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位朋友绝交,于是这本折扣价淘来的《象厂喜剧》便也落在她那里。我一方面期望着书的失而复得,一方面又隐隐觉得书再也回不来也是好的。
诚如村上所言:
假如有人问我哪里是看书的最佳场所,我只能回答是“一九六八年四月那个空荡荡的房间的硬床垫”。书页的每一行都能缓缓渗入肺腑的场所那便是我的“书斋”。埃姆司休闲椅也好莫比利亚台灯也好阿肯色音箱也好统统不坏,但那是另一回事。读约翰·厄普代克有读约翰·厄普代克的场所,读邓巴有读邓巴的场所世界上肯定存在那样的场所,我觉得。
因此,我也觉得,世上也会有读已决裂的朋友的《象厂喜剧》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