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为当时女性辩护”。
不如说是“为当时女性辩护”。 大概分为三部分。 一、男性对于“附属品女性”或者“完美女性”的标准。这部分很深刻。尤其是吐槽卢梭《爱弥儿》的部分,可以说古今中外男性对于“女神”或者“女宠”“女奴”的标准高度统一。 二、男女的理性差异非天生而是后天的教育以及世俗的评价标准不同。 就是说不能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还有,如果世俗对女性的定位是男性安慰剂,将美貌顺从作为标准,那么理性自然不会成为女性的天然追求。 三、女性获得理性就不再是完美的男性安慰剂了,为了说服男性接收这样巨大的损失,作者只能以女性独有的生育为筹码,指出理性母亲养育理性孩子。 实际上这部分是最能体现女性的悲剧性的,甚至连作者也不会意识到。从宗教的起源开始,女性的价值要么来自性,依附于男性的需求。要么来自育,依附于孩子的需求。 那么女性的价值标准,女性作为人的天然权利呢?难道同样是人,因为多了生育功能,反而失去了人的本质吗? 人权的抗争让人更有价值,而女权的抗争反而让女人失去价值。就像《醒来的女性》的结局,醒来的女性只是拒绝失去人的本质,就在世俗中失去了人的价值,当她游荡在沙滩,人们说,这是自我放逐于幸福之外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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