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抹不去的进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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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何而来,又将去向何处”?这本是一个哲学问题,但是生物学家达尔文却抢答了,而且答案如此的肯定。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个朦胧的面纱被揭开后,不确定的美感便会消失,这是有些人不能接受的,所以永远不会缺乏对达尔文自然选择越说的质疑者。作为达尔文进化论的忠实的拥护者,作者采用了DNA证据去佐证达尔文的观念,全文逻辑清晰,思维缜密且通俗易懂。
布维岛的冰鱼鳃大、无鳞、体内细胞中的微管排列稳定,尽管无具有携氧功能的血红蛋白和肌红蛋白,但却依然能在冰冷的水中存活。桦尺蛾、沙地鼠、野鸽等生物都能完美的适应他们所处的环境,这是机遇、选择和时间共同作用的结果。尽管有些有利变异(具有选择优势的变异)需要经历千万年,但在进化的钟盘上只是嘀嗒的一声。选择永远在当下,适应也只是暂时的状态,而绝非永恒。那我们如何能知道进化事件呢?DNA记录可以查看到进化的历史进程。
在接近40亿年的进化历程中,有些DNA居然从未改变过或者改变甚微,这些DNA关乎着生物或者细胞最基本的生存,一旦发生变异,自然就会将其淘汰。当然由于密码子的简并性的存在,选择也允许某些基因发生同义突变,只要其控制合成的蛋白质保持不变。
但DNA的变化是普遍存在的,有时候原有的基因序列可能会发生重复或者其他改变,使得生物因此而改变某些能力甚至获得新技能,在适应环境变化的过程中胜出;而对于控制那些派不上用场的技能的基因,自然选择则会放松监管,这些基因序列可能会被破坏甚至散失,最终成为化石基因。
由于相同选择压力的存在,亲缘关系相去甚远的不同物种间的趋同进化也屡见不鲜。但是在DNA的层面来说,原因却不尽相同。有的是基因的同一对碱基或不同位点发生了改变(视蛋白、酵母的半乳糖分解机制),而有的却是由完全不同DNA开始的遗传起点,最终达到了殊途同归的效果(蝎子、蛇、海葵和海蜗牛的神经毒素)
当然,从DNA的记录中还发现,有些基因尽管序列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但是由于打开的开关不同,也会表现出不同的性状以适应新的环境。
尽管证据充足,但是质疑的声音依然此起彼伏,但其实无论多么高级的反对,可能都是新瓶装旧酒。对于所有达尔文进化论的拥护者而言,与其徒劳的去质疑,还不如重新审视人类的行为。由于过度捕猎、污染和气候变化,导致了大量生物以远超传统进化的速度灭绝,这有可能像多骨米诺牌一样,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生态系统的崩溃使我们看到我们不愿看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