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爱过一个人类
今天做回顾笔记的时候,刚看到上周在《中国现代国家的起源》中给《天安门》和《 曹寅与康熙》打上的小星星(意思是加入待读书目),过了几个小时就听闻史景迁逝世了。
我对这位学者的中文名印象深刻,据说是房兆楹所命,其原义为“景仰司马迁”(非常好记)。
回过神来发现我只看过他的《前朝梦忆》(因为喜欢张岱),还是作为通俗文学读物解压看的(be like看《巨人的陨落》),解压对我而言就是“看书不用拿着笔做笔记,只需要看就好了”。但怎么说呢,对很多人口中的史景迁的著作“过于通俗没有理论”,我并不敢苟同。
“理论”这两个字太有诱惑性了,很容易掩盖掉史学真正要追寻的东西。就像“国家”之于“个体”、“明清”之于“张岱”,似乎都有着压倒性的魄力,很容易让人在两者对比下对后者嗤之以鼻。但,所有的无论有多庞大或伟大的概念,一切的一切终归都由个体构成。就像无论多精妙或严谨的史学理论,归根溯源也是为了揭示历史叙事的意义所在。不忘初心说来容易,可人类似乎永远都在异化的路上大有一去不复返之势。
如果你喜欢《切尔诺贝利的悲鸣》或者《昨日的世界》,如果你爱过任何一个伟大社会中渺小的人类,相信你也会同样被《前朝梦忆》所吸引。
R.I.P. Jonathan Sp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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