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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从伦敦驾车赴爱丁堡。夫人和女儿也许另有目的,我的指向唯有休谟和亚当斯密。
来历不明的才智,在褐色苦寒的爱丁堡萌芽,点亮幽暗的文明之光,照进历史。
斯密说,休谟的陵墓是他一生当中最大的虚荣。进入墓园,我都不相信这个城堡一样的建筑就是哲学家最后的墓冢。相比而言,位于修士门教堂的斯密墓要简朴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