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病之王》——我们身边的癌症
癌症是人类疾病最凶险的敌人。 ——杰斯金
自从有家人得过癌症后,我就不会遗落任何关于癌症、营养学的书籍,只为了心底有那一份对这个未知的平静。
在肿瘤医院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见识了人们因为绝望而嚎哭、因为一丝希望的喜极而泣,因为小小的帮助,而感激涕零,在这个情绪堆叠的地方,让人潸然。
关于生和死的思考,我在《最好的告别》中有些具体的论述。
40年前,肺炎、肠胃病痢疾成为人类最大的杀手,癌症仅仅排在第7位,而40年后的今天癌症高歌猛进,成为仅次于心血管疾病的人类第二大杀手。
最早的癌症故事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公元前440年撰写的《历史》,波斯国王大流士的妻子阿托沙患了一种不寻常的疾病。
这种疾病呈现出一块流血的肿块,这是一种恶性炎症乳腺癌造成的症状,因为这个疾病阿托沙变得虚弱,最终在一位希腊奴隶的帮助下切除了乳腺。
阿托沙最终活了下了,为了感谢这名叫德摩西迪斯的希腊奴隶,她让丈夫大流士远征希腊。希波战争,后来爱情海千帆进过,斯巴达300勇士故事流传。
癌症的故事
在这个古代世界中,我们可以惊讶的发现,3000多年的治疗癌症的医疗方法是切除肿瘤,医疗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同样是如此。
对付癌症的医疗手段似乎没有进步,事实上对抗癌症的故事,充满了创造力、适应力和毅力,但是抗癌的过程也是一个充满狂妄、专制和误解,乃至骗局的故事。
这本书填补了在癌症上的缺位,他告诉了人们癌症是一种与年龄相关的疾病,其发生的概率有时呈指数性地随年龄增加。
例如刚才提到的乳腺癌。30岁左右妇女患病的概率是1/400,而到了70岁左右的妇女,每9个人就有1个人患乳腺癌。
事实上人类永远无法消灭癌症,就算其他“人类杀手”类型的疾病消失了,癌症也不会消灭,癌症就是我们身体的“原罪”。
同时,现代生活的结构和变化,改变了癌症的范围和诱发发生,好像癌症也在随着人类的生活方式共同进化。
癌症,是由单一某个细胞的生产失控引起的疾病,这种增长是由突变引发的DNA变化特别影响了基因,“煽动”了无限制的细胞增长。
在一个正常的细胞中强大的基因回路调节着细胞的分裂和死亡,但是在癌细胞当中,这些回路已经被打破,释放了一个不停分身的目标。
我们的细胞分裂使生物体能够成长、适应、恢复和修复——让生命体能够生存,而这种机制一旦被其他因素改变,他就会以牺牲我们自身安全细胞为代价去实现癌的生存。
而这些癌细胞或许比我们的正常细胞更 “完美”,他生长速度更快、适应能力更强且通过血液系统活动范围广泛。
现实中,正常细胞和癌细胞的成长和生存之间的联结,远比我们想象的更紧密。
癌症治疗的演变
在希波克拉底时代人们认为癌症的治病原因是体内的“黑色体液、淤积不化”,应对这种“体液说”促使医生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采取了盖伦的体液疗法。
采取一系列放血和通便的形式,以挤出体液,仿佛身体是一块吸入过饱的沉重海绵,18世纪维萨里和马修·贝利通过解剖学看到了癌症的现象和癌变。
直到解剖学的出现才改变了千百年来,根植于医患心中那条栩栩如生的黑胆汁通道以及“肿瘤中的体液”,终于从我们的图画中消失不见了。
19世纪化学科学在工业革命的带动下迅猛发展,1902年居里夫人在数百吨沥青铀矿中提炼了0.1克新元素。
这种金属元素,位于元素周期表的远端,它能在黑暗中自然发出幽兰的光,同时释放出高强度的射线。
这种叫镭的元素介于物质和能量之间,也可以自行分解成为能量。人们逐渐发现这个元素能够直接击碎DNA链,继而细胞死亡。很快这个发现就被应用到了癌症治疗上。
放射治疗的方式也是显而易见的,其他正常细胞死亡导致头发、指甲、皮肤脱落,甚至让人们的免疫系统无法修复的损伤。
在治疗过程中,人们也发现癌症会转变,能四处游动。
期间为了避免正常细胞被误伤,人们研究了细菌、病毒和合成药物的定向性来摧毁癌细胞,实际上目前的药物都无法达到精准靶向。
特别是绒毛癌和脑癌的出现,绒毛癌是一种胎盘癌症,比白血病更为罕见,往往生长于妊娠异常的胎盘组织中,当灾难降临时新生生命和孕妇都无一幸免。
脑癌的出现则源自人类自我进化的保护——“血脑屏障”,这个系统能够避免毒素进入大脑,同时也让治疗药物被挡在神经系统之外。
癌症治疗手段
当今我们治疗癌症最常见的手段是放疗和化疗,两者的的治疗方法都受制于患者自身的身体条件,都会造成人体正常机能的损坏。
化疗药物的使用数量和使用机制都受制于——骨髓,骨髓因为是细胞工厂决定了毒性的边界。也限制了毁灭性化疗的能力,骨髓被称为“红色天花板”。
而放疗在摧毁癌细胞的同时,周围的正常细胞也会由DNA损坏产生不可逆的损伤,对于那些易于转移的癌症来说,放疗只是事倍功半的效果。
更让人惊讶的是,使用化学物质和X射线也会突变导致癌症,有些治疗之后癌症的复发,可能是这些因素激活了其他细胞的原癌基因造成的。
没错,我们身体本身就具有癌症基因,DNA分子之间一点错配就会导致原癌基因的出现。人类20000个基因,一个癌症样本中至少有40-200个突变。我在《狂热的追求》中有详细的介绍。
正常细胞的基因组是相同的,但是癌症的基因组序列是独一无二的,每个病人自身携带的癌症更是独一无二的。
而癌症的最大杀手锏——转移能力,这是其他所有人类疾病都没有的能力,这也是科学在苦苦追逐的解决方法。
结语
因此在人类的这场抗癌战争中,充满着失败、悲观、失望,但更多的是坚韧性、创造性、生命力,医护者和医学家在成功和失败之间挣扎,患者和家属在绝望和希望之间徘徊。
但是人类逐渐在抗癌的道路上人类,尽管征途漫漫,但是人们始终怀有一个强大的信念:健康的生活方式、愉悦的心情状态、保持希望,幸免遇难。
在这场漫长的抗癌斗争中,为了追上这种疾病的速度,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学习新知识,扬弃旧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