总会遭受莫名的灾难,1665年,伦敦再次爆发大瘟疫,10万人在瘟疫中丧生,而紧随其来的1666年的伦敦大火几乎将整个伦敦夷为平地。
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风貌遭受巨大毁损同样出现在1950——1975年间,战争带来的破坏让当局下令重建,推土机进入城市将所有建筑付诸一炬,然而重新规划的城市地图并未按原定计划实施,设计与现实的不相符、建筑资源的匮乏也让这个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风貌所剩无几、千疮百孔。令人感到惊喜的是,即便已千疮百孔的伦敦仍凭借其顽强的创造力重新站了起来。
诚如作者所言,伦敦在一次次的灾难中经历衰落与混乱,却又能以其独立自主的姿态,在布迪卡起义、诺曼征服、亨利八世宗教改革、瘟疫、大火和炮弹袭击中坚忍如一,取得非凡的成就,这显然与其位置和地形密不可分。
在书中我们可以看到作者试图将一直游走于英国边缘的伦敦放在英国和国际两大背景之下来分析其斗争的本质以及它在内战和19世纪改革斗争中所扮演的角色。长久以来,伦敦以接纳者的姿态,接收着来自欧洲各地的难民或流亡者,在人口急剧增加的同时,伦敦只得开启“扩建”潮用以修补人口的增加,这也造就了伦敦近效形态各异,远效则整齐划一,高楼大厦在市区分布零零散散的模样。
从最初的建城到发展至今,金融城与威斯敏斯特之间的竞争和相互影响让这座城市在战争与灾难的洗礼中不断地蜕变,由小巷和庭院组成的中世纪迷宫、随工业时代而来的乔治亚风格广场与豪宅、帝国气象的维多利亚排屋、新千年高耸入云的天际线,曾经的烟雾之都正在以它所独有的气质和崭新的面貌迎接着每一位到来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